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她吃个屁的醋!
懒得辩驳,免得给他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错觉。
可就算不出言分辨,照样给他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错觉:“钰儿不喜欢的,本殿也不喜欢,孤会立刻派人,将那姑娘送走。”
他似乎会错了她的意:“微臣并非不喜欢那姑娘,而是不喜欢她做事的态度。”
“那不是一样么?总之是不喜欢。”此刻两人已经走得远了,容蓟忽而收起嬉笑的态度,正色道:“你看人很准,那姑娘的确是个不好相与的。”
“你看出什么来了?”
他揣着两手,目不斜视:“那姑娘,”顿了顿,“太贪。”
想法不同,但意思是一样的,在苏墨钰看来,姚纪灵想要的东西太昂贵,不是区区三十万两可以满足的。
野心太大的人,可不就不好相与?
说起野心,身旁这人的野心,又何尝不大?
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权位,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利用。
“钰儿在想什么呢?”冷不丁,面前多了一张俊美的脸庞。
要不是她心里承受能力强,早被吓死了:“什么也没想。”
“骗人,你明明在想不好的事情。”他凑得更近,眼中锐光必现:“你我道不同,可以不相为谋,却万万不能彼此相杀,钰儿,孤的话,你要牢牢记住,这辈子,孤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
她想后退,无奈身体想被钉住一样,一动不能动。
眼前这人,嬉笑怒骂皆随意,多日的温情,竟让她忘了他的狠绝与残虐。
嘴边挽起一抹笑弧,她在他锋锐的注视下,笑得清浅祥和,荣/宠/不惊:“微臣知道,殿下想要扶摇直上九万里,微臣愿助殿下一臂之力。”
“很好。”指尖探上她的眼睑,在微微斜飞的眼角处摩挲,危险而又暧/昧:“你终于愿意与孤站到统一战线,孤很欣慰。”
“人生在世,永远都摆脱不了凡俗,总是要帮一方,不如就帮胜算最大的殿下。”
他的手,渐渐由她的眼角,移到耳后,感受着那里柔嫩的触感,眼神也渐渐温软下来:“钰儿,不要以为是孤在逼你,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孤这么做全是为了保护你。”
说得比唱的都好听,得,她姑且信他还不行么?
再不赶紧结束这场对话,怕是要出事。
这家伙的手往哪放?为什么会给她一种挑开衣襟,顺势滑进去的感觉。
“殿下!”果然,修长指尖轻挑衣领,就差趁势滑入了,她赶紧出声阻止。
他笑,锐利与风/流融合一处,别有意味:“怕什么,这里这么多人,孤总不能……”他忽而放小了声音,手上微一用力,她脚下不稳,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哎呀,苏舍人,你这是怎么回事?走路也不看着点,孤可还是个病人呐,你这样太不负责。”斥责的话语中慢慢都是戏谑,苏墨钰气得牙痒痒,这厮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真不是盖的。
想要站直身体,腰上一紧,感觉有某种温凉柔软的物事贴在了额头上。
想被点了穴一样,苏墨钰瞬间变成雕塑。
不是蜻蜓点水,也不是一掠而过,而是长长久久,紧紧贴合。
虽然吻得只是额头,但还是很可怕。
别说自己现在的身份是男人,就是女的,事态也很严重。
几乎全天下的女人,都希冀能得到太子殿下的青睐,偏偏她就不想要!
容蓟这家伙到底哪根筋搭错了,身边那么多美女不要,倒看上她这个假男人了。
难道就因为美女太多,眼花缭乱,所以想换换口味?
所以说,这人啊,真他/妈的贱!
姚纪灵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的,苏墨钰早上下的命令,她中午就打上包袱走人了。
走的倒是快,她找下属官员一问,那三十万两她只拿了一百两作为盘缠,其他的,一分没动。
听到这个消息,苏墨钰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果然,还是不肯放弃啊。
姚纪灵到底想要什么?
三十万两都看不上,她的这个目标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