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笙捏紧了拳头,以为师叔是不想被自己触碰。
“他们不会再来自寻死路,你也休息吧。”同在一个屋子,一起休息什么的,暧昧十足。
青染本来还想说,让他也好好调理一下自己体内的真气,如果不控制住加以吸收,那平白多出来的十年内力很容易导致他真气乱窜,后果严重。
但过去两月之久,这人或许已经将那陡增的内力收为己用了吧。
要说这兀笙,两月来过得无惊无险,他还真是没有像昨天和今天这般动用过内力,更别提将那些功力好好的吸收了。
同昨夜一样,青染睡在里侧,某人看似规规矩矩躺在外侧,脑袋里却浮想联翩。
刚才自己无意间亲了师叔,而师叔既没有躲避也没有气恼。那种熟悉的触感,在记忆深处不止一次两次了,仿佛发生得再自然不过。
兀笙努力回想着,是自己遗忘了什么?
总觉得追捕晨黎公主那次,自己中毒后缺失了些什么,但又觉得总有一些模糊的画面在头脑中不断闪现,恍若梦境。
半夜,兀笙发烧了。
不是身体的病状,而是因为他体内的真气像脱了缰的野马,四处奔窜,令他的体温急剧上升。
“师叔,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兀笙其实很少做梦的,就在他为数不多的梦里,青染出现的次数是最多的。
大约是由于初恋带来的情伤尤为记忆深刻吧,兀笙每次梦见的都是师叔举着火鹜剑抵在自己的肩膀或胸口,宛若当日的情景再现。
青染在兀笙惊慌的梦话中醒过来,伸手探了对方的额头,又把了脉,当下了然于心。
环过某人的颈项将其捞起来,动作熟练地脱下对方的外衣和中衣,只剩下厚厚的一层白色束胸。面对面盘腿而坐,掌心相抵,稳住对方的身姿。
在青染的帮助下,兀笙的体温逐步降了下来,但脸上仍然有残留的汗渍。
青染收手后有些脱力,自己的内息微乱,身子虚弱,也就没注意到对面的人直接倒向她的怀中,并且还在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
他是故意的?青染难免怀疑。
某人半昏迷半醒的状态,身体依旧是燥热难耐,而青染身上的清凉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再靠近。
“师叔,你何时才能原谅我?”兀笙双手环住冰凉舒服的娇躯,更加贴近地缠了上去。
青染的手被禁锢,一时失了支撑,被兀笙压在身下齐齐倒在床榻上。她想推开身上的那人,却在听到那一句句惙怛伤悴又杂乱无章的情话时,自己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师叔,我爱你,我爱你,笙儿爱得好累好辛苦……”
“师叔,无论何时何地你想杀了我,我都无怨无悔。只求你不要再推开我,让我静静地陪着你,让我为你挡风遮雨。为了师叔,我什么都愿意……”
兀笙半闭着眼,不知是醒是迷糊,微抬头亲吻着青染的下颚。而被亲的人身体僵硬,变得愈加冰冷。
细腻地吻过师叔每一处冰冷的肌肤,用自己的热情去融化身下人儿的僵硬。
“笙儿,你可是清醒了?”
青染强撑着理智,还能冷静地问出这一句话。果然,某人正在进行的动作一顿,但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都没有因受惊而离开。
青染这样问,也不是真的要发难,她只是想确定这个人是不是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师叔,你是怕笙儿在说胡话么?我那么爱你,是生是死都会爱你。”兀笙彻底恢复了清明,双手撑在青染两侧,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居高临下地直视着青染。
“如今我想问一句,师叔的这里,可还在厌我弃我?”右手覆上青染的胸口,不带一丝欲.望地问道。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怪过你。”青染摇了摇头,抬起手轻轻抚.摸兀笙的脸。
笙儿说他爱得好累好辛苦,自己又何尝忍得不累不辛苦?她不是不懂爱情的滋味,她只是怕再一次泥足深陷于爱情之中,到头来仍旧是一场心伤,得不到正果。
可何为正果呢?
自己爱上的可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女子啊。
连世俗、lún_lǐ的枷锁都可以置之度外了,还有什么好瞻前顾后的。
“师叔,吾心款款唯卿解,这一生一世你都甩不开我了。”某人的脸瞬间多云转晴,抓着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放到唇边亲吻。
看着越来越近的面庞,青染也不躲,她只是羞涩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既然爱了,就不该再退缩。
☆、终于等到
得到“宽恕”的兀笙自然不会错失良机,扣住玉指,俯身吻上了红唇。这唇,他思念的太久了。
兀笙无限温柔地在红唇上轻舔啄吻,数过一颗颗匀整的牙齿,再顺利地打开洁白的大门。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贪婪地吸取师叔口中所有的甜蜜。
这爱的萌动,这吻的伊始,全都是师叔教会他的。
引领着另一条小舌交缠翻滚,所以这有关情爱的一切,他都要与师叔分享。
青染被情.欲迷了眼,在唇舌来往中,浑身渐渐发热发烫,激起一阵阵莫名的不安与躁动,却又通过双方唇角的银丝牵扯而释放出来。
某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是禁.欲太久了么?一刻也停不下来。
一边吻着师叔的耳垂,呵着热气,彻底暖化身下的人儿。一边顺着玲珑有致的曲线摸索到腰间,轻轻一拉便解了腰带。
终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