一想起“黏豆包”,君如月心里头就犯堵。简直比自己变成一年期自动产奶机还让她发愁。这个世界也没有韩国那样高超的整形手术,要是有的话,相公这“黏豆包”也不是个问题呀。可是在这里,怕是只有让“黏豆包”一直粘在相公胸前一辈了。这总让她觉得膈应,觉得长期去,会不会再也没兴趣和相公洞房了。尽管两人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洞房,可总有那一天的不是。这可肿么办?
而且她又想到既然相公吸自己的奶治病,那到底是治疗的隐疾还是这第二性征变异,或者是两样都治。君如月觉得为了自己将来的幸福,务必要搞清楚这个问题。
“相公啊,我想问你件事儿,你必须得老实回答我!”君如月最终定决心问话。
夜流光往婚床上一躺,带着君如月倒在她臂弯里,闲闲得问:“是什么?娘尽管说,为夫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好,我可问了。你听着,我想知道的是婆婆让我喝得那碗药,然后我身体里涨奶,你吸我的奶到底治的什么病啊?”君如月盯着夜流光问。
夜流光唇角一扬,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