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巿。南郊区一幢豪华的别墅里。
黄胖目光痴~呆,口水直流的坐在客厅的地上,时不时“哦哦”地叫上两声,时而又惊恐欲绝的缩成一团。
看着黄胖的样子,大厅里坐着的三名男子脸色铁青。站在一边的打手们,谁也不敢出一点声响,如果这时候触怒了三位老大,那结果就严重了。
沉闷而紧张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只听坐在中间的四十多岁的男子,怒火冲天一字一字的说道:“我骆恨天在h巿自成名以来,黑白两道谁不给我几分面子,谁不惧我三分?可是今天,居然有人敢动我的兄弟,敢烧了我的场子,这是打我骆恨天的脸,此仇不报我还怎么在h巿立足。吩咐下面的弟兄,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查出是谁烧了天上人间,把他抓来,要知道找不到人,我们也会有麻烦的。”只听“啪”的一声响,骆恨天手上的酒杯被他硬生生的捏碎了。
骆恨天不是心疼兄弟,是恨有人落了他的脸面,害他损失了巨大的钱财。更恨那个烧了天上人间的人坏了他的事,让他难以交待。
不说这边的风起云涌。尘不扬此时正在一家酒店的客房里修练,每天修练是尘不扬在炼心境中必做的功课。现在虽然不在炼心境中,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修练了近二十年的尘不扬是深有体会。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尘不扬睁开眼,感觉自己的境界更稳固了,对修练的体悟也更深了。
尘不扬起来往楼下的餐厅走去,点了份早点慢慢吃完,看看时间,才早上九点多。
做什么好呢?尘不扬放下钱往外走去,百无聊赖的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
忽然,一阵吵闹声传来。
“站住,别跑。”
尘不扬抬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三个大人正追着一个小孩跑,小孩只有十一、二岁左右,手里拿着个钱包跑得飞快。但小孩毕竟是小孩,何况追他的三个人中,有二个是二十多的青年,在跑到尘不扬不远处就被俩个青年抓~住了。高个青年挥手就两巴掌打在小孩的脸上,另一个矮一些的青年更狠,抬腿就是一脚踹在小孩的肚子上,把小孩踹出几米远。只见小孩的俩边脸都肿了起来,嘴角有着一丝血迹,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却是晕了过去,但他的手上还是紧紧的握着一个钱包。
尘不扬看着晕过去的小男孩,心抽~搐了一下,脸也冷了下来,好像看到了以前小时候的自己一样。
“妈的,死野种,害得我们追了两条街。”
“是啊,累死我了,老子不把你整残,就对不起我这双脚。”
两个青年骂骂咧咧的走到小孩身边,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死野种,装死,给老子起来。”矮个青年抬脚再次向晕了的小孩踢去。可这一脚却踢空了,只见在他们面前,一个青年抱着小孩冷冷的看着他们。
看着尘不怕冰冷的脸,俩个青年和三十多岁的男子,都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压迫感。
刘飞出来混了十多年,凭自己的眼光和感觉,刘飞第一眼就觉得眼前这个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的青年不好惹。而心中的那一丝压迫感更是证明了自己的感觉,这种压迫感,刘飞只在比自己强大,或者身居高位的人身上感受过。
所以刘飞不想惹这个青年,走快两步越过了自己的俩个跟班小弟,刘飞笑道:“这位兄弟不知怎么称呼?本人刘飞多有打扰,还请兄弟把我的钱包还给我,哦,就是这个小孩手里拿着的钱包。”刘飞指指小孩手里抓着的钱包,把姿态放得很低。
本来要上来喝骂尘不扬多管闲事的俩个小弟,见自己的老大以这样的低姿态说话,虽然奇怪,但也没吭声。
尘不扬冷眼看着三人好一会不出声。
刘飞的小弟在尘不扬的修真者气势压迫下忍不住了。
“妈的,看什么看,我老大在跟你说话,的听不到,还是哑巴了?”高个青年上前吼道。
尘不扬看着高个青年冷笑道:“你比你老大厉害,敢对着我吼。”
刘飞的心里也有火,但是,刘飞也想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来头。所以在自己的小弟上前的时候,刘飞并没有阻止,毕竟自己在h巿也是一号人物。
但是,尘不扬的反应却出乎刘飞的意料之外。
只见尘不扬嚣张道:“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比如我。”
高个青年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只感到肚子一阵剧烈疼痛,眼前一黑,身子就腾空飞出七、八米远,摔在地上不动了。
本来一开始的时候,有人围着看的,但是一看到尘不扬动手后,围观的人马上走开了。在这个年头,打架、斗殴殃及池鱼而死人,是常有的事。
刘飞也见过狠人,但像尘不扬这样,一脚把人踢出七、八米远的还真没见过。但让刘飞吃惊的还在后头呢。
只见尘不扬越过刘飞,站在另一个青年面前道:“我最恨人无人性欺负小孩,你的同伴我让他下半辈子在轮子上过,而你,我要你以后痛不欲生。”尘不扬提脚在矮个青年的身上踢了几脚,转身扬长而去。
在尘不扬越过自己,向自己的小弟走去的时候。刘飞刚想伸手去拦,却突然间觉得自己全身如坠冰窖似的全身冰冷,让刘飞更加恐惧的是,自己居然动都动不了。等刘飞能动,转过身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刘飞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凉嗖嗖的,这时才发现自己全身都被冷汗湿透了。
这时,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