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春天的腿,搂抱着她喘息了片刻,扶着她的脸温柔亲吻。
片刻的温存后,依旧埋在xiǎo_xué里的ròu_bàng再度重振雄风,慢悠悠充血着昂起了头,把充盈着白精的湿烂幽口撑得紧紧绷起。
“唔…………唔唔…………”
春天被吻得说不出话,挣扎着抗议,却被阿辉一把抱起来,抬着臀架到自己身上。
黏腻的yín_shuǐ和浓稠的jīng_yè,被两人私处结合的部位磨蹭得黏湿一片,濡湿了耻毛,摩擦在yīn_dì上,窸窸窣窣地痒。
“小sāo_huò,干了一早上了穴还这么紧……正好,再陪辉哥哥玩几轮。”
阿辉拧了一把她的臀肉,娇媚脆弱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块青痕。手下弹嫩的触感格外引起人暴虐的yù_wàng,哪怕温柔体贴如他,也忍不住下手重了些,疼得春天抑制不住地呼痛。
随着痛呼,她的身体却习惯性地一哆嗦,一股大量的淫液“叽咕”一声从穴口涌出来,又“哗”地一声浇在地面上。
“又流水了?”阿辉笑得亲昵,手下动作却渐渐地重起来,“小春天,你果然喜欢被人欺负呢,真是个小贱货……”
阿辉一边轻轻重重地拧着她,一边扶着她的臀上下颠簸。插在xiǎo_xué里的ròu_bàng,随着这动作,便一下接一下对准宫口狠狠开凿进去,穿破那环紧窄,插进子宫里磨蹭得她小腹酸麻到让她颤抖不止。肚腹含着精和ròu_bàng胀得鼓鼓囊囊,chōu_chā之间隐隐能看到ròu_bàng的形状凸出来。
ròu_tǐ的拍击声不断响在旷野,远远消散。春天脚碰不到地面,只能紧紧夹着阿辉的腰,环着他的脖子迷离地喘息。紫褐的ròu_bàng在红嫩的穴口进进出出,粗长硬热着带出大股大股的yín_shuǐ,四溅着在地面上留下一片向四周辐射的湿印。
两人换了许多个姿势,做了许多次。春天甚至记不清阿辉到底在她身体里射了多少次。太阳高悬着暖起来的时候,两人身下已经积攒起一滩浓白的精水,因为微风吹拂而在地面缓缓流淌着。
任谁看到都要怀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忽然,一旁的步道传来说笑的声音。
有游客来了!
春天心里一惊,求救似的望向阿辉。阿辉抱着她,ròu_bàng依旧插在穴里,三步并作两步从露台上下去,堪堪躲过来观光的一行人,绕进了一旁的山林野道。
这条路是山上常走的野兽踩踏出来的,崎岖蜿蜒,难以行走。
但是难不住他,哪怕他怀着抱着个哆哆嗦嗦的少女。
“啊…………慢点…………辉哥哥…………嗯…………”
盘绕在古树之间,大跨步地行走着,颠簸的动作让ròu_bàng狠狠顶得春天不住颤抖,xiǎo_xué里收缩着折磨得她想哭。娇喘呻吟止不住地从口中溢出,娇软的唇因为吻而蹂躏地殷红发肿,让人忍不住想要吻她。
阿辉也这样做了,停下步伐,把她顶在一棵挂满青苔的树干上,吻着她的唇,狠狠地进入。
后背被粗糙的树干磨蹭得发痛,穴里又被ròu_bàng毫不怜惜地贯穿,丰沛的yín_shuǐ在ròu_bàng的开垦下像是林间的清泉般汩汩地流出,滋润了脚下的土地。
春天张着嘴无力地承接着他的吻。阿辉粗壮的舌头填满进她口腔,翻卷着肆虐扫荡,她几乎要被吻得窒息了。
一吻分开时,春天脸已经潮红得不正常,满目水波,湿润润的全是情欲。她可怜兮兮地望着阿辉,声音微微颤抖着:“辉哥哥…………我…………我想尿尿…………”
一早就出门,接着便一直被ròu_bàng插满着不得释放,此刻膀胱已经充盈成个水球一般,被穴里粗硬的一根隔着肉壁顶着,尿意止不住泛上来。
“春天想撒尿了?”
阿辉挑眉,手抚弄上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yīn_dì,揉捏按压着,一时间手指在花穴口沾染了不少粘稠污痕,滑得他几乎捏不住那娇软的花唇了。
“嗯…………不行…………放开我,真的要尿了…………”
yīn_dì被蹂躏得几乎麻木了,如今再度玩弄起来,麻木之间窜上丝丝折磨人的酥麻,过电一样从穴口击到膀胱,尿口酸麻着,一波接一波迎受着难忍的冲击。
“那就尿出来,尿给辉哥哥看。”阿辉手指越过yīn_dì,在yīn_chún中掩映的细小尿口轻轻搔动着,ròu_bàng更加狠厉地冲击xiǎo_xué上方的软嫩,“放松……放松一点……小春天,听见没,旁边的小溪在响呢……”
的确,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