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设计了石牛和石鼓作为标记,人们只要找到石牛和石鼓,就有可能找到宝藏。”
燕子丹:“《平寇志》上的记述地点,跟《蜀中水经注》上标的地点一样不一样?”
燕云林:“《平寇志》上的仅是泛泛记载,哪有《蜀中水经注》上标记得精准,地图上差之毫厘,现实中就会谬之千里。”
白小白及时插话:“燕老板,所以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燕云林暗吃一惊,脸上却故作不解:“白姑娘,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白小白直到这时,才拿正眼看着燕云林,眸子里有着种洞悉一切的神情:“燕老板,《蜀中水经注》是孤本不假,可这孤本在十八年前,被人为地一分为二了,没有完整的《蜀中水经注》,谁也别想找到张献忠藏银的准确地点。至于《蜀中水经注》是怎样被一分为二的,我想燕老板最为清楚。我这次来贵府,是要跟燕老板合作的。”
燕云林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你一个小女子,怎么会知道十八年前的秘闻?”
白小白淡淡地说:“我们白家可不像你们燕家是做实业的,我们白家是靠获取绝密报占据江湖地位的,有关黑白两道、官府军政的机密档案,我们白家多有秘藏。二十年前,我父亲就开始调查《蜀中水经注》的下落了,凡是跟《蜀中水经注》有关的人和事,无不在我父亲的报掌握中。”
燕云林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你们白家十八年前,就知道《蜀中水经注》在我的手里?”
白小白点点头:“孙三段那个曾做过四川总督的祖父,在任上使尽手段,终于得到了《蜀中水经注》,但他隐瞒了朝庭,把《蜀中水经注》私心暗昧了,并把贡献出《蜀中水经注》的人,杀掉灭了口。孙三段的祖父卸任后,迁居在湘西的三陵县。十八年前,燕老板那时还是燕总兵,单人独骑去湘西干什么了?”
燕云林听得额上渗出一层冷汗:“白姑娘要是诚心跟燕某合作,燕某愿意唯白姑娘马首是瞻。”
燕子丹听了半天,出乎她意料的是《蜀中水经注》的另一半,竟然在父亲燕云林的手里!不由心想父亲好严密的口风。燕云林确实只给燕子丹泛泛地说过《蜀中水经注》里,标有张献忠藏宝地点,可从没有说过《蜀中水经注》的另一关在他手里。
燕子丹看白小白已经把机密说到昭然若揭的地步,干脆自己借此机会问个明白:“爸爸,十八年前,你一个人去湘西的三陵县干什么?”
燕云林看看白小白:“白姑娘,你既然知道详情,不妨说说。”
既然燕子丹追问这事,燕云林就想试试白小白到底清楚不清楚自己当年的行径。
白小白明白燕云林的用意,遂向燕子丹微微一笑:“你爸爸从没有跟你说过这么重要的事?”
燕子丹实事求是地点点头。
白小白唇角上的微笑更甚了:“那我就替他讲给你听。十八年前,你爸爸还是雁门关的总兵,忽然一天,他接到了六亲王的密令。”
燕云林连忙更正:“是宗炎大将军的密令。”
白小白将头转向燕云林:“我故意说错的,就是要看看燕老板有没有跟我合作的诚意,如此看来,燕老板的诚意是有的。”
燕云林深感自己正在被一个小女子牵着鼻子走,可他忌惮白小白在江湖上的名头和神奇的缩骨术,不敢把白小白怎么样,只能在鼻子里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白小白接着往下说:“有人向宗炎大将军密报,说四川的孙思荫总督,疑似藏匿起来了《蜀中水经注》。那时,燕总兵是宗炎的心腹,宗炎就密派燕总兵,到湘西的三陵县去找孙三段的祖父孙思荫,叮嘱必要时可杀人夺取《蜀中水经注》。
“燕总兵找到孙三段的祖父后,孙三段的祖父借鉴前车之覆的经验,自知人书难以两全,当着燕云林的面,将《蜀中水经注》一撕两半,一半给了燕总兵,一半留给自己,并约定《蜀中水经注》由两人秘藏,待风头过了,日后两半残书合在一起,共同寻找张献忠的宝藏。燕云林回去后,向宗炎报告说孙思荫已死,《蜀中水经注》下落不明。呵呵,燕老板,你十八年前的野心就不小啊。”
燕云林冷冷地说:“当时人人都想得到《蜀中水经注》,它到了我的手里,我自然不肯拱手相让。那时孙思荫以烧毁《蜀中水经注》相逼,一人一半,我尚且能得到半部书,要是我杀人灭口,或者欲图全书,他就会把《蜀中水经注》付为一炬,那火就在身边熊熊燃烧着,你说我能不发毒誓和他一人一半分藏下《蜀中水经注》?”
白小白:“燕老板也是守信用的人,换成旁人,早出尔反尔了。孙思荫自那潜藏起了踪迹,没有人再知道他的下落了。后来,孙思荫的孙子,也就是孙三段,跟随父亲定居到了离平府城三十五里的古麻镇,《蜀中水经注》理所当然地传到了孙三段的手里。想来燕老板也不知道孙三段就是孙思荫的孙子,我也是偶尔知道的,所以就来平府城找孙三段了。”
燕云林猛然想起燕子丹的身份,不放心地问白小白:“你父亲除了知道十八年前我去找孙思荫的意图,还知道些什么?”
白小白漫不经心地说:“我父亲只对跟《蜀中水经注》有关的人和事上心,此外就算有人在他眼皮子下杀人放火,他都懒得去看一眼。除了燕老板去找孙思荫的事,其它节外生枝的,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