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吻他的鼻尖,最后吻了吻他的唇。
因着她轻柔爱怜的动作,虞应战浑身紧绷,喉结攒动,沙哑问询:“这是奖励?”
红唇勾起,眼眸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掉落,李言蹊轻笑出声,再次吻上他的唇:“傻子,这不是奖励,是我心疼你。”
大手猛地揽住怀中人的腰,胸膛起伏的人将人大步抱上床榻,不顾往日的怜惜将自己的全部重量交付。
高大的男人肌肉纠结,胸膛满是汗水,麦色的肌肤衬得身下的女子白的刺眼,再无缝隙的贴合,满室暧昧。
直到天色完全褪去颜色没入黑暗,房内才重新沉寂。
靠在男人怀中,李言蹊眼眸因疲惫微合,感受到环在腰间的大手又一次游移向下,忙伸手制住:“不行不行,我难过。”
大手停在小妻子的小腹,虞应战自后吻了吻怀中人的脖颈:“喃喃乖。”
累的不想开口,只牢牢的按住他的手,见小妻子意志坚定,大手终于放弃,正要从小腹游移向上,李言蹊骤然清醒,睁开眼眸,再次按住他的大手:“我要生气了。”
大手犹豫后终于不再动,最终老实的将自己的小妻子团放在胸膛,摸摸小手而已。
一身的疲惫让刚刚的怜惜心疼烟消云散,趴在他胸膛,清醒些的李言蹊后知后觉的开始算账,红唇撅的老高:“听说今日有人与夫君示好?听说是吏部尚书的嫡女呢,叫海棠儿?这样的名听着便心软,夫君那海棠儿漂亮吗?”
闻声蹙眉,虞应战啄了啄她的唇:“没有看。”
李言蹊轻哼,垂下眼帘,小手拄着下巴,一手在那硬邦邦的胸口画着圆圈:“那日后也不许你瞧。”
这有何难,他从不看女子:“嗯。”
红唇终于勾起,亲了亲他的下巴,感受到身下人的紧绷低笑出声。
趴在硬邦邦的胸膛许久,胸口有些疼,李言蹊想到还未来的及与嬷嬷说今日的趣事,便想起身,往日自己都是昏睡过去,哪知羞耻,可现下是醒着,没穿衣服她总有些害羞,想了半晌眼眸嗔去:“我要起来了,你不许看啊。”
虞应战蹙眉,点了点头。
李言蹊不放心的一手伸出遮住他的眼眸,一手够了够,拿起自己的肚兜迅速转身。
寻到肚兜起身便要穿上,然而心中忧心那人睁开眼眸,手下总有些慌乱,带子有些分不清。
直到那两个带子被大手握住:“我帮喃喃。”
面颊通红,李言蹊撅了撅嘴,但见那人当真一本正经的为自己系带子便也未开口阻拦。
细细的带子被大手系上了个漂亮的结,系好了带子,刚刚还一本正经的人,眼眸不由自主的移向那雪白的脊背,看到腰间一左一右的两个手印,英眉一蹙,黑眸幽深,附身吻了吻那脊背,大手不由自主的深入肚兜,将人抱入怀中。
李言蹊一声惊呼忙按住那大手,转头便要训斥,然而唇却被身后的人用力擒住,大舌娴熟的突破齿关时,长着厚茧的大手也开始动作。
难舍难分大有再一次共赴沉沦时,外室的门突然被叩响:“爷,薛太医来府,说有要事相告。”
双手抵着那硬邦邦的胸膛,李言蹊闻声别开头,再那唇追来之时喘息开口:“我……我饿了。”
英眉皱起,黑眸定定看了半晌,最终将人抱起,抬手为人着衣。
半晌,虞应战一脸阴沉大步走向书房,李言蹊则眼泪汪汪的靠在徐嬷嬷怀中:“嬷嬷你让我与你睡吧,让我与你睡吧,否则我会死的。”
哭笑不得的抱着自己小姐,徐嬷嬷拍了下自家小姐的肩膀:“呸呸呸,莫要说这晦气话。”看着自家小姐委屈成这般,徐嬷嬷也不由一叹,眼眸犹豫,最后抬手为自家小姐整理鬓发,轻叹道:“听说以前将军没有通房妾室,现下难免如此,小姐莫要忧心,日后有了孩子便会轻松许多。”
眼巴巴的从徐嬷嬷怀中起身,李言蹊蹙眉偏头:“是这样吗?”
看着自家小姐小可怜的模样,心头柔软的徐嬷嬷轻咳一声,大概……大概吧,不去看自家小姐,徐嬷嬷挽着袖子起身:“小姐饿了吧,老奴这就命人布饭。”
心头狐疑犹豫,但听到这话李言蹊眼眸一亮:“嬷嬷莫要命人布饭了,今天我想亲自动手。”虽然他刚刚有些不是人,但他也是她的夫,行商之人不能言而无信,她说要奖励他定要奖励。
后院小厨开始热火朝天,前院书房内的两人却静默不语。
将那侯夫人的身份说明,薛定海已经确定那冯氏便是给知渊下蛊的人,转头看向案几后的好友:“那冯氏你打算如何处置?”
虞应战垂眸端坐,容色沉静,答非所问道:“皇后如何了?”
疑惑的事未被解答反被问询,薛定海一怔,但想到刚刚跑马场上四皇子将皇后气病的事,知道知渊与被皇上皇后抚养长大,自小与那两人亲厚,还是先开了口:“皇后的御医是太医院的赵大人,林大人,皇后本身就体弱,听说刚刚回宫便气晕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