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腔。
到地方后,他叩响房门,唤一声“朝老师”,无人应答。他歪头看紧闭的窗帘,猜测他们相偕回家了。
许是刚刚在课堂上受了刺激,他今天一反常态,出奇的执着,敲门后无人应答又试着去转门把手,还真让他转开了。
教师不在私自进入他的办公室于理不合,裴远踌躇片刻,心道自己把本子放在桌上就马上离开,于是推门进去。
屋中飘着一股奇怪的异味,裴远本能地辨出这股檀腥味是男人jīng_yè的味道,不用说,与檀腥味缠绕在一起的甜腻蜜香一定是她下面流出来的……
未经人事的裴远面上红白交织,大口大口喘气,反而吸进更多异味。
一个老师、一个学生,他们,他们怎么能在办公室里做、做……被人听到她的声音怎么办!
小宇宙爆发的好学生裴远这么一看特别像黄小善高中的教导主任,他心口火在熊熊燃烧,其中参杂着连他自己也未察觉的妒火。
他一刻也不愿在这间道德沦丧的教师办公室待下去了,把素描本拍在桌上,掉头就走,心烦意乱之下不慎踢翻桌边的垃圾桶。
烦躁地扒扒头发,蹲身把背包放在脚边,将倾倒出来的废纸捡回桶里。
正巧被他注意到一个纸团上的图画有古怪,鬼使神差的,他摊开纸团,第一眼没辨出这是什么东西的扫描图,第二眼就厉害了。
裴远的瞳孔慢慢放大,面红耳赤,心脏强力的咚咚跳动,赶紧把垃圾桶里的纸团都打开检查一遍,果然又发现一张图画。
一个老师、一个学生,他们,他们怎么能干出这种惑乱校园的事!完了还把这种东西乱扔,被其他人捡到看见她的……怎么办!
裴远心慌意乱,半天才摸到背包拉链扣打开包,将两张皱巴巴的纸塞进去,垃圾桶放回原位,想了想,又一并拿走桌上要归还的素描本,低头逃出朝公子的办公室,就像他不曾来过一样。
他紧紧抓着背包肩带穿越校园,慌慌张张的好几次与人差点撞上,他都迅速侧身以防背包不被别人碰到。看过心上人的伊甸园被男根操弄的实物图,对一个未开荤的小年轻来说震撼不可谓不大。
直到来年新学期开学,裴小哥都像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正眼不敢瞧一下朝黄这对小两口。
z大期末考结束后,香港警察宿舍。
展风手提一大包印有麦当劳logo的油纸袋,拧开宿舍门把手。
屋中传出形同鬼魅的男音:要不起、三带一、压死、快点吧等的我花都谢了……
还未踏进去他就想夺门而逃,真的,他从警多年,还未遇到过如此凶残血腥的恶徒。
陷进沙发里的女人浑身没骨头似的,翘着二郎腿,高举平板玩她万年不变的休闲爱好,估计沙发太软、环境太安逸,她哈欠连天。
她那个好吃懒做的德行,让展警官想起革命斗士鲁迅先生的名言:有些人活着,她已经死了。
男人热烈、正义的视线黄油条早就不痛不痒了,盯紧自己的牌,翻个身,拿屁股欢迎下班回家的人民公仆。
展警官看看手里的洋快餐苦笑连连,这孙子居然威胁他不买就要把‘四弟’招来,晚上大被同眠。
展警官收起嘴角,敛目凝眉走过去将发烫的油纸袋搁她脑袋上,抬脚推推她的屁股。
“我的宿舍都被你搞地乌烟瘴气!起来,最看不得你一天躺到晚不干正事,快十九的姑娘了还这个死德行!本以为优秀的男人多了,你怎么也能从我们身上学到点优秀品质,戒掉一些坏毛病。哪想年纪越长越回去,你就差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怎么,四弟喊你几句‘黄鳝’,你还真当自己真龙附体啊!你起不起来……”
三爷破天荒一次说这么多话,可想而知他心里有多恨铁不成钢。
平板屏幕的亮光照得黄小善的黑眼珠闪闪发亮,全神贯注看紧自己手中的牌,已经进入忘我境界了。
展警官太阳穴突突跳,哪里见过这么顽劣又打骂不得的女混子,抬脚又推了推她的屁股,低吼:“起来吃饭!”
他本不抱什么希望,看见某人霍然蹦起反倒愣了愣。
“嘶,好烫好烫!”
黄小善按着被油纸袋里刚出炉、温度还很高的洋快餐烫到的额角,斜睨正笑她活该的男人,没好气地说:“自己说自己优秀,脸真大!我这么优秀,我到处显摆了吗!”
三爷被她的不知羞耻逗乐了,大长腿带着腿风和啸声向她扫去,腿速是刚好她能接住的速度。
“吼!”
黄小善抱萝卜一样抱住男人送上门的大长腿,夹胳肢窝下,手放嘴边哈了哈气,在奸笑中去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