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就是装的。”悠太嗤笑着抹了把春天身下,向她展示沾了满手掌的晶莹,“身体可是不会骗人,姐姐一听要被干一整天,屄里立刻就湿了。其实姐姐很想要吧?”
悠树挑眉:“小sāo_huò,这么饥渴?看来哥哥不好好肏肏你可不行。”
说完,悠树掀了身上的被子,把春天身体翻过来,让她趴着骑跨在悠太身上,穴里含着他的ròu_bàng,自己则从后面掰开两瓣臀肉,粗硬的勃起插在里面,狠狠贯穿进去。
两根炙烫的性器一前一后插在身体里,狠命chōu_chā,跪爬的姿势让春天耻骨紧紧贴合着悠太的身体,被蹂躏了一夜的yīn_dì肿胀着,磨蹭到耻毛密布的会阴,酥麻的快感一下子过电一样泛上来。
春天撅着屁股,两腿大张着跪爬在悠太身上,撑着身子仰头主动去寻了悠太的嘴唇亲吻。
身体的撞击让身下两颗浑圆的奶子摇晃着,吻堵住了呻吟,却从鼻腔里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悠太被她甜腻的低吟挠得心尖发痒,ròu_bàng更是被湿润的xiǎo_xué紧紧裹住,吸吮得销魂无比。他钳住春天的下巴,灵活的舌头横冲直撞地闯进她口中,卷裹着那湿润的小舌尽情吸吮唆吸。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她一只摇晃的奶子,拉扯着,把一团软腻的白肉揉弄得像是面团一样变了形状。
穴里插着ròu_bàng吃早餐
“不要…………啊…………”
呻吟刚出口就被堵回去变成细碎的鼻息,悠太粗重烫热的喘息喷到自己脸上,两人的呼吸缠绵交织在了一起。
上下三张口都被这兄弟俩粗暴地入侵、占有着。
穴里插着悠太的ròu_bàng,粗大的坚硬狠狠一次接一次捅进最深,撞进狭小的宫口。
pì_yǎn儿里被悠树激烈地肏干着,粗糙的、青筋盘绕的ròu_bàng旋转着狠狠插进去,剐蹭得肠肉又酥又痒,积攒了一夜的jīng_yè被撞击得在小腹里搅动着,胀满得又难受又刺激。
口中被悠太粗糙灵活的舌头强行钻营进来,深深地吻着,舌面扫过口腔内每一寸粘膜,连齿缝的轮廓都细细勾画过。ròu_bàng和着亲吻的节奏,插进去在深处研磨着,磨得她双眼泛泪,呜咽着将将要哭出来,再猛地抽出狠入,把磨人的快感点燃成绚烂的高潮。
春天娇声呻吟着,喘息着,摇晃着屁股迎合着两人的冲击。连绵的疯狂快感让她眼前发黑,头脑中一片白光。忽然,随着悠太一下猛撞,她尖叫一声,唇离开了悠太的,牵出一丝亮晶晶的银线。春天死死抱住悠太的脖颈,撅着屁股腰向后拱着,胸口剧烈起伏着,溺水的鱼一样激烈喘息。
“不行、啊!!!又、又高潮了!!!要被干死了!!!!”
妩媚的呻吟里带着丝微微的沙哑——淫叫了一早上,她喉咙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就着不断收缩的柔软内壁,悠树和悠太两个人更加狠厉地chōu_chā着,硕大的两根ròu_bàng狠狠推挤开娇软的嫩肉,隔着一层薄薄的膜把春天肏得尖叫连连,娇软的身体无力地颤抖着,渗着细汗,穴口里shī_jìn一样往外涌着yín_shuǐ。
chōu_chā了几十下,两股热流一前一后灌进了体内。
他们shè_jīng了。大股的jīng_yè再度灌进已经撑得鼓起来的小腹。春天肚子胀得像是怀孕四个月的孕妇一样,手一摸,软软鼓起的小腹里还能隐约摸到ròu_bàng凸起的形状。
两根ròu_bàng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折磨了一夜加一早上,春天的pì_yǎn儿终于被肏松了一点,微张着小口,露着里面粉嫩的肠肉,和含在里面的浓稠的jīng_yè。
xiǎo_xué也被摩擦得红肿起来,里面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只是轻轻的动作都敏感得流出水来。
春天身体刚离开悠太,便感觉到一大股热流shī_jìn一样沿着身体里面流淌出来——里面的yín_shuǐ和jīng_yè太多了,止都止不住。
性欲旺盛的两个男孩显然还打算继续肏她,刚刚抱起春天吻了没几下,却忽然听到她肚子“咕噜噜”响了一声。
春天脸一下子红了。
“妹妹饿了?”悠树温柔地抱着她,吻着她的脸颊,“那我们先休息一会儿,你早餐想吃什么?”
“都可以啦……”春天红着脸说,“我想去洗个澡,哥哥给我做早饭吧?”
浑身都是黏腻的欢爱痕迹,她要难受死了!
悠树点头同意。他去简单梳洗了一下,接着悠太抱着春天认认真真冲洗掉她身上的yín_shuǐ残精,连xiǎo_xué里的jīng_yè都用手指插进去放得一干二净——当然,也没忘记趁机用手指玩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