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时她被阿曼达搜过身,他知道戒指里的珠子可以说得通,但他因瞧不上她的破手机,从来不屑去碰。
“想知道?”
“想!”
“答应我不许再哭了,你为我流的眼泪加起来都没这次多,我会不爽。”
“什么不爽嘛,你算术是体育老师教的吗,明明多很多……”黄小善指尖围绕他暗红的rǔ_tóu,在乳晕上画圈圈,“眼泪嘛,又不是伤心的时候才流,兴奋、高兴之类的也会流嘛。”
抓住在胸口点火的小手,苏拉在剑眉下的双眼炯炯发光,插在她体内的ròu_gùn又顶了一下。
黄小善害羞,抽手又在他的臀肉上揪一下,“爽了没!爽了就快和盘托出!”
“呵,”苏拉亲在她的耳洞外,调戏她:“我就喜欢看你在我身下害羞的骚样。”
抱着她翻个身,将人盖在身上,“我回国后集团三番四次出状况,我起先怀疑出了内鬼,那晚跟你说要到码头看货,没多久政府就派人去查,我才起了疑心,把发生的麻烦跟你的通话内容稍微比对一下,再联想到你找的条子三房,心里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黄小善愣愣眨了眨眼,“你就那么肯定是风出了问题,你怎么不怀疑怀疑我啊。”
“你?”苏爷又露出那种无比扎心、带有侮辱性质的眼神,“你有几斤几两重,放在心里自己知道不好吗?为什么每次都要说出来让旁人羞辱一顿才痛快?!”
“要你管!我犯贱行不行!”黄小善脑子一歪,重重砸向苏爷胸口。
静静聆听他沉重的心跳,她才有勇气吐露憋在心中整晚的话,“拉拉,对不起,给你和你的公司舔了这么多麻烦,还让你在北欧那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逗留那么久。”她换气,幽幽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舍得?”苏拉听出她虎头蛇尾的说辞中深层面的意思,勾起一只小手,五指蔓藤一般亲密地缠绕进她的指缝里。
“舍不得。”黄小善很失落,脸颊更加压实在男人胸口上。
“瞎说什么大实话,就不能说假话哄哄我?”
“你?”她抬眸苦笑又马上压回胸膛,有气无力地怼他:“你一把年纪了,用不着哄,比我大十岁呢,谁哄谁啊,老男人。”
苏拉“凶神恶煞”掐住她的脸颊开怀大笑,他体温不再如做爱时那么炙热和咄咄逼人,胸腔里的琴弦大幅度起伏,黄小善怒了,就着他们缠在一起的双手,一拳砸向他的下巴,“你别笑了,震得我耳鸣。”
环住压在他身上的软腰,粗大的ròu_gùn又在她紧窒的yīn_dào内狂野起来,而她敏感脆嫩的温室如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紧紧缠绕着粗犷进出的ròu_gùn收缩夹紧。
怀中人被他操累成功进入梦乡,苏拉搂着她的肩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将人从胸口挪到枕头上,她抱着枕头蹭蹭脸颊,发出微不可闻的梦呓。
他起身扭动脖子,发出几道啪啪声,被身后睡梦中的女人听到,拧眉再度梦呓,苏拉回头看她睡得香甜,嘴角微笑上扬,深眸释放出一种危险的波涛。
离床抓过一旁的睡袍,潇洒穿上,衣袍在他血脉喷张的后背肌肉一扫而过,藏住他整颗窄臀。
不知是有意录给床上睡觉的女人听,还是自信她不会被吵醒,苏拉坐到离床不远的书桌后翻开笔电,单手支额,神态不耐地,慵慵懒懒地录下一段简短的视频发去香港。
录完后正打算返回大床搂着温香软玉睡回笼觉,想到床上伤心流泪整晚的女人,疼她入心的苏拉睡觉的心情大打折扣,他妥协了,拿起手机给因参加学术交流会而去美国的朝公子拨电话。
信号嘟了几声才接通,苏拉不耐烦地说:“是我,为什么这么迟接电话?”
“我在凌晨五点太迟接你的电话,真是对-不-起了!”朝公子白天开会,晚上看文件到深夜,躺下没睡多久又被一百年才会给他打一通电话的男人吵醒,且对方第一句话就是怪他动作慢,朝公子的涵养真是彻底被这一家子的人,不论男女,消磨殆尽了。
“不用道歉,知道错就行了。”苏爷装傻耍弄他。
朝公子靠在床头,扶额摇头,“你有事没事?没事把视频打开让我看看她。”
多么熟悉的台词啊,按照剧本,接下来苏爷应该打开视频,远远地让朝公子看一眼床上呼呼大睡的黄家主。
“不要。”但显然苏爷不喜欢按剧本走。
“拜拜。”朝公子也很爽快,不给他看就滚蛋,免得说多了他待会儿火气太大不能入眠。
“那位小刑警的事她知道了。”
朝公子失算,不必说太多,苏爷一句话就让他瞬间清醒。他沉吟片刻,问:“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