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不扬淡笑道:“王老哥,咱们随便找家酒楼就可以了。”
王浩山摇头道:“不行。一定要找东华城最好的。”
王浩山找人问了一下,听闻摘星斋还在,还是东华城最大的酒楼,兴奋道:“可以在摘星斋缅怀一下过去了。”
三人来到东华城最大的酒楼摘星斋前,此时正是中饭时间,摘星斋门前的大街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看到三人走进摘星斋,一个小二忙上前来问道:“俩位爷,订座了吗?”
王浩山道:“没有,有包厢吗?”
小二看了三人一眼,道:“还有俩间包厢,一间最大的,一间小的,大包厢房费要百俩黄金,小的只要三十俩黄金,要哪个?”
王浩山大手一挥道:“要大的,钱我出得起。哦对了,现在这里的灵石兑黄金的比例是多少。”
小二眼神一亮道:“下品灵石是一比三千,中品灵石是一比五万。您要兑换灵石吗?”
王浩山道:“先带我们去包厢,然后再兑灵石吧。”
小二哈腰道:“好咧,您三位五楼请。”
一行人上到五楼,在一个临窗,能俯瞰东华城的八十多平方的包厢里坐下,点了酒菜,王浩山拿出四颗下品灵石交给小二去兑成黄金。
小二兴奋地接过王浩山手里的灵石,哈腰道:“您老稍等,我下去兑好就给您送上来。”
王浩山道:“你叫厨房快点上酒菜。”
小二点头道:“行,您三位稍等。”
小二下去不一会,酒菜就上来了。酒菜上好的时候,小二也拿着一叠金票上来了,将金票交到王浩山手里道:“您老点点看,这是十二张金票,一千俩一张的。”
王浩山抽出一张金票给小二道:“你下去再给我拿俩壶摘星酿上来,顺带把账给我结了。”
小二拿着金票下去了,王浩山给尘不扬和自己斟满酒,举起酒杯道:“尘兄弟,来,老哥敬你,这是谢你对老哥爷孙的救命之恩。”
尘不扬笑着道:“王老哥客气了。”
俩人酒来杯干,一壶酒眨归眼间见底。
一阵敲门声传来,小二捧着俩壶酒进来,并把几张一百面额的金票和一些细碎的金银交到王浩山手里。王浩山将金票收起,其他的都打赏小二了。小二高兴地退下去了。
王浩山再次给尘不扬和自己斟满酒,感叹道:“想起九十年前,那时正青春年少,可没有少呼朋引伴在这摘星斋里把洒言欢。可今天,却已经人事全非,再也不见昔时朋伴。唉,老了。”
尘不扬轻笑道:“王老哥虽然不能踏入金丹境,可以王老哥你的身体状况,再活俩百岁绝不是什么问题。”
王浩山叹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修真,可现在,是彻底无望了。我只希望希儿快点长大,好娶妻生子,看看我的曾孙是否有修真的希望。”
尘不扬想了一下,拿出一块传讯玉简交给王浩山道:“王老哥,这是我的传讯玉简,你若有要我帮忙的,用这玉简给我传迅即可。你只需要将神念探入这玉简,将你要说的话,变成意念留在这玉简中,我就能收到你要说的话了。”
王浩山高兴地接过尘不扬递来的传讯玉简,兴奋道:“我知道这传讯玉简的使用方法,尘兄弟,老哥谢谢你。”
尘不扬微笑道:“相识一场,也是缘份。何况我和王老哥也算投缘,些许小事,王老哥不用挂怀。”
推杯换盏间,俩人正聊得欢。突然门外一阵吵闹声传来,王浩山正要叫小二进来问问外面怎么回事,门就被人推开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紫衣青年男子,带着十多人走了进来,看了尘不扬和王浩山一眼,嚣张道:“这个包厢本少爷我要了,你们也吃得差不多了,走吧。”
不等尘不扬俩人回答,青年男子对跟在身后的俩个小二道:“快让人收拾收拾,别妨碍本少爷招待堂兄。”
尘不扬看了青年带进来的其他人一眼,嘴角一扯,隐去自己的修为,端起酒杯继续喝自己的酒。
王浩山看了进来的众人一眼,顿时怒火中烧。自己请尘不扬吃饭,蒙尘不扬看得起,和自己兄弟相称,正是高兴时。可这些人却来败兴,王浩山怎可能让这些人把自己三人赶出去,那样自己在尘不扬面前还有何脸面?对这些人进到自己的包厢里来闹事,摘星斋没有第一时间阻止,王浩山连摘星斋都怪上了。
王浩山一拍桌子,站起来沉声道:“小二!这就是你们摘星斋的待客方式吗?我花了一百俩黄金包下这个包厢,你们却让一只疯狗带着人进来打扰我招待贵客,你们摘星斋就是这样做生意的吗?”
那个带尘不扬等人上来和小二,急忙上前来解释道:“这位爷,您息怒。我们已经在拦了,可是实在拦不住他们,抱歉。”
那个紫衣青年听王浩山称他疯狗,愕了一下,回过神来,怒道:“老杂种,你说谁是疯狗?有种你再说一次。”
王浩山怒瞪着紫衣青年道:“小杂种,老子说你呢。走进老子的包厢来乱吠,你家人没教你做人要有礼仪吗?”
紫衣青年脸色铁青,怒吼道:“你找死。洪大量,杀了这老狗,把他们扔出去。”
紫衣青年身后一个壮汉一步跨出,来到王浩山面前,脸带狞笑一拳直轰王浩山的心窝。拳出如奔雷,拳未到,拳风已经将王浩山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一般的武者若是让这一拳打实了,绝对一击震碎内腑而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