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何时只要仰望夜空就觉得可怕而寂寞,但换一种心境发现夜空中星光闪耀,每一种光芒都带着无限的生命力,其实是非常美丽的。
事物是不变的,没有喜怒哀乐的,寄托在它们身上只有人们自己的心思。
“你在想什么?”严烈见魏婧沉默就问她,魏婧就把看夜空的感想告诉了她。
“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魏婧问。
“没想到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
“难道你问了我还不说吗?”
“你平时就是什么也不说啊。”
“我不说你就追问嘛,我就会说了。”
“……”严烈很想骂一句混账,但现在这么美好的气氛之下还是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对啊,小孩子!一定是和魏婧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都被她感染了一身的孩子气了!
二人舒舒服服泡完温泉,严烈就说手脚酸痛躺到床上去了。魏婧坐到床边问她哪里酸痛可以帮她按摩一番。
严烈瞧着扎起头发的魏婧,目光有些痴迷。魏婧明白了她的心思,坐着未动,只是回望着她。
严烈的手从宽大的浴袍领口探进去,魏婧
带着香甜的气息,热度让她的身体抚摸感更加的柔软。
严烈勾着魏婧的脖子把她带到床上来,魏婧配合着严烈,回吻她。
严烈始终都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她一直无法狠心去做一些伤害魏婧的事情,就算是在床上,热情到达顶峰,若是魏婧觉得难受,她依旧会停下来照顾魏婧的感受。
魏婧抱着严烈,发现严烈身子也是那么单薄。对啊,严烈也只是一个女人,她也需要拥抱需要爱,需要一个温柔的未来。
魏婧嘴角含笑,闭上眼睛。
这个夜晚是六年来魏婧睡得最舒服的一夜,没有做梦,她在严烈的怀中很快就入睡了。
柔软的怀抱,细细的发丝拥着魏婧的身体,再无失眠的困扰。
严烈……
“严烈!”
人群中严烈听见有人在叫她,她回头一看,周蜜和许筝一同到来。
严烈向对面的曾老板点了一下头,说抱歉之后离开,走到周蜜她们面前。
“你们来得太迟了吧。”严烈抱怨。
周蜜感叹:“我可是记着二夫人的生日呢,也想要准时到啊,可是……”她瞥一眼身后的许筝,“这位大小姐吃几口早饭吃的那么慢,要不是我硬塞说不定我们现在还在家里。”
一个月不见,许筝本是瘦削的脸果然圆润了一些。
“早餐?不要告诉我是你亲手做的。”严烈真不敢相信,在她印象中周蜜可是和自己一个等级的料理白痴,而且懒得要死根本就不愿意进厨房。
“你那是什么态度,为什么就不能是我亲手做的?哼,要不是她答应我只要是我亲手做的她就会全部吃完的话我才不做呢!”
许筝站在她身后笑得儒雅:“真是要感谢周小姐了,要不是你的话可能我已经饿死了。”
周蜜转头,习惯性地扯许筝的衣领:“所以你要怎么感谢?”
“以身相许你要吗?”
严烈“啧”一声:“你们要打情骂俏就回家去啊,大庭广众之下这是做什么?”
周蜜笑得得意:“怎么你羡慕嫉妒恨么?你家的魏婧小朋友呢?难道又去哪个角落里感叹千秋了么?”
严烈用眼角看她:“你这张嘴真是欠撕,少啰嗦,快点上去和我妈妈祝寿吧。哦对了,祝寿就祝寿,千万别提她的年纪,五十五这种年纪不是谁都愿意接受的。”
“我上去就说祝二夫人四十大寿成不?”周蜜说。
严烈笑:“你敢再假一点吗?”
周蜜和许筝
上楼去了,严烈继续招待来宾。
说起来二夫人的人际关系曾经一度跌落谷底,那段日子就是盛世严重出现财政危机的时候。本来严家门庭若市每天都会有拜访的人,有时候二夫人都要让管家先通报来访人是谁再决定是否接待。可是严烈正式掌管盛世严重之初正好遇上了严峻那档子事,严烈为了保全严峻的面子就没把事情的真相往外捅,而外界就开始猜测是不是因为严烈还太年轻没有足够的实力把盛世严重管理好。这样的声音一起,平日里抱大腿的各界人士一时间销声匿迹,而现在严烈有了好帮手,企业迅速反弹,严烈又开始出现在各大商界报纸杂志上了。
这次二夫人过生日,还是五十五岁这种重要的岁数,那些原本已经想要找新的靠山的人又全部回来了。二夫人说不想见这些见风使舵的人,都是虚伪之徒。严烈却说不必和她们一番见识,就要让她们看看我们严家的气度。不仅要让她们来还要邀请她们来,让她们亲眼看看我们严家没有了严老爷子之后的风光。
二夫人最后还是赞同严烈的做法,并且把所有的权利都放给严烈,让她操办一切。
严烈穿着高跟鞋一直站在门口,严演来的时候远远望着严烈彬彬有礼敬老爱幼的模样,笑容不小心浮上脸庞。
严烈见严演向她走来,一路清风,依旧是她的风格。
无论年龄多大,地位如何,严演永远都是这幅模样。严烈其实很羡慕她,心态一如既往。
两个人相视一笑就错开了身子,严演上楼去见二夫人。
一bō_bō的客人之后魏婧还没来,严烈打过去,魏婧的电话是万年占线。
自从魏婧答应严烈的要求来盛世严重担任她的私人助理之后,所有琐碎的事情都转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