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就窝在沙发上冒充鸵鸟低头死活不起来。
“过来。”她又用那仿佛是死水一般的语气,每次她这么说话我都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过去等候大人差遣。
但这次我知道等待我的是良药但是它苦得要命。
“不——”
“……”她沉默了很长时间。
我忐忑不安起来,万一她生气了怎么办?
僵持了很久,我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她就跟刚死了丈夫似的,端坐着一动不动,哦我不是存心要诅咒蓝毅实在是想不到别的形容词。见我偷看,她一脸镇定:“你不是号称蝎子都不怕吗?”
天地良心我怕喝药,尤其是这家伙还能让我咬不动豆腐。
“……你饶了我好嘛?”我诚惶诚恐地请示上级。
她没再说话,只是叹息一声,抄起杯子端在了她自己面前,然后——十分镇定地喝了下去。
看见她如此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当即把她奉为天人,只差烧柱香顶礼膜拜。
“今天给你换了个口味的,是泡了甜草苗来着,甜的,可惜你错过了,所以明天开始回复成黄连吧!”她如此镇定地宣告结束,放下空杯子走了……
我爬过去一看,果然颜色浅了不少,是泛着土黄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