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勾勾手指就跟了你的人,肯定得不到你的珍惜,早知道我也给自己弄个包装,给自己抬抬身价,然后欲擒故纵的和你玩几年捉迷藏让你心痒痒的明白我是多么的与众不同。”幻惜歪着头看看他,龙潜远也不给她反应,幻惜从后面的书架上取出一堆画轴,一张张的摊开铺在龙潜远面前,画里的人神态各异,姿态万千,气韵高洁,看者神往,画师几乎握住了画里人的灵魂,描绘的行云流水万象天成,:“你看!这就是她,漂亮吧!我告诉你哦,她不但漂亮她还很书香,是那种持家有道的好老婆,弄不好你要当了皇帝她还是站你身后的贤内助,这种女人外在与内在兼修,是成精成妖的人物,如果没有我,说不定她就是你的真命天女,呜呜--呜呜--我这是忙活啥呢,弄不好就是给她人做嫁衣,呜呜--老公不是自己的,财产不是自家,连房产都没写我的名字,这要是离婚了一点好处也没有,人家怎么说也是个丞相之女,受点小委屈回去撒个娇还有个依靠,而我呢,就是个三流小演员,没有出路还得抵制负面新闻,我根本就是浪淘沙中被拍在沙滩中的人,谁都不用推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等化成了泡沫也没人想、没人疼、没人爱、没人怜……”
龙潜远难得放下笔看着她:“不安。”说的很肯定。
幻惜也不矜持摸摸自己的心道:“有点。”
“一个时辰后我陪你出去走走。”龙潜远说完继续埋头工作。
幻惜看眼又开始忙碌的男人,嘴角的笑容开始欠扁:“耶!相公万岁!”幻惜提着裙子划过地上的美人图准备和老公携手江湖路。
“娘,你要出去吗?”
“对呀。”
“回一可不可以也去。”
幻惜满脸黑线,约会带个拖油瓶?
回一红着脸道,“我想让杜夫子陪我出去走走。”
杜敬站在回一身后肥胖的身体几乎遮盖回一娇小的身体:“小民想……想陪四少爷看看。”
还是两个,怎么培养感情:“药带全,收拾东西。”
“谢娘亲!”
“不用激动,回来背全《道德经》否则罚抄六百遍。”
“啊!”龙回一垮下小脸。
幻惜稍稍心里平衡。本预计两人的浪漫之行结果成了群体旅游,龙倾侍,龙倾折,是儿非儿、回一和杜敬都出来了,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几人也算标新立异。
幻惜一身男装无赖的吊龙潜远身上:“相公今天有集市呀?你对我真好,我就知道你内心深处肯定最疼我,一定是怕我闷才主动要带我出来的,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向我是好,打算追求我,对我有一点点心动呢!嘻嘻。”幻惜“娇羞”的在龙潜远胳膊上蹭蹭,自导自演天人浪漫。
“咳咳!”后面的人看不下去了,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让别人怎么想,况且他主子还是名人,没发现四周的眼光都有问题吗:“咳!”
“感冒就回去,咳嗽发烧不能出门以防传染,相公你说对吧。”龙倾侍挡着拥挤的人群,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为谁忙。
龙潜远也有意无意的护着身边的小人,不着痕迹的移开她脚下偶然出现的石子,温柔的举动他怎能逃过幻惜的法眼,她贼贼的笑道:“我想吃烤红薯。”
龙倾折立即躲是儿身后--他不去买。
“相公你去给我买吧。”
龙倾侍不得不站出来:“属下去买。”
“我不想吃了。”
龙倾侍气的剑差点出鞘。
幻惜抱着龙潜远的胳膊笑闹的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她就是故意的,她要给她老公加一条谣言——喜男色,让那个丞相女后悔去吧:“相公,我们去接小归放学吧。”
龙潜远闻言掉转了防线,幻惜张着嘴巴惊叫:“你知道小归在哪?”
龙潜远用行动向她证明确实如此,因为他去的方向是小归买的贫民学院。
幻惜看向是儿诚心道:“人不能做坏事。”
……
人确实不能做坏事,但是做好事的付染衣招谁惹谁了,她发完钱财和丫鬟们出来散心,硬是被人群挤散,护卫和丫头都不知道哪去了,她站在角落里冷静的看着过往的人群,她不能动,她要等药儿找到她,她更没必要急,因为药儿肯定比她还急,她只有等他们找到她,她的决定不失为明智,但她忘了今天是人流高峰期,不是每个人都会看到角落的她,碰撞和拥挤是难免的,况且更大的危险正在向她靠近。
角落里的两个男人看向她的目光就像见到了羔羊——贪婪狠崴:“姑娘等人呢?”两人衣着讲究,却透着股流气。
“恩。”付染衣微微行礼不慌不忙。
两个人被她这一俯身搞懵了,不过还是立刻回神,眼光漂浮,欲念浓浓的看着她:“姑娘需要帮忙吗?”
付染衣轻笑,面容镇定真诚,再次行礼:“谢谢两位好意,多谢两位兄弟好心,小女姓付家住辅天区,因人多和家人失散,但小女相信小女的家人就要找来了,如果两位不弃也可送小女回家,家父定当重谢。”付染衣说着退下手腕上的玉镯:“这是今年天云坊进贡给帝王的净沙玉,家父有幸得帝王厚爱也得赏赐,今日小女就当薄礼送与两位兄弟,感谢两位兄弟欲伸出援手。”她摊开手,微温尔雅的玉石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两人顿时傻愣的睁大眼,住辅天区!那可是天子脚下,再看她的气度,手中的玉环,身上的衣料,俩人就算再鬼迷心窍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