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怎么可能明说,明说了还怎么拿她当虾米钓r首领这条大鱼。
黄小善还想通了为什么拉拉回墨西哥后总忙的没时间搭理她,每次都要她主动打电话去缠他,说不到几句就挂电话,次数多了她甚至怀疑拉拉移情别恋了。原来问题不是出在拉拉身上,是她的错。拉拉回国后,风的钓鱼行动也就开始了。
大半的事情都是她间接造成的,黄小善又一脚踢向墙壁,可该死的,他们三人分隔两地,风到底是怎么通过她找拉拉晦气的?!
她知道她错了,却不知道错误是怎么造成的,这才是最难受的部分。
黄小善指甲在坚硬的墙壁上抠出几条淡淡的刮痕,脑子演电影似的不停播放和展风相处的细节,一幕幕画面在她脑海里漫天飞舞,搅得她头疼欲裂。
沉浸在压抑中的女人都快忘记找苏拉问话这事儿,突然从近处传出男人的一声怒喝,她刚知道自己给他惹下多少晦气,这会儿听到他的声音不免心如针扎。
抹干眼泪,深呼吸后循声找到苏拉的办公室,她站在门后的暗影里,从没关严的门缝窥见屋中的情形:男人靠坐在高背椅子里,半张脸被gerry的身体挡住,另外半张暴露在灯光下的脸燃烧着无法遏制的怒火,看着站在桌前的gerry,压迫感铺天盖地的袭向他。
第一次见识到真正怒火冲天的苏拉,她心中万分骇然,向他问话的勇气也被吓得一哄而散。
正打算离开,屋中两人的对话引起黄小善的注意。昂长曲折的对话中她听到‘项链’,第一反应就是掏出胸口展风送的婚戒项链,搞不懂究竟还有多少事她被蒙在鼓里!
屋中两人说不到几句就谈崩了,硬骨头死不认错的gerry开始顶撞苏拉,苏拉大声怒斥他,几乎是黄小善从戒指上抬头看他的瞬间,暴怒的男人操起桌上装雪茄的铁盒砸向gerry的额头,面目狰狞的男人吓得黄小善抽噎一声,铁盒从gerry额头反弹落地,盒里的雪茄七零八落翻滚出来,屋中三个男人也齐齐看向门缝。
雪茄盒不大,gerry的额头却被砸出一朵殷红的血花,缓缓冒出血滴,可见苏拉怒火有多大。
黄小善站在狭窄的门缝后与见到她来不及藏匿怒火的男人对上眼,她不敢进门,后退脚步逃走了。
有害怕也有愧疚,他和gerry吵架都是因为她,是她害得他们主仆不和,他应该丢的人是她不是无辜的gerry。
人跑了,苏拉低咒一声,怒视低头不出声的手下,说:“把地上的雪茄收拾干净再走。”
他起身大阔步追出去,方才从门缝透出的亮光打在她脸上,瞳眸中有泪痕也有惊惧,料到她知道后会难受,不然怎么学得到教训。但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男人躲他,这又是从哪里学到的本事,是朝逆这个大学老师教的?
朝逆处处和我作对,明知展风利用她却放任不管,想借他人的手折损我的地位,这次东窗事发,估计他要安分好一段日子了。
出门没走几步苏拉就逮到失魂落魄在庭院中漫无目的瞎走的女人,他变道绕到她前头,大刺刺站在路中间等她自己投怀送抱。
黄小善如期撞进男人怀里,身子一轻,被拦腰抱起。仰视他,男人的怒气已经消失无踪,她却心虚情怯,惭愧的喉咙梗咽。
回房后苏拉抱她坐在大腿上,被她挣扎出站在离他不远处,小脸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太过严肃反而生出喜感,他若无其事地叠起双腿,笑出声。
“拉拉,你别笑!我问你……”黄小善顿住,事到临头她有些露怯,问不出口。
“嗯哼,你问吧。”苏拉将人拉回他身边搂着,吻着,允许她离开他的时间一到,她就得乖乖滚回他的怀里。
“唔——别闹!”黄小善玉脸崩裂,推开他的嘴巴,“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风利用我来调查你!”
“早就知道了。”苏拉说得漫不经心,抓起她的手在手背舔了一下,她一缩手就又靠过去亲她,却再次被推开。
“那这条项链……”她举起脖颈上的项链,“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加料项链的事gerry也跟她说了?
又想到刚才她在门外当了一时半刻的小贼,莫非……苏拉龙心大悦,挨向她的小脸,拿鼻尖去磨蹭她的鼻尖,得意地问:“学西语了?”
“是,我学了,不学还要继续被你蒙在鼓里!”黄小善不依不饶,捏着项链上的婚戒逼问他:“你说,风送我的婚戒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苏拉手伸向她脖颈后,边解开项链边不屑地说:“婚戒,哼,你若想要钻石大可以跟我开口要,千颗万颗,我都送到你面前,何必要居心叵测之人的穷酸戒指。”把戒指上的粉钻举到黄小善眼前,“何况还是加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