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心中满是内疚感觉,本来有些欢快的情绪马上变得很是低落.
刘雨婧一巴掌亲自扇在这大夫脸上,斥骂道:”你这不懂事的狗奴才,把韩公子弄得更加不开心了。”她这一巴掌着实有些力道,这大夫被扇得连连惨叫,见她恶狠狠的看着自己,更是吓得浑身发抖。
刘雨婧道:“我最讨厌奴才在挨打时乱喊乱叫了,你是不是想永远都不能开口说话了。”
大夫一边向后退去,一边求饶道:“刘掌门饶命啊,我知道自己错了,其实你打得不疼,我不该像杀猪似的惨叫。”
刘雨婧见韩真这样,心情也很糟,又一脚将这大夫踢倒在地,她这一脚稍稍用了些劲道,大夫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着,一时间竟然是再说不出话来。
韩真上前去扶扶这大夫,连连说着对不起,大夫见他终于肯原谅自己,虽然一时被踢得气岔说不出话来,但是脸上却挤出一些笑容对他表示感谢。
刘雨婧见韩真这时不仅没有一丝欢喜,倒还更忧愁了起来,这就再去逼迫那些大夫想办法医治于他。
一大夫瞧瞧那被打的大夫,鼓起勇气站了出来向刘雨婧道:”掌门,以我之见,可以用针灸之法刺激韩公子的穴位,虽然不敢保证一定行,但倒是可以试试。”
刘雨婧夸赞道:“你们这些人中总算还有可用之才。整日我们东鼎派给你们这些庸医发那么多的月钱,到了关键时候一个个只会向后退。”
这大夫姓常,他将带着的药箱打开,拿出一排排长针,刚拿出第一根针要扎向韩真时马上就被他挡了回去。
常大夫向韩真恭敬道:“韩公子,你不用害怕,我扎的是你的穴位,你要相信我的手法,不会很疼的。”
刘雨婧过去将韩真按住嘱咐道:“不要乱动,放心吧,他不敢扎疼你的。”
韩真被刘雨婧按着,想逃逃不了,常大夫一针已经扎在了他的身上,虽然感觉不是很疼,但是这看了上去似乎扎得很深,他越看越是害怕,从常大夫手里抢了一根长针,反扎到了他身上。
常大夫被扎之后,鲜血顺着针眼就流了出来,他忍着疼痛道:“韩公子,你看,我都被你扎流血了都不痛,所以你也就更要忍忍,我这针扎完后,没准你的病就全好了。”
这样,常大夫每扎韩真一针,韩真就反刺他一针,这样下来,韩真好一会儿都不再闹腾,任他完成了整个针灸过程。
常大夫满身都是被韩真扎过的伤口,鲜血淋淋漓漓流了不少,脸上的表情撕牙咧嘴,这会儿已经全身是汗。
刘雨婧拿出手帕帮常公公擦擦脸上汗珠道:“常大夫,看你的年纪也比我大不了太多,如此年纪就有如此忍耐力,很难得啊。看你的医术也是这些人中最好的吧。”
常大夫从脸上挤出些笑容道:“掌门人过奖了,在下的办法不知道管不管用,要是不能医好韩公子,还请您降罪。”
刘雨婧一根根将韩真扎在他身上的长针拔了下来道:“放心吧,我不会怪罪于你的,只要你尽力就行了。对了,你每月的月钱是多少,这以后你就做大夫总管吧,月前比现在翻五倍可好。”
常大夫一时受宠若惊,连连下跪谢恩。
一会儿后,常大夫除掉韩真身上的长针,几人一起问起他有没有想起什么。
韩真定定神道:“我想起来一点事情,就是我爸曾经在一次拍卖会上带回一具女尸妖。我一直对她有成见,其实她并不坏。有一个叫呼寒拔是奸诈险恶之徒……后来,后来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我感觉好像就如做梦一般。”
刘雨婧眼前一亮,难得向韩真微微笑笑,说道:“你仔细瞧瞧我,还记得我吗?”
韩真摇摇头,对小梅及一众人,及这东鼎派的一切都是没印象的。
韩真还是努力的在回忆着,但是无论怎么想也只能想到女尸妖那里,然后就再也记不起了,这种感觉折磨的他有些头痛,越来越痛,到后来他抱着头一脸的痛苦状。
常大夫连忙向刘雨婧道:“掌门人,现在不能再让韩公子再这么想了下去了,否则他会连刚刚想起来的也会忘掉,脑袋还会受到更大的损伤。现在只能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开心起来。”
刘雨婧不知道怎么才可以让他开心,小梅出主意,几人可以将韩真在高处扔来扔去,这种方法她曾经试过,刺激紧张之下心情就会变得愉悦,现在对韩真是否有用也只能试一试了。
小梅站远到一边,刘雨婧将韩真提了起来,高高将他掷了过去,小梅手上倒有些功夫底子,将韩真稳稳的接了住。
韩真笑笑道:“哈哈,有趣,这是哪个游乐园的新项目呢,半空中的空气格外的清新。”
韩真自己走回到刘雨婧身边,主动说起道:“这位女侠,这种飞向天空的感觉真是不错,你敢不敢再让我试试。”刘雨婧将他再次抓了起来向更高处扔了去,如此几次,韩真乐得合不拢嘴,到后来更是大声欢呼了起来。
见他终于情绪高涨,常大夫跟他先闲聊几句,然后再将他向记忆里引导。韩真顺着他的思路想去,到后来竟然是睡着了。
刘雨婧令几人将韩真先抬回房间里,待他休息一阵后再做打算。
就在这时,一个属下慌忙的跑了过来,向刘雨婧禀报道:“掌门人,不好了,锁兽笼里的那条蛟龙不见了。”
刘雨婧跟小梅都是大吃一惊,这蛟龙到底有何等本事,可以从那神物锁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