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呢,她美女行情会大打折扣。可薇薇现在已经在申办出国留学了,去英国一所学院读新闻系。那个柔柔若若的为了初恋,再恋 而一再欢笑流泪大悲大喜的纯情女,没有犹豫的就选择了远走他乡,她现任男友是土木工程系的,外语烂的一塌糊涂,自然不会考虑妇唱夫随。
再过几个月,大家同窗4载,却都要天各一方了。各自的去向受到种种客观条件限制,劳燕分飞的同林鸟们怕是少不了。这么一想,梦飞又开心了,两袖清风了无牵挂自有他的好处。哪里用得到她这颗小螺丝钉,就到哪里去。父母年纪尚不老,只要每个月孝敬几百块钱,就已经对他们的生活质量大有改善了。至于自己在哪片儿城头混,对一辈子不进城的爸妈来说倒也没什么所谓,过年能回去几天就行了。
这云山雾海的溜够了神,梦飞也差不多把起因忘了。
这个宋局长也算是年轻有为了,40左右岁就能熬上局长位子的可不多见。名牌大学毕业的,很擅长演讲。每次讲话除了必须的几句官腔外,还是很能抓到点子上。飞行期间也会偶尔同企业代表人打打扑克,联络群众的工作做的不错。
只不过在荷兰阿姆斯特丹市中心广场的时候,有个中国人过来法传单并附赠了一个光盘,她看到宋局长非比寻常的激动,脸红脖子粗的,连手都直抖。莫不是有关红灯区的?梦飞忙扫了一眼传单,还是繁体字的,是法(f) lún_gōng讲座。原来这位宋局长不是激动,大概是气的。在这个弹丸之地,全团人都是普通游客,做局长的在这儿也一样无可奈何。梦飞随手就把宣传品扔进了垃圾箱。
其实这个事实也让梦飞觉得不舒服,且不说当然有无辜百姓练了法(f)lún_gōng除了强身健体没有任何其他目的,但既然受了别有用心者的挑拨,政府自然会禁止。凭什么中国明令禁止的东西在这儿就可以在光天花日下进行?西方政府这不是明摆着纵容反中国势力吗?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些个局长啊,厂长啊,总经理啊,在这个国家突然失去了一切特权,基本与梦飞平等了,除了ye以外,很多时候还要依赖梦飞来兑换货币,购买商品等等。或者,对于一个没有背景的村姑来说,在国外求生存反而比在国内要容易吧?至少和其他中国同胞可以站在相同的起跑线上了。
想归想,该回去还是要回去的,阿姆斯特丹过后,就法国巴黎一站了,从巴黎要打道回北京。阿姆斯特丹的机场安检严格得很,携带液体物品限量,不能托运的,一定要单独装到透明的塑料袋里。
一行人又是脱靴子又是脱外衣的,好不麻烦。折腾到登机口,已经快到登机时间了。宋局长突然又说要去买包烟,张领队走不开,梦飞自然要陪着去。回来的路上,宋局长在男厕所门口停下了,并吩咐梦飞先去排队登机,他随后就到。梦飞见登机口也就百米之遥,宋局长怎么也不会迷路,就听话的自行去排队了。
结果要起飞了,宋局长还是人影不见,张领队正在教训梦飞,宋局长就来了电话,说是拉肚子,这一航班是赶不上了,改乘2个小时后的下一班去巴黎会合。机舱门关了,现在谁想下去服务是不可能了。张领队焦躁不已,却也无可奈何的扣上了安全带。
梦飞也即懊悔又委屈,就算她守在厕所门口,不就是多了一个延误班机的么。她又不是医生。心底还有种隐隐的不安,觉得这宋局的肚子坏的莫名其妙,早不坏晚不坏,偏偏登机的时候坏?怎么那么巧呢?但是他一局之长,从不至于要抛了局长的位子和一个公主般的女儿要在这弹丸小国藏匿吧?要藏也要等到法国巴黎在藏嘛,至少是个世界闻名的大都市。梦飞自觉想想都觉得好笑, 一眼扫到张领队的包公脸又马上把小圆脸也绷紧了做哀悼状。
从阿姆斯特丹到巴黎也就不到1个多小时的航程。梦飞晚上因时差的原因一直睡不好,每每乘机时倒是忽忽悠悠的比较好眠。而且为了充分利用所有可利用的白天时间来旅游购物,他们多数的航程都安排在凌晨,往往5点钟左右就要起床。
梦飞迷迷糊糊的打了个盹儿,却硬是被冻得牙齿打战的醒了, 也或者是因为嘈杂一片的惊呼声。睁眼看去,惊讶于不可置信的神情写在每个人脸上。人人都冷得发抖,各种语言嘈杂的嚷着为什么、怎么办,夹杂有各种语言的祷告声,甚至有些人掏出了手机要打出去,也有人在笨手笨脚的向座位下面找救生衣。梦飞静静的坐在位子上,只是觉得有些冷,就向小时候大雪天上学的路上手脚都被冻麻了一样。
突然安全带好像勒到了骨头,还是自己飞了起来?没觉得血液倒流,大概是凝固了吧?张先生脚上头下黑板寸儿跟跟直竖的真像关公, 想笑,笑不出,脸也已经麻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之后,是无尽的黑暗……
天涯第一日之1---美人出浴不相识
黑暗中,仿佛有火焰在烧,又似有不知名的各色星星在闪。感觉不到身体,自己是一片羽毛吗,还是一只小鸟在飞? 或是一片落叶,轻轻的打着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