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是温的,不伤身,你不妨喝喝。”毗夜倒了一杯清酒,递至南缇唇边。
南缇抿了一口酒,既涩又甜,她顿时开胃,眼巴巴瞧那盒中肥鸡:“师傅,我想吃烧鸡。”
毗夜浅勾唇角,笑了。
南缇不敢置信:他笑了?
她还在恍惚,他却利落扳下了鸡腿递给她。
南缇咬了一大口,边在嘴中咀嚼鸡肉边笑:“真好吃,吃——”她一下子呆滞,鸡肉差点滑下喉咙里卡住,因为毗夜将鸡腿递至他自己唇边,也咬了一口。
南缇一片茫然注视毗夜:毗夜的两腮在动,她没看错吧,他在……吃肉?
南缇还没缓过神,就见毗夜又举起南缇刚才饮过的酒盏,将唇抿上酒盏边沿。
他仰脖,将一盏酒一口饮尽。
南缇大惊失色:“师傅,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