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说话是上床必不可少的前戏,我愿意配合着唱上一唱。只不过夫人,春宵苦短,主题如此诱人,这前戏,能不能缩短再缩短?
伸出手去扒拉一下她的手指,我半眯着眼睛问她:“公主,你要说什么?”
她的手在我的头发里穿行而过,轻轻柔柔地一下又一下,十分舒服。而她脸上现出思索的神情来,半晌过后,迟疑着声音问我:“当日我那一巴掌,可是打得子颂伤心了?”
我的心里陡地一酸,心道,令我伤心的,不是你打上来的手,恰恰相反倒是你缩回去的手。低低地叹一口气,偏了偏头,我装出个满不在乎的表情来,道:“没有。”
公主便搬正了我的脑袋,头低下来对了我的眼睛,很是正经,“你要打人,下次也挑个打得过的。赵奕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