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沈小姐给吓没了,剩下半条也被你拿走了。”
“浅浅怎么了?”
安安意识到自己食言,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啊没事,出来上厕所,走路没声,你也是吗?酒还没醒?找不到卫生间。”
“不是啊,你怎么睡沙发了?你床好冷啊,我被冻醒了,冷死了。”
“不是开了电热毯吗?”安安微微欠身。
“好像坏了,一点温度都没有。冷死我了快。”
“怎么会呢?我昨晚还是好好的啊?”安安没法只好起身去卧室看,可是这次不是言珈酒醉说的胡话,貌似电热毯真的坏掉了,而她那间屋又没有装空调,只有言珈自己的卧室和客厅才有。
“好像真的坏了,那要不你过去和沈小姐一起睡?”
“这样会弄醒浅浅的,而且我和她没有我和你熟嘛。”
“所以?”
“你怎么睡沙发上了啊?不冷吗?你睡床上嘛,两个人就暖和些了。”
“我,我在沙发上看书给看睡着了。”安安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被褥,这女人是蛇变的吗?真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啊,这什么情况啊,昨晚还好好的,这劣质产品,安安不放心,把电热毯给扯了出来,又把沙发上的被子给铺上,言珈这才钻进被窝,她也只好钻了进去,只是言珈这次却离她挺远,让安安隐隐觉得像是有什么不一样。
“你怎么了?睡那么远干嘛?”
“我,我脚太冰,怕冻着你。”言珈有些结巴地说到。
“言小珈,你是不是喝酒把脑子喝糊涂了。”安安用腿把她的腿给勾了过来,她不是想要占言珈的便宜啊,她只是不想她冷得太难受了而已。
“不是,我突然在想我凭什么这样享受着你对我的好啊?”她说得很认真的样子,还扭过头来。
安安心虚,真怕言珈发现了什么,却装着没事人的样子摸了摸言珈的额头,“你抽什么疯啊?醉酒后遗症吗?我们不是朋友吗?那么有缘才认识,而且你也对我很好啊,要不是你,我现在也只能住在单位的单身宿舍,还得和一层楼的人共用公共厕所呢。”
“可我没觉得我对你好啊?我总是欺负你,你不仅做饭还得洗碗,还经常当我垃圾桶听我说那些负面的情绪,还时不时调戏你为乐。”
“言小珈,你怎么回事啊?朋友不都是这样的吗?真要算,我妈做手术你借给我那五万块钱怎么算?我到现在都还欠你两万呢,你对我不好?我妈做手术你加了一个星期的班还坚持要陪我回老家看我妈,这大半夜的,你就是要故意弄哭我是不是?”安安说着说着就哭了。
“嘿,嘿,你是演技派啊?怎么说哭就哭嘛?我只是有些感概罢了,觉得你对我太好,我欺负你都欺负得快不好意思了,你就不能让我稍微内疚一下吗?”
“朋友之间又不需要谢谢。”安安有些抽泣地说到。
“是吗?那是谁就因为那五万块的事儿差点给我跪下了?行了,你再哭我给你介绍剧组了啊。”言珈腾出一只手刮了刮安安的脸,那小脸上得眼泪哦。
安安渐渐收了声,她纯粹是被自己吓的好么?她以为言珈发现了什么被言珈那些话一气,情绪就给涌了上来。
“对了,我给你说了吗?浅浅要搬来和我们一起住。”
“没说,不过我已经知道了,她告诉过我了。”
“你不会怪我事先没有告知你吧?她说她最近在找房子,也不好找,我想着我们这儿反正有间书房平时也没怎么用,收拾一下,买一张沙发床,她就可以当卧室了。”
“嗯,明天下班我帮你收拾。”
“谢谢亲爱的。”言珈一把抱住她,把冰凉的脚直往她怀里伸。
刚才她说那些话是为这之后的行为做铺垫吧?
长夜漫漫,安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才刚睡着不久,她起身就把闹钟给关了,言珈却不在床上了,推门而入的是一股香气,言珈挽着发手里竟然拿着刚做的蛋挞送到了安安嘴边。
“这,什么情况?”
“贿赂”言珈手托蛋挞离得更近了。
“说。”
“今晚我有可能会加班,整理书房的事就拜托安安小姐了,对了,顺带还有沙发床的事。”
“可以拒绝吗?”
那个笑颜如花的女人摇了摇头。
安安一口咬下蛋挞,这算是言珈喂她吃的吗?算吗?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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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近水楼台真的先得月?...
周六,当沈浅浅搬进来的时候,书房已经焕然一新,这一切当然都归功于安安的功劳,从此两个人的合租生活变成了三个人的,所以是有机会3p么?
安安再一次在脑子里把自己给扇死了无数遍,果然她才是最闷骚的,闷骚的有色心没色胆的,思想上的女流氓,尽管她并不知道沈浅浅和乔榕西的关系,也不知道这姑娘是弯是直,可是言珈说过她曾经和这位沈姑娘接过吻,哪家笔直的姑娘会没事和女人接吻玩啊?那该直也得弯了吧?
“还满意吗?”安安问着看起来还不错的沈浅浅。
“挺不错的。”沈浅浅这位姑娘是不是很少会用非常,及其这样的最高级呢?在沈浅浅的字典里,貌似只有比较极,“还好”,“可以,”“挺好”这样子。
“都是我捯饬的。”安安丝毫不想掩盖自己的功劳。(都说了圣母只会对某个人而已。)
“谢谢。”沈浅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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