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那个男人正满头大汗的玩着,浑然不觉身后已经有双冷冰冰的眼睛盯上了他。
疤脸看的大怒不已,去尼玛的,你爷爷都站到你们后头了,还这么目中无人。气的他猛冲上前,一脚就将那个玩的正爽的男人踢飞,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瘦瘦的身体直接逆着一座坟地而上,最后竟然肚皮趴到那座坟包上才算停下。
那男人一看到疤脸,他头皮都吓得炸了起来,浑身哆嗦满脸苍白,自己在坟地干事怎么会被人发现,这些人从哪冒出来的?难道是鬼?
“敢吓老子们。”疤脸冲上来扯着那男人的头发,直接把他从坟包上拖下来,按在地上就连打带踹,瞬间就揍的这煞笔连哭带号,拼命忍痛爬起来还想还手,可是疤脸哪里给他机会,一个犀利的上勾拳就把他兜的仰身飞出去,冲上去还没等他落下来,闪电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把他踹成一个趴地的姿势重重摔在地上。
霎时间,疼的这男人捂住裤裆就惨叫不已,刚才和他刚出来,还没等软,疤脸这一脚无异于当场废了他,让他以后能不能再挺起来都难说。
见这男人还敢乱叫,大怒的疤脸冲上去就一脚跺在了他的脑袋上,碾着脚摩他的脸,恨恨骂说,“孙子啊,让你再叫。”
地上这瘦男人还在心有不甘,两手两脚拼命扒土蹬土,可疤脸是什么力气,直接把他踩得死死的,用力的踩,不一会儿就让他嘴角渗出血来
旁边那女人反应过怎么回事儿来之后,刚想扯着嗓子尖叫一声,忽然被随后冲上来的马坤一把揪住头发从地上拽起,猛的一巴掌扇在脸上,顿时就把她扇飞出去,晃着两条白大腿摇着打了一个转,重重摔在地上直接晕了过去。
她这样的人,哪撑得住马坤全力的一巴掌,何况在这坟地里,说不害怕那是骗鬼的,这一昏迷,便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了。
马坤心里啐骂,并不是老子不懂怜香惜玉,而是你这女人刚才喊的太吓人,唬了老子一跳,要是不扇你一巴掌出出气,怎消心头这股怒火,不过他倒没想到这女人这么不禁打,一巴掌就扇晕了。
“爸爸……爸爸别打了,我不敢了。”地上被疤脸折磨的不像人样的瘦男人嘴里发出嘶哑的求饶。
“去尼玛的,别叫爸爸,老子没你这种儿子,老子今天就是看你不爽,非收拾收拾你不可。”疤脸继续骂道。
“等等。”就当疤脸要下死手折磨他的时候,身后我忽然喊住了他,上来将疤脸推到一边,然后蹲下身一把揪住瘦男子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望着我。
“我问你,你想不想死?”我淡淡问。
“不想……不想啊。”瘦男子慌忙求饶。
“问你话,你老实说”我又说。
“是……是……”瘦男子继续蹋着肿胀的眼皮说。
我想到那条短信的内容,继续问他,“你们这里,哪一栋房子原先是个买废铁的?”
“买废铁的?”瘦男子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什么,慌忙道:“村口大柳树旁边那家就是,你们找那里干啥?那房子很久都没人住了。”
“是哪间,指给我看。”我直接把他扯起来,拍着他的后脑勺问。
“那……那家。”瘦男子哆哆嗦嗦的指着远处一家最破败的土屋说。
“嗯,你要是个聪明人,等你醒来之后,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做了一场梦。”我淡淡的说。
“啥,等我醒来?”
瘦男子嘟囔了一句,还没等反应过来,我已经瞬间出拳,砸在他的肚子上,顿时就让这瘦男子缩成一只狗,两眼一瞪爆出血丝,甚至来不及惨叫一声,抱着肚子就倒了下去。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说一声“我们走”,直接大步流星朝着那家破房子走去。
马坤他们互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也没再看地上的男女,跟随我大步流星而去。
“浩哥,那两人就这么算了?”马坤快走几步来到我身边问我。
我一笑说,“不然你还想怎样?”
“怕他们如果明天把咱们的事儿说出去,那就不好了。”马坤担忧的说。
我淡笑说:“放一百个心,他们不会说的。况且咱们是来取东西的,不是来杀人的。”
卷毛也走上来道:“马坤,别担心没用的,他两个晚上背人跑到这种地方玩,巴不得别人都不知道呢,煞笔了才会往外说。”
马坤琢磨着点点头:“也是。”
我们几个人拐过那棵历尽沧桑的老柳树,终于来到那家破败到极点的屋子前面。
马坤左右打量这间屋子,外面是一道砖土垒起来的围墙,围墙的正中间高出一块儿,黑屋子黑院,显然已经绝户很久,许长时间都没人来了。
马坤真担心一场雨就能把这破屋子冲垮,皱着眉头问我道:“浩哥,进去吗?”
“进,去里面找找。”我说了一句。
马坤疤脸等人应声之后,我们就一起翻墙爬了进去,院子里面的草与外面差不多高,我接过疤脸的手电筒,照了照斜对面那个黑色的角落,看到一处明显挖埋过的痕迹。
“应该就是那儿,咱们过去看看。”我说。
马坤当先跑过去,我们没有犹豫,直接拿来工具,开始动手挖土。
不一会的功夫,疤脸好像猛的碰到了什么,还发出了“嚓”的一声声响。
我们一惊,随即脸上瞬间露出欣喜之色。我果断亲自下手,接过疤脸的铁锹,把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