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教练,给她训练士兵,想到这里她眼睛放出光来,她决定还是去帅府走走.不排除被杀掉的可能性,但是这样总比束手待死要好一些.
好容易逃脱了的陈默,现在又要自投罗网去了,这是她逃走的时候可没有想到的.
正是晚饭时间,丫鬟裳儿恭敬的站在李秀宁身后,伺候她吃饭,饭菜很简单,米饭,两菜一汤.她一向是一个人吃饭的,今天也不例外.只是饭吃到一半,却来了一个人,一个女人,进了门也不说话,直接从她的手里拿过碗筷,坐在旁边埋头便吃.这人自然是陈默了.李秀宁看着她狼吞虎咽,笑问道”,陈默狠狠咽下一大口饭,伸了伸脖子,说道:”想通了.我想就做你的丫头吧,你管我饭,我管伺候你”.李秀宁很干脆的告诉她”那我给你作教头,保证把你的士兵训练成飞虎队”.
“飞虎队”我也不差教头”,陈默不在说话,迅速消灭了三碗饭之后,还在叫:”添饭”,裳儿不情不愿的添了饭,正欲吃,李秀宁一把按住饭碗,问道”陈默叹一口气,颇为沉重的说道:”还说什么,还是多吃点作个饱死鬼好了”.
李秀宁文闻言,用探究的目光看着陈默,她开始对眼前这个女子产生了好奇心
李秀宁终究还是没有杀陈默.陈默终究还是留了下来,两人向对方都做出了一点妥协,陈默作了一名亲随,而且可以不随她出征.而陈默现在也总算有时间了解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了,她原来了解不少关于这位公主的历史记录,对于这位李唐的开国公主,她一直怀有一种景仰之情,只是那时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见到她本人,老天给她这个玩笑开的也太大了.
所谓亲随,也就是贴身侍卫,大帅走到那里,他们就要跟到那里.李秀宁身边安排了二十名亲随,陈默的到来使得名额超出来一人,李秀宁将一名实力最差的亲随放去做了个校尉,空出来个名额给陈默,她的侍卫队永远都不会有一个多余的人!
事实上她现在手下的两名将军身边的侍卫队安排了五十人,听来似乎待遇比她好,可是他们的两队侍卫加起来一百人,挑李秀宁的二十人,只有输没有赢的.她身边的都是人尖子!
陈默在第一天被李秀宁介绍给他们时,他们的目光都是恨恨的,为什么?因为陈默曾经帮着敌兵打败了他们的军队,而且一来便挤走了一名朝夕相处的弟兄,所以陈默的日子并不好过.
府里有两个厨房,一边是大锅饭,一边是李秀宁的小灶----其实她的灶是分开的,但是吃的和亲随下人们没什么两样,只是她经常忙军事忙到很晚,难免吃点消夜.或者那天心情好,请个什么人吃饭之类.难免要开个小灶.
陈默每天吃饭自然是跟其他的十九名亲随一起吃,几天吃下来陈默恨不得端了碗去外面吃,因为在这些人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的讥讽中吃饭,搞不好会消化不良,但是她本着要在这里过日子就要和同事搞好关系的原则,还是忍了.
但是今天她有些忍不住了,不就是不小心砸了个碗吗居然就有人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将来谁娶了她谁倒霉,真够败家的”,旁边一个接口道:”嫁我好了,我不在意败不败家”,话音一落旁的人都大笑起来,,陈默抬眼望去却是一个瘦长的小伙子,因为瘦,个子又高,人送外号大白杨,陈默觉得不能在忍了,她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探腰隔着桌子一把躲过大白杨捧在手中的碗,将碗中剩的半碗面条,悉数倒在了大白杨的脑袋上,这一动作来得干脆利索,速度之快,那大白杨被面条倒了一脑袋才反应过来.
圈套
他气恼已极,站起身来狠狠一拍桌子,说道”,陈默伸出一指指定了他,然后勾勾指头说道:”你!出来”,说着转身跳到门口空地上,将碗倒扣在地上,然后站了上去右脚尖立在碗底上,金鸡独立,站在那里说道:”我就这样站在碗上面,你要能把我从上面打下来,我就跟你回家,洗衣做饭伺候你!”
一众人连连怂恿大白杨,那大白杨一见这架势,本来就上火-----陈默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又觉得这样打十拿九稳,毕竟对于陈默还是有些忌惮,陈默这样托大,自己自然占上风.当下二话不说挽了袖子就上,陈默心道:古代男人还真是没风度.
大白杨上来当先一脚踢向瓷碗,陈默身形微挫左腿脚尖一挑,轻易化解了这一招.大白杨连连进攻,都被陈默轻描淡写的化解了,那大白杨别说将她从碗上打下来,连她的衣服也沾不到一点,斗了半天,大白杨满脑袋汗,看看陈默却依然神色自如,脸都不红一点.心中倒是真的佩服,只好住了手,双拳一抱,说道:”陈姑娘果真好身手,在下甘拜下风”,说完一脸赫然,坐回到坐位上.
陈默见好就收,当下也说道:”承让,承让.”说着下到地上,脚尖一挑,将碗挑起接住,放了回去,自己出了门,来到李秀宁平常办公的大厅.
李秀宁一向有早起巡营的习惯,巡完营便在厅前空地上练功,练够一个时辰,才吃早饭,陈默过来时她正在吃早饭,看陈默穿着一身兵士们穿的粗布衣服,披散着头发,这几天她发现陈默总是这样散着头发,忍不住问道太不象样了”.陈默实话实说:”我不会梳头”,她不会梳头,这是真的,虽然她的头发不算短.以前她只需要一根皮筋扎个马尾,皮筋有弹性,拉开来绕上几圈就束住了,可现在她连束马尾都做不到,因为她没办法用稠带束紧头发,往往刚束好头发就坠下来.于是她索性连马尾都不束了,就那么披散着头发.
一句话说的李秀宁啼笑皆非,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