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匹狼在排队,她这pì_yǎn没有前面的洞洞伸展性好,玩的太嚣张会爆炸的!
“你教我嘛,黄鳝,你教我嘛。”伊米语气软了两句又马上原形毕露,阴恻恻威胁她:“你不教,我就凭感觉乱捅了。”
黄小善气歪了鼻子,扭身大吼:“你自己不会学我刚刚的步骤来啊!”想想不放心,再多说两嘴:“先舔一舔,舔湿了,再,再慢慢进去。”
“嘻,黄鳝对我真好,我要跟你好一辈子,我把jī_bā给你玩一辈子,谁让你最疼我呢。”
这话听在黄小善耳里可没伊米说的那么浪漫,她浑身冒寒气:什么!这jī_bā还要玩她的pì_yǎn一辈子!算上前面三条比他还大的ròu_bàng……死吧死吧,让她死吧,死了早解脱。
伊米两手一起抚摸她浑圆弹性的翘臀,没有一点赘肉,他按耐不住吐舌从臀腰到腿窝狠狠舔出一道湿淋淋的圆弧,再扣住两团滑不溜丢的美臀,用力往两旁掰开,认真欣赏心爱女人的菊花。
淡粉色的铜钱般大小,一圈圈纹路从中间放射性的绽开,像一颗小巧玲珑的菊花螺贝壳,中间一点小洞微微开合,宛如一块蛮荒的chù_nǚ地,正恭候他来开垦。
轻轻用食指碰一下,菊口敏感的往里缓慢吐缩,“黄鳝,它真好看,肯定比我的xiǎo_xué好看,原来你藏了个这么好的宝贝……”
“什么藏,每个人都有一个……你,你舔慢点,急什么,又没人跟你抢!”
没有前戏,他的大舌舔完臀肉后突降到菊洞口,连吸带舔的,跟她洞里藏了糖果似的,他的舌头还不比其他男人粗糙,热热烫烫的,非常湿滑,分泌了很多唾液。
黄小善跪趴在床上,背上负载一个高挑的男人。她本能的害怕想逃,被他一条手臂圈住腰身动弹不得,只能咬唇任自己的pì_yǎn在他嘴里咀嚼。
每次一有男人用嘴去碰她的后洞,她就有种想去撞豆腐的羞辱感,她情愿他们用大屌插,疼是疼了点,好歹精神很满足。
“唔嗯……够了够了,小jī_bā,够湿了,你别舔了!快用大ròu_bàngchā_wǒ,快chā_wǒ!”
为表诚意,她特地操纵菊洞狠命缩合,缩一下就夹一次他的舌头,羞得她抓过一只枕头包住头,没脸见人。
伊米比不上他前面几个哥哥老狐狸,他经验少,好糊弄,黄小善说两句下流话就把他哄的心潮澎湃,握着guī_tóu堵住湿淋淋的菊口,轻轻钻弄,小心翼翼试探菊洞的伸缩度。
他脸颊依偎在女人臀肉上,低声吐纳:“黄鳝,我先进个头,你疼就喊,我马上停下来,它又小又窄,我怕裂了。”
不得不说,小jī_bā是几个男人里最有良心的,其他几根老油条性致一来就马上开操了,可不像他这么温吞。
小jī_bā,答应我,一定要永远保持这么懵懂稚嫩,可千万别学你那几个坏哥哥。
她抖抖屁股,用臀瓣拍打他的脸,同意了。
“哈,黄鳝真好。”
伊米在粉白的臀瓣上大大亲了口响吻,鹅蛋大的guī_tóu顺着他涂在穴口的唾液不费什么力气便挤入pì_yǎn,被夹的死紧死紧,这种滚烫紧密的感觉无法形容,她的肠道比她的yīn_dào紧窒多了,尤其洞口的那圈肌肉箍住yīn_jīng舒服极了,爽的他差点shè_jīng。
“嗯……黄鳝的洞洞里住着位妖精,它把我的jī_bā拼命往里拉呢。”
伊米挺着jī_bā一点点向她直肠深处前进,深呼吸,扶住雪白的屁股,缓缓在她pì_yǎn里抽送起来。
“啊哈……快点,快点,小jī_bā!”躲在枕头里的女人急了,这种慢吞吞的磨蹭最抓心了,躁动的yù_wàng让她心头烦躁。
“黄鳝别心急,你里面好炽热,像个大铁炉,我的jī_bā要融化在里面了。”
pì_yǎn里的guī_tóu流泪了,湿润原本干燥的肠道,他chōu_chā起来更加顺滑,过多的汁液随抽动的ròu_bàng溢出,从她大腿根滑下。
男人两颗肉球也跟着ròu_bàng一起欺负黄小善,他撞一下,蛋蛋就跟着在她屁股上弹一下,她的屁股被蛋蛋上的yīn_máo磨蹭出快感,大腿越敞越开,理智吊在半空中摇摆。
伊米脸上的汗滴落在她的蜂腰里,晶莹的水滩被冲刺震荡的四溅飞射,ròu_bàng猛烈冲击后顶在某点上不停搅动。
黄小善胴体狂颤,pì_yǎn在痉挛中绞住大ròu_bàng,逼它赶快shè_jīng。
“啊——小jī_bā,可以了吧,你快点射出来,洞洞要被你插坏了”她脸蛋绯红,喘息娇媚:“呜……会坏的。”
伊米不肯停,ròu_bàng不断深入再深入,他甚至摇摆起腰臀,让ròu_bàng在紧迫狭长的肛肠里旋转研磨,终于在强烈的摩擦中对着直肠喷出忍耐多时的jīng_yè,强力,量大,滚烫,全部“噗嗤噗嗤”灌入她的pì_yǎn里。
柴泽自慰后懒洋洋趴在床边一根一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