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变得稀稀落落的。春天坐在路边,看着兴奋交谈的大家,嗅着空气中淡淡的火药味儿,撑着腮有点无聊。
“小~春~天~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
一双手从她背后蒙住了她的眼睛。熟悉的称呼,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春天扯掉了阿辉的手,回头看着他解释:“我们捡了个钱包,哥哥把它送去警局了,我在这里等他回来。”
“哦?”阿辉挑眉,在春天身边坐下,摇摇头说,“这个浅井,倒是真放心把你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扔在这儿啊,也不怕被别有用心的人占了便宜去。”
“呸!”春天没好气地啐他,娇嗔道,“这里别有用心的除了你还有谁啊?”
阿辉碰了一鼻子灰,也不闹,笑嘻嘻搂住她:“警局离这儿还挺远的,不如趁你老哥回来之前,我们快速地来上一发?”
“谁要跟你来啊!被哥哥看到就完蛋了!”
春天的拒绝在阿辉那儿根本不起作用。他干脆手脚都扒住春天,在她脖颈里撒娇似的磨蹭:“来嘛来嘛,我好想你的,你摸摸,辉哥哥的ròu_bàng想你想得都硬了……”
的确,胯下的一根哪怕隐藏在宽大的浴衣里,也能看出鼓鼓囊囊的形状。春天被他搞得脸红,瞪阿辉一眼:“你哪是想我想硬的,我看辉哥哥就是性欲太旺盛,走到哪儿都发情!”
“对啊我就是性欲旺盛,跟我们yín_dàng的小春天凑在一起正合适。”阿辉伸手探进浴衣裙缝里摸到春天的腿心,讶异地感受到一手黏滑,“不会吧,你们俩看个烟花还不忘打炮?不行,我更嫉妒了……”
死皮赖脸的牛皮糖攻势,在心软的春天面前格外管用。春天被磨得没办法,终于点头答应,接着便被一脸兴奋的阿辉直接抱起来,又一次钻进路边的小树林。
这是第几次钻小树林了?春天被掀开长长的裙摆进入时,还在无语地想,好像自己最近总是在各种奇怪的地方被肏来着,不是草丛就是树林,甚至还有海里面……
粗壮昂扬的性器势如破竹地开垦而入,就着前人留下的湿滑浓精,顺畅无比地chōu_chā着。春天被填满得整个人都充实起来,满足地叹息,轻轻皱着眉咬着嘴唇低声呻吟——这次她可不敢大声làng_jiào了,没了礼花声的掩盖,稍大点的喘息,近在咫尺的行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阿辉抽送了几十下,又抱起她,颠动着让她主动用xiǎo_xué去吞吐自己的ròu_bàng。濡湿的xiǎo_xué被不断换着角度戳刺,淋漓的yín_shuǐ浇灌而出,淋在guī_tóu上,又沿着交合的缝隙满溢而下,顺着春天的腿心向下流淌,臀缝都染得黏湿一片。
春天被颠弄得起起落落,奶子在宽松的浴衣下上下摇摆着晃动,被阿辉低头啃咬着,害得她失了平衡,只能抓着他的后领试着稳住身体。xiǎo_xué上下套弄着ròu_bàng,像是主动在吸吮一样。粗硕的性器被吸吮得越发饱胀起来,淋漓的yín_shuǐ被捣弄得四处飞溅着,春天明显感觉到,屁股后面的衣摆都跟着湿了一小块。
两人粗重的喘息混合到一块,没多久,春天便仰着头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着被干到了高潮。xiǎo_xué里收缩着不住吸吮,被粗糙的肉棱剐蹭得一阵酸麻。yín_shuǐ喷涌着分泌,积攒在穴里,ròu_bàng进出之时带得整股喷出来。
“快、快点…………快射进来…………”春天喘息着低声催促。时间没剩多少了,悠树随时可能回来,紧迫感格外让人紧张似的,xiǎo_xué也缩得更紧了。
“小sāo_huò好好夹一夹,我就射出来了……”
阿辉低声说着,身下耸动着chōu_chā得更快了。
春天依着他的话,夹紧了双腿摇晃着腰肢,主动抖动着臀部去吞吃那根嵌入体内的粗大yīn_jīng,甚至还环住了阿辉的脖颈,湿软的小舌舔上他的耳垂,软软热热地钻进耳道里。
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阿辉一抖,尿眼儿一松,一股热精立刻喷涌着灌进春天的xiǎo_xué。浓白的精水断断续续有力地喷着,一股股冲击到穴壁上。春天被烫得发抖,抱着阿辉的脑袋,牙齿咬进了他的肩膀,隔着衣服竟然咬出个深深的紫红牙印。
“疼、轻点!你是小野猫吗!”
急促的高潮结束,阿辉放下她抽出ròu_bàng,揉着肩膀无奈地依旧喘息着抱怨。春天也有点喘,脸因为情欲红扑扑的,眼睛里全是潮水。
匆匆整理了一下衣物,两人一起从小树林里钻了出来。刚一走到路灯下,却忽然对上了悠树寻找的目光。
原本焦急的眼神,在看到春天和阿辉的一瞬间,变成了惊讶,再变成恍然大悟,最后逐渐染上怒气。
微微散乱的发丝,红潮弥漫的脸颊,水汪汪的、像是刚从男人床上下来一样的yín_dàng眼神,和脖颈上显然刚从还没有的可疑红痕,想也知道,这两人钻进这野林子里做什么了!
“呀,被发现了呢。”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