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靖突然将她捞到怀里抱着,生怕她会再出事似得。
“须仲麒一直知道我有病,他本身也有反社会人格的倾向。”他微沉语气,说:“关于你出事的那晚,还有一个疑点,e制药集团怎么能把你单独引开,你身边是不是有他们的人?”
“……怎么说?”
“比如孟弈真,这次是他提议,让你去斯里兰卡的。”
隔着一层衬衫,奚温伶感觉男人跳动的心声,她觉得很心安,这是最强劲有力的屏障,为她抵挡一切腥风血雨。
“我今天也问过冷杉了,他说,孟弈真在我出事的当晚,去找了他的前女友,他还偷偷去证实过了,应该不可能是他。”
孟弈真和这个前女友也是极其戏剧化,据说,两人从高中时代就瞒着父母早恋,交往了快十年,中间分分合合不下五次。
当时,冷杉低笑着,在电话里告诉她:“他这个女朋友你也认识,是不婚主义者,但孟弈真不是。前阵子他们为了这件事彻底摊牌,我以为这下是真没戏了,结果孟弈真这怂货,大概又舍不得了,就在你出事的那晚跑去找前女友,说可以为了她一辈子不结婚。”
奚温伶握着手机,听他这样说,有点哭笑不得:“冷杉,你知道我想起来了吗?就是初中时候的事……”
对方怔了怔,立刻就说:“这么倒霉?”
她笑笑,冷杉也没再说话。
当年,他就是从孟弈真那边无意得知了她的遭遇,才突然觉得当警察没意思,转业当了检察官。
就算抓到再多的坏人,也无法阻止已经发生伤害,就是觉得没劲。
如果这个世界的法律能够更完善,是不是可以惩治那些恶人,约束他们的行为。
奚温伶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也无需再知道了。
眼前,秦方靖摩挲着温伶的手腕,沉思:“既然冷杉这么说,还是有一定可信度。”
“我们也讨论过结婚的话题吧?”
“在我把你‘关着’的-那段日子里。”
奚温伶看着他,觉得这男人的眼神真是撩人。
她喜欢看他做正事时候的样子,眼神锐利,不论说话的语速,还是细微的表情,有种从容不迫的成熟魅力,又那么儒雅,更重要的是这衣服底下掖着的又不止是风度,还有狂野和傲慢。
温伶脸颊滚烫,她突然对着男人的喉结又咬又舔,而他抚着她柔软的黑发。
久违的亲热轻而易举地勾起两人的兴致,秦方靖反客为主,将人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她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已经被男人分开双腿。
奚温伶小腹一颤,似乎提前预知了对方的行动,急忙想要合拢身子,又怕会不当心碰痛他,尴尬的不行。
秦方靖也没给她太多时间思考,细软的乌发来到她的下面。
她着急地抗议:“不行,我都没准备……”
“也不是没做过。”
灵活柔软的舌,在隐秘之处徘徊。
奚温伶气喘吁吁,只觉得背后出了一层薄汗,十根细软的脚趾都勾起来,蜷缩着身子。
昏昏沉沉地,她的双手按着他的肩膀,不住地用力。
男人偶然抬眸,眼睛里深邃的光泽,一眼望不到底。
“虽然我尝不到什么,不过,你的荷尔蒙很甜,我知道。”
终于,秦方靖往上挪了挪身子,亲吻她雪白的颈项。
“你很甜了。”
尽管男人不曾有过充满色彩的记忆,他的记忆、情感,没有任何感官可寻,可她的滋味就是他尝过最美好的。
就像尝到夏日里最甜糯的水果,又像尝到清晨时分,挂于枝头的露珠。
……
娇=吟不断从红唇泄出。
即将迎来落日的办公楼,镀了一层金色的辉芒。
奚温伶揉着撞到沙发背上的脑袋,耳边仍然盘桓着他方才那一声压抑的低喘,秦方靖抱着她,把刚才从休息室拿来的毯子盖到她身上。
在这个地方做的她腰酸背痛,温伶一动弹,就懊恼地叹息,真是被男=色=蛊=惑了!
秦方靖在她脸颊亲了一口,“休息一下,我们去吃晚饭。”
“……啊!你的伤口没事吧?”
她突然想起他明明身上还有伤啊!
秦方靖点了点她的鼻尖:“你现在才提起来,已经晚了。”
晚上,两人在附近的餐厅随便吃了点,才回到家中。
奚温伶在男人休息室的浴室里已经洗过一遍,但内衣都得换过新的。
这时候她听见楼下门铃响了,从更衣室里露出半个身子,对正好站在走廊中段的秦方靖说:“老公,去看看是谁。”
晚上家里没有其他佣人,就只有他亲自去开门。
秦方靖望了一眼监视器,没有立刻行动,而是隔着门与对方通话:“有什么事?”
“秦总,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听说你和奚温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