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依偎在张哥的肩膀上,一脸幸福,很多人之间那层难以捅破的薄纸因为小樱的勇敢而悄然消融,这种幸运是属于彼此的,亦是难能可贵的。
小樱低声的问道:“张哥,医生怎么说的啊,我这是怎么了?”
“哦,没事,医生说,你本来身体就娇嫩,而且胃就不好,因为外力的撞击而引起了胃部紧张从而导致了胃痉挛,所以你才会痛的这么严重。”张哥紧紧搂着小樱,贪婪的吸允着从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处子芳香。
小樱那因疼痛而苍白的脸逐渐恢复了血色,整个脸庞显得娇艳欲滴。
两人都还沉浸在这幸福之中,都在回味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了,虽然过程是痛苦了,但是一切都值得。
突然,小樱似乎想到了什么,从张哥的怀中起身一脸紧张的问道:“你没把那个男的怎么样吧,这件事情真的也不全怪他,他确实不是有心的。?”
听小樱提起,张哥才一拍脑袋说道:“哎呀,坏了,我一急就给忘了,刚才保安打电话跟我说,那男的被我们小区的住户一顿毒打后便被送进公安局了?估计现在还在里面呆着呢!”
“啊!那该怎么办啊,反正我已经没事了,我们和警察说下情况把他放了吧。还有他是来找露美的,说是露美的朋友,看他那情绪好像也挺急的,所以才会这么激动。现在这事情搞成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哥笑着抚摸着小樱的头发,安慰的说道:“没事,你别急,等下让医生给你再看看,如果没事了我们就去一起出警察局和警察把情况说清楚,把他放出来就好了,不用担心的。”
之前张哥踢思杰的那一脚,张哥自己心里可清楚的很,这一脚绝对能够让这看起来偏瘦的思杰没半小时缓不过来,而且随后他又被小区这么多住户拳打脚踢了一顿,现在肯定是伤的不轻。
不过也正是因为思杰的冲动,而成就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妄想,张哥心中也感觉到有些内疚,对思杰的敌意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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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给我醒醒,你当这是旅馆啊,还睡的挺香,麻溜的给我起来,端正的坐好。”一声呵斥将思杰从梦中惊醒,身心疲累的思杰勉强睁开了眼,单手支撑起沉重的脑袋。
那名叫嚣的警官见思杰还这么慵懒的托着腮帮一脸睡意,心中不爽:“老子说的话还不管用了。”随即他便一个巴掌狠狠拍在思杰头上,一脚便将思杰连人带凳踹到在地,口中大骂:“臭小子,敬酒不喝喝罚酒,给我起来,老实的坐好,打不死你了还。”
一天之内连续遭受三次拳打脚踢的思杰如何能够承受这么一个身体强壮的警官一脚,摔倒在地后脑子一片空白已然没有了思维,没力气说话,没能力反抗,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名警官走到思杰旁边又补了几脚说道:“别他妈跟我装,赶紧给我起来,你小子就自认倒霉吧,刚好今天碰到老子心情不爽,赶紧起来,别装死了。“
思杰从小到大顺风顺雨的活着,没有精彩的过往,也没有惨痛的经历,虽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但也经不起狂风的摧残。一番叫骂之后,那名警察似乎也发现了思杰的异样,翻开趴在地上的思杰后,大骂一声:“卧槽。你他妈是娘们吧,这么不经打,喂,帮我叫下医护,看下这废物到底死了没。”
只见思杰的脸上鲜血直流,口中已泛起了白沫,无神的眼睛像似在乞求不要再打了。思杰完全放弃了挣扎,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屈辱,自己到底犯了多大错要被这样的折磨,没人帮自己,所有人都幸灾乐祸的在旁看着,更多人的对自己落井下石。
这刻,他感觉到的只有世界的恶意,所有人的恶意,但这种恶却连法律都无法去制裁。思杰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受到这样没人性的惩罚。
屈辱和委屈正在逐渐消退,一股愤怒从心底涌现,思杰暗暗发誓:“伤我者,十倍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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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心街,冷清的街道上陆续来了十几辆车,一群穿着黑色西服的人从车上下来,他们个个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死人一般的气息。所有人一下车便列成俩队,笔挺的站着,似乎在迎接某位大人物的来临。“
这时,中间的一辆车的车门被一人拉开,从车上下来一个高大但肥胖的中年男人,此人满脸油光,大腹便便,头发也已寥寥无几。这样的人在社会上也就是一个暴发户的形象。但尽管如此,四周的所有人却都对他恭敬有加,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此人双手放在背后走起路来如同鸭子一般,煞是可笑。这时从杨建从房间里出来,对着那人献媚的说道:“鳄兄,您总算到了,小弟等你好久了。”
“哈哈,杨兄不必太拘束,我可不像他们几个人一样一副死人样。我们兄弟俩私下就不用太客气了,来来来,还是先带我去看看你的准备工作做得怎么样了吧。鳗神对此次祭祀可是非常重视的,千万不要出了岔子,不然为兄也帮不了你啊。”原来此人便是“鳗”组织中七大核心成员的“鳄”。
“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