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好奇地凝视着这一双倒映着自己面容的眸子,连她小时候打量这个世界都没现在这么好奇。
她看了很久,那双眸子里只有自己。
自己眨眼,眸子里的自己就眨眼。
“爹爹说过,他见过的那个妖眼里什么都没有,而你有我。”小手捏了捏它毛茸茸的耳朵,下一秒,它摇了摇自己的耳朵,她的手马上就到了自己身后。
“那我们挺有缘的,不如以后我给你个孩子吧。”
“不用了,想看缘分。”
“那以后有缘再见。”
第十三章:小?
烛残腊未央,月下舞罗裳。呜呼过三里,掩星辰,星摇雾曳,未问君王怨憎否。
整整齐齐的刘海掩在她饱满的额前。
油灯的影子倒映在粗糙的草纸上,无形的风勾弄着灯草上的烛火,逗地它弯了腰或是越拉越长。
笔杆摩挲着她的右手中指和食指间的指缝。
笔尖轻轻地提了提,完成最后一个笔画,成词。
捏起草纸的两段,拿起来,一双眸子快速地在草纸上扫了扫。
她越来越不满意自己最后一个字总是把最后一个笔画写成提。
还有,都说诗词是越写越有韵味,越写越经典,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不适合当个文官,自己适合当个史官·······
字写得贼快贼好,但是文理不通顺,她记得以前凌墨五岁写得一首诗,比现在她写得还好······
“唉······”轻叹了一声,随意地将手中的草纸卷成一团,放进桌案上的铜油灯,看着灯油一点点浸没草纸染上暗棕色的油纹,火苗沿着灯油蔓上草纸,燃放出明晃晃的渐变色。
她喜欢大碗那样大和宽的油灯,因为她觉得自己做的诗不合自己心意,烧起来方便······还节省灯草······
她习惯了多余的俸禄和皇家多余的赏赐都用来周济百姓,剩下的一点点钱要么存起来要么买草纸来练意境、书法或是培养情怀。
反正不能私自购买粮食和武器,之前就因为这件事,那个得罪了她的将军,被她告到先皇那里去砍了脑袋,原因,太过奢侈和笼络人心,帝王家忌讳这些。
那段时间还是国丧,先皇他妈拜拜了。
全国举孝,不许吃荤一个月,就他们大鱼大肉一个月,还正好私底下骂她,被她知道了,还仗着有钱,不用朝廷发给他们的兵器,自己买好的······
有钱,不要外露,宁可花掉,即使自家爹爹和先皇是玩的想当好的兄弟,破格封的异性亲王。
推开帘子的声音,外面的风声呼啸着进了她的营帐。
“谁?!”她猛地回头看了看门口。
她是过了熄灯的时间才敢光明真大的写诗的,熄了灯还有人找她?
找就找咯,还不打声招呼,万一她睡着了怎么办?
吓着她了怎么办,天底下就一个竺娆,竺兰第一小将军。
“皇上没跟将军提,今个是末将来伺候将军。”
“不必了。”见着了是一直屈居与自己之下的夏将军,敛了敛自己的怒气,瞅了瞅在油灯中已经燃的只剩下灰烬的草纸,才有些安心。
还好自己那个破文采没让别人见着,不然别人都会以为当今竺兰第一文武官,第一将军是凭关系被选上的……
专攻文章,对诗词不通,几乎没有人知道她这个秘密……
等了半天,只听到细碎的衣服落地的声音。
转头看了看门口杵着的人,发现他正慢慢地向自己走来,而且光溜溜的身下一根还未复苏的小东西一摇一晃的。
那根又小又短又细又黑的东西恶心的她马上眉头拧了拧,她差点脱口而出:“gāo_wán长那么大,jī_bā那么小就是为了对比?这么小你也好意思秀。”
她一向对物体长度不太敏感,就连凌墨一次次根入她的身体她都不清楚凌墨硬起来的小弟弟到底有多长,有多大,只是感觉很撑,撕裂的疼。
而他的,大概就和她的中指一样长,看小说里勃起都会长那么一点点,那么也就比她的中指长一点点,粗度应该有她手腕一样粗。
她此刻突然想到了凌墨和默篱,人帅jī_bā大,长相和jī_bā成正比例,他夏某某长得没超过竺兰男子的平均颜值,但在其他竺兰将军已经算得上是相貌普通的了,但是jī_bā小。
她又给他贴了一个印象,jī_bā小,还喜欢秀。之前还喜欢讲黄段子来着。
忍着想骂人的情绪,爹爹教过她,别人越是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