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爽了,心念一动一个形似摄像机的东西穿过墙壁入了室内。
一个小时后,室内终于归于平静,廖儒之气喘吁吁的坐起身,抽出几张钞票递给女人“走吧,没有我的传唤不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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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里面彻底的归于平静,席尔随手一抓放在地上的蛇皮袋,身影瞬间在原地消失。
感觉到浑身黏糊糊的全是汗液,廖儒之索性从沙发上站起,却不想眼前一暗,一个袋子罩在他头上,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结实有力的拳头星星点点的砸在脸上,措防不及之下他往后倒仰,恰好撞到床柱,顿时一阵眼冒金星。
然而,他什幺大风大浪没见过,很快的镇定下来,在这样单方面被揍的情况下,他没有一丝慌乱,强忍下浑身的痛感,沉声道“兄弟,有话好商量,是不是手头紧?啊嘶...我...可以帮助你”
此刻,席尔有些佩服这个男人的临危不乱,不过他可不是为了钱财,只为出一口气,他的眸色一沉,不发一言用手拽着廖儒之的脚,两人的身高差距也不过四公分,廖儒之身高有182,而席尔是186。
正常情况下这般拽着一个男人还是有些吃力的,然而席尔面上轻松无比,拽着廖儒之丝毫不见吃力,廖儒之痛苦的闷哼一声,心里终于是有些慌乱,没有目的性的行凶那才是可怕的,因为这种人不会在乎你这条性命,只为了寻找杀人的快感。
廖儒之完全把席尔当做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这下硬是不再啃一声,万一惹怒了魔头,他怕是没有好果子吃。
他不是没想过反抗,可套在自己头上的袋子,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目不能视,拳头都无处落下,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肯定很惨,特别是一张脸,难道这人是嫉妒他的皮相?
揍了半晌,男人没有反抗之心,只是偶尔哼哼几声,席尔顿觉没趣,狠狠的在他脸上落下几拳,随即站起身理了理没有一点凌乱的衣服,冰冷的眼神落在廖儒之身上,身形消失在原地。
————
穿着家居服的席尔,轻轻的打开房门,室内只开着壁灯,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女人背对着她,墨发凌乱的散落,曲线曼妙的的身姿下,黑色的睡衣堪堪遮住臀,撩人无限。
席尔脱掉刚穿上的家居服,侧身躺在床上,伸出手臂轻轻一带,火热不着一物的胸膛贴近她的雪背,小女人软软的嘤咛一声,翻转过身,水盈盈的眼眸那里还有一丝睡意,分明是等着他归来,她抿唇欢笑,伸出手抓住男人硬起的小弟弟,清凉的掌心不轻不急的包裹着ròu_bàng,徐徐的滑动,分身一时激爽不已。
席尔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脸上,观察到她眼里的狡黠,薄唇噙着魅惑人心的笑,在少女看傻眼的一刹那,一个翻转将她压在身下,两手粗暴的一扯,“嘶拉”一声睡衣变成两块碎布,他道“杉杉,不惩罚你怎幺会长记性”
顾杉一怔,清澈如水一样透亮的眼眸望着席尔,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男人贯来温润懵懂的眉目变得邪肆,幽光涌动的黑色眼眸里好似住着一头猛兽,这男人黑化了?
这个认知不可谓不惊悚,不是气消了吗?!只见男人邪邪一笑,魅惑浑然天成,这下顾杉更呆了,直到两腿被分开,双手被男人抓取按压在头顶,同时一根炽热抵在蜜洞,她这才惊吓的回过神来,她现在分明是像一只在砧板上待宰的羔羊,思及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光是看着男人的眼神,她就有一种下一刻被啃得尸骨无存的错觉,黑化的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可怕!顾杉暗暗想着,为今之计只能装可怜打消男人身体里的残暴因子,她不需酝酿情绪,一瞬间,她入戏了,把自己想象成一只被大灰狼追赶的小白兔,她咬一咬唇,水眸莹然欲滴,娇艳如花的小脸蛋浅浅的白,楚楚可怜。
见此,席尔的眼神幽深如渊,不理会面前这只扮可怜的小白兔,坚定的摆动腰杆,硕大的ròu_bàng不留情面的刺入蜜洞,干涩的甬道被这般残暴的对待,撕裂的痛意无法避免的袭来,她痛苦的蹙起柳眉,水汽盈满眼眶,惨兮兮的哼哼“老公...你还生气?”
“作为老公,怎幺会生老婆的气”他的声音温柔似水,丝毫听不出有一丝生气的情绪,然而顾杉却觉得有些惊悚,还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