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痴情种的乔总吗?”一个像蝴蝶一样的女人扑闪扑闪就朝这边来了。
“说话说全行吗?稀客就稀客,什么叫做这么稀。”乔榕西又介绍了一遍周留白。
“你那个小模特呢?”花蝴蝶一身的香水味。
“分手了,这是新欢。”乔榕西指了指身旁的周留白,好姐含笑不语,这一下,热闹了,十来个人就来围观周留白这个新欢,周留白在心里骂了乔榕西无数遍,却也没有当面揭穿。
“乔总,你这喜欢的类型转换得挺大的啊。”
“是吧?什么类型都得尝试下嘛。”
“你大爷的。”周留白暗骂了一句。
一些人上前来问东问西,周留白都很好地回答了,有人问她是做什么的?
还有人问她和乔榕西谁t谁p真的就这么重要吗?重要的是乔榕西躲在人群外捂着嘴偷笑的贱样很讨打好么?
聚会很无聊,就算是名媛也摆脱不了俗气,在一起谈得最多的还是包,衣服,偶尔还有车,周留白觉得没劲,趁机从人群中逃了出来,乔榕西和好姐不知在聊着什么,乔榕西一边抽着烟一边摇头。
周留白也没吃什么东西,就喝了一点酒,人群喧嚣,她找了个隐秘的角落,一个人喝酒,她有些想走,所谓的les圈也不过如是,却哪想真正的□才刚刚开始,乔榕西还去剪彩,由此可见,乔榕西还真是有一定的江湖地位在呢。
然后就是晚宴,几十个人的来宾到晚宴的时候就只有两桌人了,这间名为“烟视媚行”的俱乐部老板叫什么来着,周留白也不记得,可这老板太牛了,女的,剪了一个板寸,权且就叫她板寸吧,周留白觉得真滑稽,板寸又帅又酷却给自己的俱乐部取了一个那么女人的名字,周留白被乔榕西以新欢的名义和板寸还有好姐坐到了一桌。
其他的人周留白都不认识。
先都是很正常的吃东西,可是这么喜庆的日子,怎么能少得了酒呢?然后就陆陆续续地上酒,起初敬酒的主题都是恭喜板寸新店开张,可是喝着喝着,目标却转向了周留白,恭喜周留白成了乔榕西的新欢,周留白在桌下把乔榕西的大腿都掐青了,可是已经上了桌,也下不去了,更何况,这两天,周留白,挺想喝酒的,刚开始还有些矜持地端着,到最后已经是来者不拒了,其他不认识的人要么只是浅尝则止地喝了一点点,要么就是不明情况地已经喝趴下了,就好姐板寸还有乔榕西周留白四个,喝得正尽兴,周留白只听到板寸又喊了十瓶红酒,这得喝到夜里两点去,周留白倒是不惧,她常年在酒桌上,啥阵仗没见识过,而正因为这点酒量,板寸和好姐貌似都挺稀罕她的。
“小白,有女朋友了吗?”只有像好姐那样了解乔榕西的人,才不会相信乔榕西的鬼话,况且,昨晚好姐肯定也看到了沈浅浅来找乔榕西了。
周留白脑子里闪过言珈的样子,却还是摇了摇头,周留白喝着那酒只觉得越来越苦,心里像是火烧似的,周留白反射弧太长了,特别是对于言珈,她一直以为这两天生气是因为言珈还惦记着她十多年的债,却突然反应过来她不过是在气言珈那句话,那句“男朋友还谈着”的话,那男的又丑又矮,她还谈个屁啊谈,眼神一直都那么糟。
然后板寸就来敬酒,说感谢周留白今天捧场,只要是乔榕西的朋友,就是她板寸的朋友了,周留白和她碰杯,还摸了摸她那还有些青色毛发的板寸,板寸说小白你要什么样的女人,你说一声,绝对给你送上床。
“别瞎参合,人周留白有心上人。”乔榕西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来了一句。
“靠,别乱说。”关于言珈的事,她没向乔榕西说过一个字,不是不相信她,只觉得很多时候,她不想提言珈。
“得了吧,你那点心事我早八百年就知道了,你有喜欢的人,还是女人,还是一个不敢表白的女人,还是个喜欢了很多年的女人。”乔榕西一字一句地戳着周留白的心窝子。
“我都不知道,你又怎么会知道?”周留白有些惆怅地说到。
“爱情嘛,不撕心裂肺就不是爱情,像我和浅浅不就是吗?”说到沈浅浅,乔榕西又骂了起来。
“女人啊,女人之间的爱情真是不容易啊。”
最后周留白和乔榕西都喝哭了,乔榕西哭得真像是失恋似的,而周留白有什么资格哭呢?她连恋都没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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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公报那个私仇...
周一的早晨,周留白因为宿醉迟到了,到办公室的时候,她听到言珈的声音,十分的不悦耳,因为言珈小姐正在会议上公开批评她。
“我们杂志社是刚成立不久,前面的路还很长,可正因为是一张白纸,才会被勾勒出无数美好的可能,但是这种美好得建立在什么基础上?那必须是三个部门的负责人身上,你们是整个团队的核心,你们部门的下属的眼睛都在盯着你们,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整个团队,可有些个别部门的负责人,无视团队纪律,平时作风自由散漫,把自己整个部门都带得毫无纪律性,广告部的同仁,别四处张望了,你们领导呢?一周一次的例会为何缺席?迟到早退,上班时间成群结队地在楼道里抽烟就是你们部门的标签吗?”
广告部的那三只头都不敢抬起来,真是恨屋及乌啊,不知道头儿是怎么得罪了总监大人啊,这一周刚开始,总监大人貌似心情就不怎么好,头儿还知法犯法到现在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