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会在此逗留。”皇帝的地盘,自然没人敢在此地建门立派。
“噢。”意思很明显了,就是顶多待几天,“那明日我带师叔和落夕在城里转转吧,我也正想去拜见酒庄老板,谢谢他传信给师叔。”
“嗯,随你吧。”怎么这句听上去带着宠溺的意味儿?
师叔,我是不是可以把那句“别再靠近我”当做是过眼云烟了?兀笙在心里想着。
皇宫御书房内,南赫铭、陆渊、李正为三人神情各异,他们在商讨关于如何处理菩桑与炙兖之间的邦交。
田番一案并未随着玉妖娆的死而终结,她的死只是为风玦一个人洗脱了罪名。
田昌有心放过风玦,而玉妖娆的说辞也很好的将风玦与田番之死撇清了关系,他现在最关心的自然就是陆渊何时能兑现他答应下来的承诺。
至于被软禁的菩桑使臣,他知道自己做不了主,也怀疑那两名菩桑的王宗侍卫是被他人趁乱丢进丞相府,好嫁祸给大王子。
如果真是这样,幕后主谋的目的昭然若揭,那就是挑拨离间,想让炙兖与菩桑不和,甚至开战!
“皇上,此事不宜再拖。晨黎公主的队伍即将到来,届时她若发现自己的王兄是被炙兖软禁,依晨黎公主的性子,京城必定不得安宁。”陆渊说道。
可以说这次的案件与巴图一案关联甚大,不然皇上也不会私底下命他将司徒延叫来京城,而且是在田番命案之前。
皇上无非是想利用千崇阁,一方面稳固千崇阁对朝廷的忠心,一方面又拉拢阁主为他办事。
之所以皇上有了司徒延这枚棋子,还得多亏了菩桑。
“太傅说的,朕何尝不明白。只是丞相那里,朕该如何给他安抚?”南赫铭说道。
“微臣与大王子交谈过,此事不像是他所为。如果菩桑在这个时候还胆敢在炙兖作案,简直愚蠢至极。”李正为实话实说。
“田番之死,已有一个玉妖娆抵命,只要能劝得丞相对外封锁黑衣人死尸之事,这个局就不难解。”比起田昌,陆渊觉得皇上更不会这么容易的让这件案子大事化小。
“依陆太傅和李司戎对丞相的了解,你们认为他会忍受冤屈?”田昌这个老狐狸,不讨到好处怎么可能退让。
“待查明真相,就算不得冤屈。”李正为说道。
“查?李司戎你告诉朕,你敢保证就一定能在晨黎抵京之前查出真相找出真凶,让丞相心服口服?”
“臣办事不利,请皇上恕罪!”李正为请罪。
“还是说点快捷有效的方法吧,不知太傅有何高见?”南赫铭问道。陆渊你把女儿许给了别人,总得为朕解决点难题赎罪吧。
“老臣愿意一试!”陆渊请命了。
陆渊,你当真以为自己是万能?以为朕没有你就不能把持朝政了吗?哼,朕对你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
南赫铭让李正为先退下了,随后与陆渊谈起了千崇阁和司徒延。
千崇阁的势力广泛,所以南赫铭想将这个大门派收为己用,再借助千崇阁逐步掌控江湖,成为炙兖真正名副其实的霸主。
陆渊的职责是辅佐皇上成为明君,但他没有义务去支持他的野心。
“太傅替朕将这封书信交给司徒延,就说一个月之内,朕等他的回答。”南赫铭故意让陆渊作为他和千崇阁的纽带,看中的就是陆渊对炙兖国的忠心,而不是对他南赫铭的忠心。
陆雪菡,朕会让你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的!
让南赫铭始料未及的是,凌晨阿塔齐所在的行馆发生了动乱,逃走的加上大王子共计只有十人不到。
殒命当场的都是菩桑国的人,看来是有人走漏了风声。
南赫铭指明要李司戎和风都护去追拿大王子,如果不能活捉,那便杀无赦,总之就是不能让漏网之鱼逃回菩桑。
兀笙跟李正为各自带了一百精兵,一个时辰后到了城外的分岔路口。从地面上的马蹄印来看,那些人是分道走的,于是兀笙和李正为也不得不分道行驶。
“记住,要么活捉,要么杀!”李正为再次对兀笙强调。
那个阿塔齐,兀笙知道他是被人陷害,如果自己追上的是他,真的就要兵刃相见吗?
虽与他没什么交情可言,但毕竟他是一国的王子,好好的一场求和谈判,却无端被牵连进了异国的杀人命案,不是一句倒霉就能悲叹的。
“公主,后面的人紧追不舍,您先走吧,我们三人给您断后!”黑衣人扯下蒙面的黑布,对他前面的那人喊道。
“不行,要走一起走,我晨黎还没有如此窝囊过。你们都是跟随我多年的将士,我怎能弃你们于不顾!”说话的此人就是菩桑的晨黎公主,阿麓莎。
“我等愿为公主而死,愿为菩桑而亡!”三人拉住缰绳。
“我说不行就不行!”晨黎也勒住了奔跑的马儿,掉转头对三人说道,“你们若执意留下来血战,那本公主也陪你们留下。”
“公主不可,您是菩桑的支柱,您一定要活着回去。炙兖国君对菩桑不仁不义,请公主来日为我们死去的弟兄报仇雪恨!属下忠心为国捐躯,死得其所!”
“我晨黎在此发誓,此仇不报枉为人!”
“今生有幸追随公主,我等死而无憾!”其中一人说道。
“望公主以大局为重,速速赶去与大王子汇合,这里就由我们三人来殿后吧。”另一人说着调转马头往回跑去。
晨黎在原地目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