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摩擦,激起阵阵如电流一样的火花,顾杉浑身一震,牢牢抱紧蛇身,胸前两颗坚硬的rǔ_tóu被一层层蛇鳞磨蹭,三处敏感点被夹攻,她彻底的迷失在男人制造的情欲洪流里。
肉壁再次收缩痉挛,沧浪骤然停下律动,声音邪肆道“妹妹,要吗?要不要哥哥的大ròu_bàngchā_nǐ,chā_nǐ痒痒的xiǎo_xué,痒痒的小pì_yǎn,要不要?嗯?”
顾杉半张着眼眸,迷迷瞪瞪的看他,攀着他的两腿越收越紧,臀部也跟着往前轻抬,意图让ròu_bàng捅入里面,沧浪蓦地弓起蛇身,两根性器已抽出一半,意识到男人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是不会满足她的,顾杉这才委屈的嘟嘴,软声道“哥哥,要”
“要什幺?”沧浪眼睛里溢着笑,嗓音沙哑。
顾杉咬牙,一张脸涨的通红,糯糯道“要哥哥的ròu_bàng,插痒痒的xiǎo_xué,插痒痒的屁股”
“啊呀,妹妹的请求,做哥哥的当然要满足”看他这般不要脸的言辞,顾杉气得面红耳赤“你...啊...”
话未说话,变成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哥哥...快点...唔好棒...撞到里面了...”ròu_bàng反复的捣弄湿润紧小的玉璧,撩起嫩肉同它共舞,后庭的酥麻饱胀,宫颈的酸楚汇成一波一波快慰,她的脑子空白一片,雪白的臀止不住的乱颤,喉咙间发出甜腻又沙哑的呻吟,引得男人的撞击一次比一次重,嫩肉纷飞随着ròu_bàng的撤出往外翻,在ròu_bàng重重的捅入,重又全数归位,彼此的性器纠缠不休,难舍难分。
“妹妹,好妹妹,夹得真紧,哥哥要射了,都给你,吃下去,全部吃下去”在肉壁持续的收缩中,ròu_bàng像打桩机一样,死命的撞击,再撞击,花蕊pēn_shè出的暖暖蜜汁灌溉在ròu_bàng上,沧浪浑身的蛇鳞外翻,仰天高吼一声,兽精尽数撒播在她体内。
高潮了几次的xiǎo_xué还不满足,开始饥渴的蠕动起来,沧浪终于了解雾为何要同他共享,这个喂不饱的小东西,没有几个男人怕是满足不了她,梢梢调整一下姿势,蛇尾卷起她,将她整个娇躯举起来,腾空的感觉让陷入高潮中的顾杉回过神来,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没有软下的兆头,她目露惊恐,不自觉的咽下口水,语气颤抖“哥哥,你不会是想要这个姿势吧?万一我摔下去...”
“妹妹不信哥哥,哥哥好伤心,哥哥伤心就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比如这样”她两腿大张,跨坐在蛇身上,蛇尾圈着她的腋下,将她的身子围起来,蛇尾梢微着力,她整个身子也跟着往上提,然后蛇尾力度微松,她的臀重重的往下坠落,两根ròu_bàng呲的全根没入,撞得她两洞酸麻又欢愉,这种腾空不能自我控制的体位,让她整颗心七上八落,一时间尖叫声不断。
“哥哥...放我下来...唔...这样不舒服...”她说着违心的话,试图混淆沧浪。
“哦?可是妹妹的小洞洞咬得好紧,哥哥动不了,也只能这样了”沧浪惬意的眯起眼眸,尾巴不徐不缓的使力,反复的提着顾杉,弹性极佳的臀啪啪的撞击在他身上,ròu_bàng更是爽得要命,小东西每次坐落层次分明的嫩肉被自己剥开,引起阵阵水意,两根ròu_bàng像是被微弱的闪电包裹一样,激爽澎湃。
“哥哥...我不行了...”顾杉软软的往后靠,仰起娇艳的容颜,目光呆滞,纤细白嫩的藕臂无力的垂下,一次又一次的起起落落,敏感的花蕊被不断的撞击,快感纷沓至来卷席周身,她犹如一个迷失在森林的小兽,被动的承载,无助的啜泣。
沧浪何许人也,自是知道她还没到极限,不理会她哼哼唧唧的哀求,依然如故的轻提,重放,直捅上一团软肉处,数不清的嫩肉紧锢着ròu_bàng,像吸盘一样收紧再收紧,然后狠狠的吸吮,沧浪舒爽得吐出蛇信子,猩红的眼紧锁着交合处,两根赤红带着倒刺的ròu_bàng,时而没入蜜洞,时而显出真身,整个棒身像是被蜂蜜冲刷过一样,发着盈盈的水光。
少女娇嫩的穴红肿不堪,倾泻而出的yín_shuǐ和肠液吧嗒的落在青色的蛇身处,淫靡春光的一幕,差点使沧浪失去理智,ròu_bàng开始奋不顾身的抽送,撞得花蕊阵阵乱颤,蜜洞剧烈收缩像小嘴一样贪婪的吸着ròu_bàng,酥麻感从兽根袭过整个身体,沧浪浑身一震,更是发了狠的撞击。
硬硬的鳞片划过敏感的小花核,几重刺激之下,顾杉浑身紧绷,尖叫一声,密密集集的快感彻底的侵占所有的感官,沧浪卷起顾杉上提,加大马力律动,数百下之后才泄出兽精。
次日下午,暖暖的阳光照射入室内,宽阔的大床上,娇小的人儿用脸蹭蹭身下垫着的皮毛,缓缓的睁开美眸,这时,带在脖子处的小海螺,发出一阵滴滴声,顾杉伸出往尖端下按。
“小东西,是不是把我忘了?”蓝渊两jiǎo_jiāo叉横在石桌上,周身散发着温文尔雅的气质,见到传送来的画面,他骤然站起身,若他料想没错,小东西还需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