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几句不想龙主离开的渴望。
“娘子,你前夫在哪?”自动认定那个人的身份。
龙潜远也够倒霉的,被公孙说死,被狐狸说没,他招谁惹谁了。
幻惜靠在他怀里,指着前面的茶馆:“先去坐坐。”
狐狸立即从身后取出一罐水:“喝这个。”
幻惜连瞪他都感觉浪费时间,直接把他踹了下去……
函城府邸:
龙潜远看完最后一份京城密报,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他虽然坚信幻惜不会出事,但时间太长了,这不是幻惜的性格,更不是鬼主意很多的她会犯的错误,一年了,他一年不曾见自己的妻子,不曾让自己想起她的样子,但上个月墨竹的到来让他开始担心幻惜的安危,他以为她会来找他,所以在路上做了安排,可她竟没来,而且在七个月前不知所踪—她能去哪?
龙潜远再次站在窗前,寒气慢慢扩散思想越来越重。
倾侍和倾折再次成了门神,禁止任何人打扰龙主深思,只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龙主近一个月总喜欢想事情,难道是要回去了?
经过六十多天的思想斗争,经过漫长无望的等待,龙潜远面无表情的摸摸无名指上的配戒,在没后悔之前射上高空。
一刻钟后,
一个墨绿色的身影悄声无息的出现在龙潜远面前,单膝跪地恭敬卑谦:“参见龙主。”
“找她。”
“是。”
绿影散去,龙潜远不经心的揉揉额头,再次坐回案前,心境平稳异常……
幻惜抵达函城安在狐狸家后,第一个要找的人是龙归一,话说她这个当娘的把孩子看丢了怎么也不好跟相公交代,所以她先找孩子,她要在绝对的胜诉的前提下和龙潜远打这场离婚官司。
火府分宅:
狐狸坐在竹椅上笑看着来回晃悠的幻惜,悠悠突出几个字:“查无此人。”这是他给幻惜的答案,也是他派人查了两天后的实话。
幻惜睁大眼睛看着他,立即想到,不会战死了吧?随后就否定了这个垃圾观点,有移魂鞭在他不可能死。
“在查一下徐归一。”
幻惜话落狐狸顺手把她捞进自己怀里,鼻子凑她脖子里嗅嗅:“给我什么好处。”手还不规矩的伸进她衣服里乱摸。
幻惜歪着头想她的儿子和相公,根本没当他的手是手。
狐狸没趣抽回手,把她抱怀里安坐着—看风景。反正在他看来幻惜是他的了就算不能嗯嗯呀呀,还可以搂搂抱抱。
幻惜逮住龙归一时,龙归一正在吃午饭,传信人说有个自称陆幻移的找他,他险些没吓死,这个名字除了那个女人谁还会用!不过他不认为那个女人敢跑到边关来,就算她敢来,她也不会有那雅兴,归一抱着侥幸心里出来了,他在想也许是闻夫子也说不定。
可是当他看到气冲冲的幻惜时什么侥幸感都没了,幻惜逮住他就是一顿猛点:“谁让你离家出走的!谁让你不打招呼就跑的!你长本事了这么点就敢学大人参军!当兵很好玩呀!玩死了怎么办!我看你就是脑子不开窍,打打杀杀一看就是莽夫所为,你爹傻你也傻吗!”龙归一躲都不知道往哪躲就被这个女人戳来戳去,戳的一点威严也没了。
“什么爹教什么儿子!我看你将来也不知道安逸两字怎么写!我就说你们一家子都是神经病的鼻祖!放着好好的大少爷不当你跑这受的哪门子苦!”幻惜边骂边点,就是要让他长记性。
古墓见归一没回来,也跟了出来,老远就看到一个矮小的女人在戳归一的脑袋。
“……你小字真本事!敢留书出走!你当我是傻子还是那些迂腐的家长!想参军和我说一声!我也好给你准备点干粮弄点小咸鱼发挥下我良母的特质!你瞧瞧你弄的好像我有家庭暴力似的!”这句真没错,看着抱头逃窜的孩子就知道这个母亲多么不可礼遇。“……甩手就走,你有没有当我是你娘!有没有集体荣誉感!有没有为我的社会反响考虑过!你要知道我是个有身份有地位有名誉的女人!你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我将来的升值空间!你要带好榜样作用,你要卡了我……”古墓忍不住拉拉她,她快把归一戳坏了,幻惜挥开身后的手:“别来我……你要是卡了以后就是反面教材!肯定大街小巷都知道谁谁谁那个继母容不下前妻的儿子怎么着把他弄死了!还是用童工骗他去参……让你别拉我……骗他参军就是为了让他死在外……”
古墓一直再接再厉的拉这个女人,他就纳闷归一为什么不还手,和归一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从没见归一挨打不还手的时候,况且这个也太狠了,都快把归一戳大树底下了,还有这女的太能说,不知道的以为她用语言攻击而非指力。
“……要做好榜样作用!以后当案例写史书时!别人才会……谁在拉老娘!”幻惜一回头就见到一张惨白如鬼,眼睛如死鱼的面孔,但是幻惜是谁!真鬼都见过还怕这个冒牌货,所以她不可以用戳龙归一的力道开始戳他:“你当你是谁呀!贴张面膜就是养肤呀,一看你也不是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就是你带坏我家小归的……”
古墓此刻比归一还傻—幻惜戳他他都不知道躲,那是因为这张生气的脸让他记忆犹新,如果他的记忆力没错,如果他还是空致净欣赏的古墓,那他就一定记得一年前的那五百两银子,更记得一身华服下龙主背后的这个女人—亲政王妃:徐幻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