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点头:“可不就是那次!船长那时候还不挑女人呢!一晚上把四五个妓女都给肏晕了,我们本来还想玩玩船长看上的女人,结果那几个女人骚屄都被肏裂了,好几天都接不了客呢!”
“那你们说昨晚那女人被肏死了没有啊?”
“不能吧?船长好像挺喜欢那女人,又是照顾又是喂饭的,哪舍得肏死了啊?”
“……”
莫森一脸阴沉地听莫森说着自己的‘黑历史’,语气森冷凝结成冰:“安德鲁,我看你是太闲了。”
安德鲁猛地一颤,僵硬回头:“船、船长……”
“我看着风帆好像有问题,安德鲁,你既然闲着,就去把七条船的风帆都给我检查一遍。”
“风帆?!”
安德鲁恐高,让安德鲁去检查七条船的风帆,这简直要了安德鲁的老命啊!
莫森才不管安德鲁要怎么将事情做好,黑着脸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警告:“格林薇尔是我的妻子,你们谁要是让污言秽语传到她耳朵里,别怪我剁了他喂鱼!”
众人噤声。
什么污言秽语……
明明船长就是怕自己一夜御数女的事情被媳妇儿知道吧?!自己能荒淫地一晚肏好几个女人,却不敢让人知道了?还剁了喂鱼什么的,太过分了!
不过说到妻子……
众人不能说话,改用眼神交流。
船长的小娇妻有点惨啊……被船长那样的体格压着肏一天一夜,那小身板不得被拆了?
安德鲁一脸菜色,谁来救救他,他真的怕高啊!
船长敏感的小yín_wá(微h)
格林薇尔醒来的时候,莫森正好又在为她清理下身。
莫森这次上药上的勤快,一天换七八次的药,所以红肿虽然严重,但恢复地却比上次要快一些。
被巨物贯穿蹂躏了太久,嫩穴竟然还有着男人进出的错觉,从松软的穴口到肿胀的小子宫,一整片又胀又肿,红艳艳地几乎要滴出血来。
男人这边刚刚用沾水的帕子打湿肥嘟嘟的yīn_dì,被肏变了形的松软穴口竟缓缓溢出了一丝透明的ài_yè。
甜腻的香味贯穿了一整天酣畅淋漓的xìng_ài,莫森的鼻子很灵,就算只是一丝ài_yè,他都能第一时间分辨出来。
他的小女人醒了。
莫森抬眼看了一眼安睡的小女人,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却微微颤抖着,显然是在装睡。
“小嫩屄都这么大了啊。”他刻意说着用之前教她的荤话:“也不知道是谁家的yín_wá,穴儿都被肏肿了,还一插就高潮,地毯都湿了呢……”
话语间粗糙的指尖按在胖乎乎的yīn_dì上,顺时针转着圈儿按压揉搓。
“恩……”小女人小脸绯红,嫩红的唇努力闭着不溢出娇吟,眼睛还是闭着,睫毛颤抖得越发厉害。
格林薇尔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好诡异!
明明下体无一处不疼,无一处不胀痛,可只要男人的手一碰,红肿的嫩肉又是疼又是酥麻,说不上的舒爽刺激。
被肏开了太久的穴儿到现在还沉浸在男人chōu_chā的欢愉之中,敏感地不像话,稍稍收缩一下,酥麻比胀痛更多,刺激地她穴儿又湿了。
莫森玩弄了好一会儿胖乎乎的yīn_dì,见小女人还不肯醒来,伸手就捏住她还没消肿、肥大肿胀的rǔ_jiān儿:“也不知道肿成这样能不能吸出奶水来……”
说完就将脑袋埋在她柔软的胸前,大掌托起一团嫩滑肥乳,张口就将红肿肥大的rǔ_tóu含住舔咬起来。
“别……别咬了……”格林薇尔慌乱地睁开眼睛。
rǔ_jiān儿不晓得被男人舔咬了多少次,红肿地像两颗硕大的葡萄,肿胀的疼和微微的酥被男人舔咬成一阵阵刺激的麻爽,穴儿又是一热,诚实的溢出淫液来。
空气中的甜香比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