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在石桌旁坐定,阮绵绵拾起掉落在桌面的花儿,道,“素闻粱睿晴柳絮才高,今夜月圆晴朗,和风煦煦,可有诗兴大发之意?”
“呵呵,阮大哥这话说的,晴儿愧不敢当。”粱睿晴摸不透阮绵绵的意思,只得以退为进,眨巴眨巴她那双澄澈的大眼望着阮绵绵,双手却不自觉地搓着,兴许是因为心虚?她亦不知。
“所以你呢?你的意思是怎样?”细心的阮绵绵观察到粱睿晴这一小动作,心里有了些底。方才躲在门口并无心偷听,只是粱睿晴说的那些言语实在挑起了她的好奇心。一字字一句句,绝非可对普通朋友说的言辞,即便是再亲的闺蜜,说出也是不妥。更有甚者,她曾开玩笑问过苏浔关于她与粱睿晴之间的事,苏浔说漏嘴,说粱睿晴吻过自己。若是不喜欢,这些言行岂不是说不过去么?
“什么意思?晴儿不明白阮大哥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