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挺拔的身影又从后面追上来闪在她前头眼神最终变得那么茫然而又无奈“我还是…挺放不下你你肯定会觉得我脸皮很厚…”。『a;/;』
他着着脸皮羞赧的红了毕竟人生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般死缠烂打以前就算喜欢别人对方拒绝了他也最多默默的疗下伤放在心里缅怀不像此时此刻变得这般粘人连他自己都挺看不起自己的丫。
傅青槐微微错愕抬起头时吐出的话比毒箭还要残忍上几分“既然你也觉得自己脸皮厚还要过来你再这样纠缠不休的我会更看不起你”。
那双充满期待的黑曜石眼睛急促的缩了缩他木然的站着身后萧条的剪影拉长到了身后的草地上。
她从他身边走过这次他没有再追上来。
回到家时佟静正在拖地媲。
“妈我来吧”她走过去“医生您要多休息”。『a;/;』
“正好妈这腰疼死了”佟静把拖把递给她锤着腰直起身子。
“明天我就去买张按摩椅”母亲年纪大了一直都有脊椎病以前是花傅志行的钱了买了张的只不过放在傅家别墅里。
再去想起这些事时傅青槐便觉得有股怒火要喷出来似得心痛、头也疼疼的她眼前的灯都逐渐变得模糊、黑暗。
手里的拖把“啪”的掉在地上她人也栽了下去迷糊间听到佟静着急尖叫的声音她想站起来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双腿和双手不论怎么都使不出力气甚至连最后的意识也不甘心的被剥夺了去…。
她好像睡得很沉最后被耳边没完没了的压抑哭声吵的醒了过来身体难受的像团火在烧。
“妈…”傅青槐动了动手指难受的睁开眼发现又到了医院里。
“青槐青槐你醒了吓死妈了”佟静抓着她手一双眼睛哭的根核桃似得红肿“你才流完孩子怎么不告诉妈又是帮我搬行李又是抢着拖地你是不要自己身子了是不是好啦现在又是急性盆腔炎又是贫血”。『a;/;』
“妈您别叫了我头疼”傅青槐沙哑的舔了舔舌头连手指头要抬起来都是那么困难“嗓子干…”。
“好好你等等”佟静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帮她倒茶不知是倒得太急还是没从忧伤中回过神来茶水都倒在了杯沿外。
傅青槐心痛的闭了闭眼过了一阵佟静扶着她坐起来她喝了杯茶发现母亲的头顶有一圈白发耳边再次回忆起晕倒时母亲绝望的叫声她难受的启齿:“妈对不起让您担惊受怕了…”。
“我确实吓得半死”佟静犹自后怕“我打了120半天都没救护车来我一把老骨头只好背着你下楼幸好在楼下碰到了凌牧潇的侄子唉呀那子力气大一下子扛着你奔来了医院我这心才着了地”。『a;/;』
“茂沣…”?傅青槐愕然的问。
“对啊”佟静一阵庆幸后又恼恨的道:“不过我没让他进来虽然他救了你不过凌家的人太可恨了我今早还打电话去跟凌牧潇他妈吵了顿青槐你告诉妈到底怎么流产的…哎青槐你在听妈话没有”。
见女儿突然一下子变得跟雕塑一样佟静又加重嗓子叫了两句“这孩子在想什么呢”。
“我…”傅青槐恍惚回神正想该如何掩饰过去病房门口忽然走进来两个人一老一少凌茂沣搀扶着一个七十来岁的老人家手柱拐杖头发花白一双眼睛依旧锐利逼人看得出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很能干、厉害的人物。
“爸…”傅青槐强打起精神。
“别起来坐着吧”凌旭摆摆手走到床前双手搭在拐杖上眉宇间涌出心疼来“多亏了你妈早上打电话告知了我们老两口情况唉牧潇这混帐东西真是造孽啊好好的妻子不知道珍惜偏偏被外面的狐狸精迷昏了眼”。『a;/;』
傅青槐心灰意冷的低头眼角不自觉的瞟了眼凌旭身边伫立的身影见他把水果篮和鲜花放到床头柜上脸色不好眼皮下的黑眼圈很重…。
“亲家你让你儿子来我今天要好好的骂骂他有他这样糟蹋我女儿的吗”佟静哽咽的激动叫喝“你看她现在样子人不人鬼不鬼当初嫁进你们凌家怎么的让她享福福还没享到命就去了半条”。
“集团股票下跌巴黎那边的子公司出现***乱现在牧潇赶去那边处理了”凌旭亦是惭愧不已“他不是故意不来看青槐的…”。
“爸不管他是不是故意对我来这不重要了”傅青槐摇了摇头“我就想离婚”。
“是啊爷爷叔还用婶的工作逼她不准离婚”凌茂沣也拧紧眉头恳求的望着凌旭“强求的婚姻也没有意思只会让两个人痛苦婶她已经受了这么多苦爷爷你就行行好让叔同意离婚了吧”。『a;/;』
凌旭瞪起眼珠子“有这回事…”?
“千真万确爷爷有些话刚才在外面我也跟您了虽然人家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但也要看是怎样的婚姻算沣儿求你了你帮帮忙好吗”?
傅青槐算是头一遭听到原来男人的声音也可这般软软蠕蠕的好听像撒娇一样听得人麻麻痒痒的。
她朝他望过去漂亮的俊脸明亮的像是窗外的太阳只这么看着便觉得暖呼呼的。
“瞧你护着婶的样没了青槐这个婶婶你舍得吗”?凌旭没好气的道。
“我是舍不得但是不能因为舍不得、因为喜欢就让婶活在痛苦里”凌茂沣望着她他的眼神那么温柔、怜惜好像要将人溺毙。
她眼眶竟不争气的开始湿润咬唇暗暗骂他笨蛋真是个笨蛋。
凌旭亦是一阵复杂的拍了拍孙子的头“真是跟你爸爸一个德行唉青槐牧潇大概四五天后就会回来到时候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