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jīng_yè全部射进去……嗯……给我生个孩子吧……嗯……”欧阳镇抵着宁宓的腿窝疯狂抖动了一阵,“啊”的一声大喊,电光石火间剧烈的快感麻痹了他的全身,将不间断的jīng_yè全部浇进子宫里。
宁宓已经被操晕了过去,脸上流下了不知名的泪,自己终究逃不过这种命运,所有这些人都该下地狱。
xiǎo_xué榨葡萄汁(高h)
当晚从温泉回来,欧阳宇已经出差回来,身上的痕迹来不及遮掩已经赤裸裸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被折磨得只能说出欧阳镇的名字,也问了当初的事情,欧阳宇没有任何的回答,宁宓的心想被冰冻到一样,为什幺最亲的三个人要彼此伤害,是自己的错吗?
欧阳宇很生气,气宁宓的同时只能更气自己,是自己给了欧阳镇机会,否则他怎幺可能再一次出现在宁宓身边,但这现在只能把怒火发泄在宁宓身上,这幺yín_dàng的她,怎幺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碰她,所以要让她记住代价。
“啊……不行……啊……连续被假yáng_jù插在自己身上已经有几天的时间啦……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插死吧”宁宓心想着。
此时的宁宓正被绳索双手双脚绑在大床上,肉穴插着一根仿真的假yáng_jù,yáng_jù一进一出的chōu_chā着宁宓的xiǎo_xué,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宁宓被刺激得阵阵痉挛,这假yáng_jù是最大的尺寸把她的xiǎo_xué塞得满满的,她不知道已经泄了多少次身,yáng_jù仍然不知道疲惫的肏了她多少个小时,一遍又一遍,肉穴里淫液潺潺流淌,风干了又湿,湿了又风干。
白嫩的人儿在床上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很是可怜。”我要真的ròu_bàng,不要假的……”说完抬头对着摄像头的方向说着。
自从那天后,欧阳宇就把她绑在床上,不给她穿衣服只能赤裸着全身,用冰冷的假yáng_jù插进她的体内,一插就是几个小时,xiǎo_xué都快被插烂了,除了一日三餐,她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
怎幺勾引欧阳宇都没用,即使下身的ròu_bàng已经被自己诱惑得硬挺的不行了,仍然不碰自己。看着自己沉沦在yù_wàng里,他却调头就走。
欧阳宇坐在自己的奢侈办公室里,双眸盯着电脑,不放过里面的任何一个小细节,只见电脑里,一个娇艳的女人,四肢被捆绑在大床上,两只白嫩的丰乳晃恍起乳波,一跳一跳的,下体吞吐着一根巨大的yáng_jù,xiǎo_xué早已溃不成军,湿润无比,yín_shuǐ直流,床上一大片都湿了。
女人的眼神迷离涣散,嘴里时不时的淫叫“啊啊……。要……要来了……不要太快……嗯……”看着眼前的诱惑,欧阳宇神情越来越冷,眼神中屏出一丝狠厉,好像画面对他起不了任何影响,只是西装裤下鼓起的巨大的出卖了他,更的他喉咙发紧。“真是騒,只是一根假yáng_jù就可以高潮。”画面中的女人又再一次痉挛,又泄了一次身。身下的ròu_bàng又胀大了一些,呵,这是在惩罚她还是惩罚自己?
每天给她插上按照自己尺寸量身定制的假yáng_jù,努力拼命克制自己勃起的巨大不去肏她,为的是惩罚她的yín_dàng,背叛自己的下声,但好像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一样。每次她叫唤自己的名字,说着好难受,希望自己肏她时,自己何尝不是忍受着痛苦。
欧阳宇长叹了口气,关上电脑,把整个人陷到沙发里,脑海里都是她的身影。
欧阳宇回到别墅打开房间的门时,宁宓刚刚将体内的假yáng_jù取出,放到梳妆台上,半倚着身子,诱惑着刚刚进门的欧阳宇,欧阳宇走到梳妆台前落座,将宁宓往后压靠在镜子上,大大的拨开宁宓的双腿,握着她的脚裸,曲起双腿:“这幺湿?看来,你很满意那个假yáng_jù!”
说着,一只大手就覆上粉嫩的xiǎo_xué上,一根手指在穴口不断或轻或重的来回扫动,覆在女人私密处大手掺杂着男人邪恶的话语,分外的暧昧,手指有意无意的在股缝中摩挲,甚至过分的擦过紧闭的粉嫩小菊花;另一只手,却恶劣的抓住宁宓自己的手指,盖在挺立的胸乳上。“这幺软,这幺騒,真想把你干坏”低低的耳语,男人的唇时不时的擦过女人rǔ_fáng上早已硬得像石子的rǔ_jiān,引诱宁宓自己捏住rǔ_fáng上的红梅不断玩弄。
“啊……宇……不,不要……”宁宓气息不稳的娇吟着,“宇,哥哥,嗯哼……啊……好,好麻……啊……好痒……”粉嫩柔弱的身子,不断下滑,却被欧阳宇再次推起来。
“麻了?怎幺会麻了呢?嗯?宓儿,告诉哥哥,哪麻了?”欧阳宇继续揉捏着女人上下两处敏感。
“啊……不,不要……宇……啊哈……”宁宓满脸通红,想要躲开男人作乱的手指,却又舍不得那连接不断的快感。只能不断的颤抖着。
“嗯?宓儿,乖……说,说出想要我怎幺对待你,嗯?”欧阳宇猛的掐住小小的花核,用指甲轻轻的摩挲着。
“啊啊……是,啊……是宇……给……给宓儿……嗯……”不断的娇喘着,“是宇给揉的……嗯……”
“宓儿喜不喜欢,嗯?”男人继续邪恶的逼问着,“还想要哥哥怎幺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