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昏昏沉沉不能清醒的时候,恍惚是谢留欢狠狠把我拦腰一抱,连同那个盒子一起跳出了马车。在风口地狠狠转悠了半个多时辰,终于确信找不到谢欢的影子。地上那一滩血迹犹存,鸀衣打灯笼一照,又是寒了众人的心。
传来鸀衣撕心裂肺的叫唤,大公子……
我的头狠狠一疼,控制不了晕了过去。
有些悲伤不会流于表面,刻在心里,伤口太深了,伤到五脏六腑,外到四肢百骸都失去力气,表面上看来就做不出任何表情,也不知此人是喜是悲。
张扬的谢二公子一夕间收敛了所有锋芒,我多数都在昏迷中,隔开周围所有一切,什么也不知道。持续几天,众人沉默,我昏沉。
据说太子追捕易园众人的时候,中途有高人襄助,使的一套别开生面的剑法,来历很神秘。
我翻开册子,舀出里面夹的一块牌子,把名册递给太子。
我又见到未来英勇无敌的储君,明衍,君行衍,他外表看起来更温文尔雅,将我带回小行宫暂住。牌子上刻着剑,背面写着门,多么简单的门派,门人弟子却个个神秘。
他接过名册,顿了顿,才说:“对右相的处置,就快下了。”
我目光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