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皓略想了想,言道:“倒也不难,一者养兵千日用在一朝,二来屯田固然好,不过须得户部退让三分,减免江陵赋税,方得能行,否则一味垦荒种田,误了正常训练,战事再起,兵士力乏懈怠,户部也吃罪不起。”
霍彪满意笑道:“哎呀,亏了咱们这儿来了个秀才,不然又得吃哑巴亏。就按你的意思,替老夫写份奏折,也不必给我看,我只管落款签名就行。”
明皓惊道:“这如何使得?!”
霍彪见她木头,便悄声问道:“凡儿可会用毛笔写字?”
明皓不解其意,“写不好,正学着呢。”
霍彪一拍腿,“这便是了,我们家乡谁还用这劳什子写字啊,她个大学生都不会,老夫当然更不会,在南溟这些年打仗不怕,就怕写这个,以前你干娘在时,有她代笔,现下我老头子一个,正为这愁呢。”话落强拉了明皓坐正位上,亲手为她沾了笔墨。
明皓抗拒不得,恭敬不如从命,洋洋洒洒千字成文,众将读去,有理有据,话语铿锵又不失分寸,一笔俊秀有力正楷字,果然锦绣文章。
霍帅署了名,大笑道:“亏了没让别的衙门把你抢去,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