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话题说,“我去给你们买饮料。”然後就驾着脚踏板子离开。

晓蓝心中暗暗叹息──温柔,也是会很伤人的。

这时头顶上传来范哲亚那优美温润的声音,“怎麽了?情路不顺了?搅不定尤里斯了吧?”

她瘪瘪嘴巴咕噜似地骂了他一声,“啧,多事!”

他却把下巴置在她的头顶上,一手伸过来从前面拥着了她的肩膀,沉厚迷人的声音似是而非地说,“关心你的事对我而言不算是多事。反正我们现在是同病相怜了,你搅不定尤里斯,我也搅不定你!”说完之後他自嘲似暗自地笑着。

晓蓝却不卖他的帐,“装吧你,你这花花公子还装什麽伤感?外面不是一大把跟你志同道合的女人吗?你还真怕会寂寞得了?”

“可真冤枉啊,大小姐。你以为我有能力解除了神上对本能的禁制,就真的可以对所有女人都发情了吗?那也是要能动心才行的好不好?尤其像你那样地,在第一次见面就能令我动心的更加极少,要不我也不会不顾自己的事业,黏在你身边那麽久了。追妻可比一切都重要啊!”范哲亚感觉到她对他的误解似乎真的不浅,连忙亡羊补牢似的夸张地解释着。

晓蓝知道他也是有自己的事业的。范哲亚做的是珍贵及奢侈收藏品的买卖,像古董跟艺术品,所以他时常游走在不同的国家中。他凭着出色的外表及社交手段,游走在各国贵族富贾圈子中,生意虽然没比得上范言乐的大集团式营运,却也是做得有声有色,在那个圈子中算是个拔尖人物。

他为了晓蓝已在亚伦大陆停留了个多月了,这对他来说是非常少有的事。过往他难得才回家一趟,回来都是匆匆忙忙的住上一、二天就要离开到处跑。

晓蓝听到他的说法,心中难免会有点动容。

毕竟她也才十六岁,以前在家中的保护下长大,上面几个兄长都把她守的严严密密的,读的又是女校,所以别说她没有过恋爱跟男朋友了,连在网上跟男网友聊天交交心的经验,也是极少。因为之前试过在扣扣认识到男网友之後,不知为什麽她的哥哥很快就会知道而把她的程式封锁了,理由是说怕她遇上坏人被骗。这点却连宠她的父亲也支持哥哥的决定,所以,除了手机短讯之外,基本上她是很少有的没用任何即时传讯的廿一世纪少女……

她曾几何时有遇上这样地对她表白的男人啊!何况真心来说,对方的条件还是很好的,俗话说的高富帅呢……

俏脸上自然再泛上一抺艳红,小心肝儿噗噗地蹦跳着。

范哲亚当然是看不到她脸上的异动神色,但刚好回来的尤里斯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把一支瓶子饮料递给范哲亚,也没显现出什麽恼意,只淡定地跟他说,“别逗晓蓝。”

“我可没逗着她玩,我说的都是真话。”他也淡定地回答着。

“尤里斯,没事。我就是口渴死了,谢谢你。”晓蓝可不想他们在这点纠缠下去,连忙学着他刚才笨拙地移开话题。

三人休息过後,晓蓝就要范哲亚教她在水面上玩那脚踏板子了。

其实在水上跟地面上也是没什麽分别,那板子本来就是飘浮着的嘛。不过当然在水上危险比较大,毕竟一旦失去平衡的话,就是掉下水深的湖中,而不是软软的草地上。

当然晓蓝没可能会放过这难得的体验,最後二个男人耐不住她磨人的撒娇功夫,乖乖地当上她的左右护法陪着她像疯子似地在湖面上飙了。

晓蓝一点也不知道她此举是多麽地引人注目。

先不说她那微弱的神力,路人们看到她就知道她是未转化的人──对,是未转化,而不是联想到她是那个轰动的古代少女。因为过往都会有一些例子,当在贝伦中心完成学习却又因为神力不足而无法转化的人,有些家属会申请把他们接出来共渡生命的最後光。但通常来说那些人都只会乖乖地在家中待着,很少会有像晓蓝一样地在外面走动的。说是少,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所以那些人看到她时会感到讶异,却也不会太过大惊小怪。

但晓蓝这一路驾着脚踏板子,倒是骇着了不少人了──有多少个濒死的人,还会像她一样,体力充沛地蹦蹦跳跳,嬉嬉闹闹的?

加上晓蓝现时的穿着打扮,一头浓黑秀发在顶上扎着一条马尾,淡米色的短袖贴身t恤上衣加上一条墨绿色的短裤子,脚上是艳红色的短筒轻便鞋,很简单但是充满了活力无限的青春俏皮,加上她那幅奇怪的遮阳罩,把她的眼睛跟半边脸都遮掩起来,身边又伴着二个不同类型但是一样地出色的男人,令她很是瞩目。

好了,终於是乐极生悲,晓蓝在一次急速转弯时,在各人的预料之中,失衡掉下水了。

她很快就被范哲亚捞了起来,然後他就抱着她游上岸边,尤里斯在後面帮他们把那二部脚踏板子拖回岸上。

晓蓝自己也熟水,下水时有闭起呼吸,所以没有呛着什麽的,也没有受伤,只是这样一下水,三人都自然变成落汤**,全身湿透了。

全身湿淋淋上岸被清风一吹,即使被范哲亚护在怀中,晓蓝当然会觉得冷得直发抖,连连喷嚏。

他们身上当然没带着大毛巾什麽的,尤里斯只用着从身上出来的小帕子,尽量地帮她抺去头脸上的水。当范哲亚抱着她起来打算即刻离开时,一个驾着脚踏板子的男人来到他们面前停下,然後把手上的大毛巾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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