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那个老家伙的声音响在我耳边,“别再怪你自己。”
注定的?
我注定会被蒙蔽了心,会反抗,会堕落?
手指缓缓顺着她的头发,掌心托起她的脸,她也温顺的蹭着我的掌心。
我看着她一次次在将近崩溃的时候又整理好重新上路。
凭什么!?
凭什么在我痛苦的时候,别人还能一次又一次的想开,重新爱上生活爱上自我爱上一切!?
不,我该停下来。
我不是人,我比他们聪明得多。我并不贪婪,我该尽早止损。
我下了记重药,给了她一次小高\潮。
她似乎开心得哭了,仿佛没有明天似的沉迷。
我揽过她的腿,放在自己身上,顺着小腿侧弧一路向下,手指一下下抚摸着那道疤。
她却突然挣扎着起身,缩在床头一角,一只脚的脚腕挡在有疤痕那只的前面。
突然累得难过,又恨起自己来。
为什么要在变数上浪费时间!?
真该死!
我不该对她那么有耐心,因为她将代表我下一次可预知的失败!
如果按照dl的话,无论如何,我将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如果我是长了脑子的,就该在三天之内把她逼疯,找出答案,而不是在这消耗最宝贵的资源等着她放弃信仰奉献于我!
我该趁着还有时间去找个更好、尽在掌握的!
伸手,握住她的脚腕,想把后面那只带了特别意义的疤痕露出来,就像一点点撕开她心上的疮疤,让人兴奋十足。
痛吗?
有我痛吗?
她只直直看着我的眼睛,一直盯着,直到它们仿佛近距离接触了火种一样烤出一层熟透的白翳。
“够了!”我命令道。
她依然倔强的坐在那,继续直直看着我。
我伸手制止了那愚蠢的行为,将她拽进怀里,阖上她的眼睛,嘴唇缓缓贴在上面。
也许她认为是在梦里,我们却是在现实中。
她的眼睛确确实实受伤了。
真该庆幸没被烤熟。
我盯着这双黑色眼珠发呆,这身影逐渐跟刚进入新世界的自己重合......
一遍遍的折磨自己,等着愈合,再继续。
区别是,我身边只有一只说着甜言蜜语却鼓励下狠手的野兽。
她可真幸运。
不,我该停下来。
我该停下来!
但还是忍不住把她环得更紧一些,一个声音在耳边回荡着,安慰着,“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再给她一次机会。她马上就崩溃了。你不光得到了答案,还免了换材料的麻烦。”
“发生了什么?”我轻吻她的额角,怕吓到她一般,用着呢喃的口吻,“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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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
13、r 13 ...
父亲总喜欢在他闲暇的时候擦皮鞋。
排成一排,从头擦到尾,生气时候也擦,开心时候也擦。
“怎么可能!”他仍旧在擦着他的皮鞋,连头都没抬,但我知道那天他非常开心,“他是你表哥。”
孩子并非愚蠢,他们只是单纯,是未经染指的净土。
当他们遭遇了难以启齿的对待,唯一的办法就是蹩脚的污蔑。
而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女孩子永远居于较低的地位,即使你是唯一的千金小姐......
即使你最开始......和最终,说的都是实话。
所以从那时开始,被宠儿欺负是要忍着的,因为没人会信。
但事情总有爆发的时候。
一遍遍对子女不回家控诉着的父母们,似乎从来没想过。
或者想过,也默默忍了。
“我能怎么办呢,杀了他吗?”
我甚至能从电话的语气中描绘出他一脸古怪的表情。
他是那么爱自己的家人,不惜牺牲一切也要爱的家人。无论怎么被欺骗被牺牲都要忠于家人的人。
即使将近夏季,清晨还是有些凉。
我坐在摇椅上,直直看着眼前隐没在高大栎树间的道路,双手捧着咖啡,抿了口。
“爸爸,你只在乎你的家人,这其中不包括妈妈和我。而你对于祖父母,就像小时候我和妈妈养的狗。”
“我们不自觉的虐待它,但它从来都不走。”
“直到死在家里。”
“你就像是那条狗。”
视线开始模糊,鼻头酸涩,但累的不想嚎啕大哭,只想静静坐着。
“爸爸,你为了你的家人背叛了我。”
十年前歇斯底里吐出的那句话,现在仍旧记忆犹新。
我甚至还记得当时摊在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