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都走光了,我对容易说:“容少爷,我这就带你参观围着霍家的院子参观一圈。”

容易轻应了一声,不说话,靠在墙壁上,猫般美丽的瞳孔诡谲打量我。

我其实并不太愿意理他。这个孩子的心思十分难测,以前常常挑拨我和霍嘉声的关系。后来霍嘉声亲近容羽,他又挑拨霍嘉声与容羽的关系。我实在猜不透,只觉着他专爱恶作剧。于是把他带到游戏房,毕恭毕敬介绍:“这里就是娱乐室,平时容少爷若是无聊了,可以来这里消遣。”

容易眸光一闪,打量周围。其实我在欺负他,这里是依依的游戏室,设施仅供6岁以下小朋友玩乐,容易在这里是找不到什么乐趣的。

不再理会容易,我带着依依在房子里玩。依依有时候会去拉容易进游戏,我不动声色把依依拉回来。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依依和容易太亲近,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玩了一会,容易忽然一眨不眨看着我说:“你,以为自己能代替霍家的女主人?”

这句话,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不过突然听容易这样问,我还是吓了一跳。“为什么你这样觉得?”

容易一笑,妖艳的面容冰冷无比。“你在学她。做同样味道的菜,穿同样类型的衣裳,画相似的妆,脾气一样的冲,还把依依训得如此服帖。处处模仿别人,你不觉得累吗?”

我上上下下打量他。

容易被我看得不自在,冷冷道:“你看什么!”

我笑:“容少爷你身上好香,是喷了香水?让我闻闻,阿玛尼的珍钻男士香水,这不是霍少爷爱用的牌子吗?唉,你何必模仿人家!”

容易怒了。“谁说我用这个牌子就是模仿他!我自己喜欢,不行吗!”

“正是这个道理。”我拍手。“我做的菜,穿的衣裳,画妆发脾气,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凭什么我就是在模仿别人?依依对我乖顺,那是我和依依投缘,你不要太妒忌。”

容易怒瞪着我,漂亮的猫眼如宝石般闪闪发亮。“算我说不过你,可你不要太得意,总有一天要让我抓到你的把柄!”

正文16 塔罗宿命

正文16 塔罗宿命 我只顾着和依依玩,专心地搭积木。容大少爷睁着眼睛看了我们好一会,甚是无聊,在书架上四处乱翻,最后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翻出一盒飞行棋来。“这个是什么?”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我学生时代的玩具。每逢上到我不喜欢的课,我就强迫霍嘉声与我一起下飞行棋。少年时代在单纯与快乐中流逝。后来与霍嘉声结婚,飞行棋不知道何时遗失了,我还难过好久,没想到它竟然藏在依依的游戏室里。

容易打开盖子,一颗白色的色子骨碌碌滚出来落到地上。容易惊奇一声,伸手捡了起来,拿到光线下反复地看。“这颗色子竟然是粉笔做的,好特别。”

我心一紧,忽然又觉得隐隐的难过。这颗色子,是霍嘉声用粉笔一刀一刀为我雕刻的。至今仍能记起他每一刀的专注与深挚,还有望着我时眼里的柔软。他是真的爱过我,也曾经对我很好很好。正是因为他曾经对我的好,让我无法停止对他的依恋,无法止住心中的疼痛。

容易见我发呆,不耐烦在我面前挥手。“女人,你听到没有,我问你这个是什么。”

我哦了一声,心不在焉回答“这是飞行棋啊。”

容易很是兴趣:“要怎么玩?”

我扬高音调满是嘲讽:“容少爷,您没玩过飞行棋?”

容易傲慢仰着头:“这种平民的游戏,我怎么可能玩过。”说着,用纤细的手指地指着我。“你,陪我玩。”

我笑:“我不过是个低贱的佣人,和您一起玩,岂不是污了您的身份。”

容易不甘不愿的样子。“若是有别的选择,我会找你?快点!教少爷怎么个玩法!”

我假装没听到他的话,抱着依依搭积木。

容易呼喝了半天,见我不搭理他,漂亮的眼睛转了转,放低了姿态,心平气和对我道:“这样吧,你教我玩飞行棋,我免费给你塔罗牌占卜。我的占卜非常灵验,不是任何人都囊让我出手的哦。”

我微微来了兴趣。一来我从未玩过塔罗牌,很好奇。二来满足一个孩子玩乐的心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怎样开始?”

容易睁大漂亮的眼睛:“你等我一下。”他蹬蹬跑上楼,踢踏地拖下来一个行李箱,一阵乱翻,出一副崭新的塔罗牌来。随便把桌子收一收,把牌摊放在桌子上,正襟危坐,闭着眼叽里咕噜,神情严肃,煞是专业。换换衣服,活脱脱现代版男巫师。

等他叽里咕噜了好一阵,容易睁开眼睛,肃穆问我。“你想问什么?爱情,友情,事业?”

我想了想:“就占卜一下我目前的状况吧。”

容易把塔罗牌推到我面前:“随便选五张,依次翻开。”

没有费力气做什么选择,我随手抽了五张牌。

容易翻开第一张牌。“审判,逆位。”

我仔细研究,发觉看不懂。“什么意思?”

“审判代表着重生。”容易的表情高深莫测。“它的意思是,对于以前的事情,你还耿耿于怀,由于没有做彻底的分析和判断,错误还将继续。”

“似乎有那么一点准。”我面无表情:“继续。”

猫眼少年盯住我的眼睛,翻开了第二张牌。“塔。”

“塔代表突变,意外,毁灭。你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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