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风彻夜狂欢,让她差点死在男人的luǒ_tǐ下,第二天醒来后头晕脑胀,坐在男人胯部旁边揉眼睛。
双眸迷蒙,世界也跟着迷糊,小手习惯性抓住晨勃的大屌,揪揪yīn_máo,上下套弄,觉得手感有点不对劲,鼻子迟疑地凑过去闻龟眼的味道,然后她,五雷轰顶了。
视线沿着抓痕累累的销魂男体一路往上看,最后与双眸含笑的男人撞个正着。
没了酒精的加持,她的胆子被打回原形,赶紧转身不敢再看那具一丝不挂惹人遐想的luǒ_tǐ。
睡了不该睡的人,黄小善一张老脸青红交加,又是怕又是臊,拼命地想怎么处理这种“喝醉酒,第二天醒来发现失身了”的狗血总裁文桥段,问题最大条的是,失身的那位是个一品带刀侍卫啊!
男人冷不丁从背后将她揽抱进怀里,那根晨勃的粗屌也顺势贴在臀瓣中间的赤道里。
“醒了?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吗?”含住她的耳垂,又暧昧说道:“小醉猫,昨晚被你折腾地够呛,也不想想我还是第一次呢。”
展风特地把“第一次”的音节咬地很重,收紧手臂力道,发出一道神清气爽的慵懒鼻音,听起来精力旺盛,丝毫没有被折腾的后遗症。
“哦,哦,那你要不要在酒店多休息休息……”黄小善掰开缠在胸前的长臂,结结巴巴说:“我,我先去酒店大厅把房费结了。”
眼角环顾四周,奢华高雅的房间布局让她肉疼,宿醉tōu_huān最严重的后果就是:荷包大出血。
不过,凭展天使那脸蛋,那身材,那床技,这钱花得值!
黄小善想将两人的关系简单粗暴的定义为炮友,但显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不但没掰开男人的手臂,人反倒被压回到他身下,不算温柔的力道让她一下子陷入被海里,下巴落入冷冽俊美的男人手里。
“我长得很难看吗?”
冰冷的语调和他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让黄小善身子抖了抖,恭维说道:“没有,没有,风是我见过最好看的警察,真的,我发誓!”
“好看你为什么醒来后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会吃了你吗!”不但不看他,还急着溜之大吉,睡了他就想拍拍屁股走人,门都没有!
黄小善语塞,一脸苦哈哈:我睡了警察,我哪里是怕你会吃了我,我是怕你会告我‘袭警’!
“什么叫‘你先去把房费结了’,吃干抹尽,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他话说着说着,居然提臀将晨勃的yīn_jīng插进mì_xué,挺了挺,哑声说:“在你眼里,我的‘chū_yè’只值一晚房费?你用一晚房费就想打发我?”
哼,房费昨晚入住时他就交齐了,用得着这人现在来打马后炮。
他突然的侵入,黄小善硬将到口的呻吟咽下去,手摸到交合处握住yīn_jīng根部,想将火热的肉条拔出来,身体里塞着一根热乎乎、活蹦乱跳的大尺寸人体结构,她没法专心与肉条主人谈判。
“风,你先出来,已经天亮了,我们收拾收拾各自回去吧。”
“各自?”展风火气噌噌往上窜,yīn_jīng带着她的小手开始在mì_xué里律动,冷脸说:“小滑头,当初说好的报恩难道就是睡了我,得到我的chū_yè后再跟我一拍两散?报恩可不是这样报的!”
看着身下女人在他的抽送中小脸逐渐绯红,火大的男人胸口悸动又满足,也许在公交上见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想这样把她压在身下,酣畅地与她做爱。
yīn_jīng被他爆发的情感带动,又膨胀一圈,更加硕大炽热。
“嗯……你停下,别动了!”黄小善憋不住哼了一声,理不清与他的关系让她有些心急,挥起拳头袭警,语气很冲地说:“那你想怎么样嘛,我除了把房费付清,也没有什么可以弥补你的。”
嚣张不到两句话又亏心说道:“还是,你想我,我拿钱弥补……”呃,跟警察提钱搞不好会被他说成是行贿执法人员,于是她换了种表述:“不是,我说的是在物质上弥补你,你看这样行吗?”
“你说呢!”展风气地浑身发抖,下体狠狠chōu_chā。
这人狗急跳墙、着急打发他的孬样,他怎么看怎么碍眼,恨不得把mì_xué捅出个窟窿才解气,一拳打在她脑瓜子边上,怒吼:“该死的小滑头,用这张脸和身体把我骗上床,然后塞几个臭钱给我,哼,恐怕这钱也不是你的吧,是你那两个男人给你的零花钱吧!你真有种,拿他们的钱在外面摆平fēng_liú债,哼……”
谁要她的臭钱,他抓一个国际通缉犯,奖金都不知有多少了。
天了噜,他,他怎么知道拉拉和阿逆!他说的没错,她是该死,喝了一瓶猫尿,就把什么事都给抖出来了。
黄小善硬着头皮狡辩:“你怎么能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昨晚分明是你自己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