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沫打趣,“这算我渡你?”
知道叶沫说的是什么,纪清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这又不是在船上。谈何渡我?”
没有说话,叶沫只是默默的背着纪清到了床边把纪清放下,下一秒便秒速的把纪清/压/在/床/上。
“现在,是在/床/上了。”
纪清:……我说的是船!!!
芙蓉帐暖夜生花,魅丝情动夜羞月。
叶沫亲了纪清的额头一下,碎碎的再向下,最后吻住已经红肿的嘴唇,单独交换了一个吻。才停止了运动。
溺爱的看了眼昏睡中的纪清,叶沫轻轻的从纪清身上下来,从床下凌乱的衣服堆里翻出一对项链,把其中一条戴在纪清脖子上,看着黑色的结绳融入纪清体内,再把另外一条戴在自己脖子上。
做完这一切后,轻手轻脚的下床穿衣,然后放水为已经睡着的纪清清理,再抱着纪清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伸手摸摸睡梦中人的额头,把他多余的头发拨至耳后,让其睡的更安稳些。
就连走出房门也是轻轻地。
刚走出到山洞时,就看到妖君在洞口不远处坐着喝酒。浓浓的酒香传到叶沫的鼻腔里。是烈酒。
“妖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