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用小炸弹和手榴*弹获得有限的成功。那时还没有投弹瞄准器,驾驶员或观测员是在飞机边上拿着发射物用眼睛瞄准的。没有考虑到速度或风力影响。皇家飞行队的调查表明,结果是令人沮丧的为使部队调动陷于瘫痪,曾用一百四十一颗炸弹对铁路车站进行袭击,只有三颗炸弹侥幸投掷到车站内,算是妥投如果是某宝的快递这个妥投率的话,会被人家骂的半身不遂了。
气球观测员用过降落伞,但飞行员和他们的观测员没有用过。飞机座舱太小,容纳不了降落伞,也没有人想到把飞机的座舱设计得大些,足以容纳它们。如果一架损坏的飞机不能平安地滑行到地面,驾驶员往往就死在飞机残骸里。为了保护飞行员不受低飞敌机或地面部队的子弹射击,他们坐在铸铁的火炉盖上。当然他们的配枪是另外一种保险措施。如果他们不想在高空中被火葬或者自己从机舱里跳出来练习自由落体运动的话,这把手枪至少能让他们免受痛苦。
随着步枪和手枪相互射击的日益增加,有些协约国驾驶员开始装置机枪。因为还没有人想出办法来通过旋转的螺旋桨发射子弹,机枪被装在双翼飞机的上翼,或装在推进式飞机的前面,这种飞机的螺旋桨是装在后面的。刘易斯机枪的沉重重量,往往使协约国飞机不能飞到非武装飞机所能达到的高度。德国驾驶员不久就学会了不去理睬看不到有机枪的协约国飞机,而对于那些看上去有武器的飞机,则飞在它们的前面和上面,那里没有机枪,飞行员只能干着急。
1915年2月某时,四架返航基地的德国双座观测机,看到一架单座法国飞机对着它们飞来。因为它没有飞行观测员,也看不到有武器,八个德国人在这架飞机飞近时,唯有好奇地看着它。但是他们显然不知道好奇害死猫,突然法国飞机通过螺旋桨迸发出黄的火焰。第一个回合就打死一名德国驾驶员,他的飞机往下旋冲,在火焰中摔毁了。
法国飞机稍稍机动一下,把第二架德国飞机打得爆炸起来。子弹打裂了它的燃料管路,使汽油喷向发热的发动机,大部分易损的机身在残骸碰到地面之前已经燃烧起来。其余几架飞机这次意识到法国佬不是来打酱油的,它们掉转机尾,赶快飞回基地,所讲的情节受到听者的怀疑。谁听说过子弹会射过旋转的螺旋桨呢!简单的数学告诉他们,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所有机枪发射子弹的速度是一分钟六百发。根据任何标准来计算,这样一串子弹是不能通过一分钟旋转一千二百转的双叶螺旋桨的。
以后几周内,其他德国飞机也被飕飕地穿过法国螺旋桨的子弹击落。不论编队的德国飞机有多少,一见法国飞机对着它们飞来,所有飞机都急忙飞回基地。但几周以后,战争的好运给德国人以青睐了。一架法国单座飞机在前线巡逻时,由于发动机爆裂和停止转动,飞机迷失了所在的高度。驾驶员慌张起来,滑翔到敌人防线后面着陆。在他还来不及把飞机烧毁时,德国士兵向他猛扑过来。
罗朗加罗斯,一名战前就以表演特技飞行为生的驾驶员。他的飞机装备一挺霍奇基斯机枪更重要的是由一个美国人发明装在座舱前面,径直向木制螺旋桨瞄准。面向着枪口的叶片,用楔形的钢片保护着,使打在螺旋桨上的子弹转向。这种设计对于驾驶员几乎象对于他的敌人一样的危险,因为反跳的子弹会击毁发动机或驾驶员。直到他无可奈何地着陆为止,加罗斯已经用他的新奇技术击落了六架德国飞机,这样他也成为空军历史上的第一名ae王牌。
加罗斯的小小的莫拉内飞机,是因汽油管路阻塞而被迫降落的。这根管道弄干净后,用飞机载往柏林,以备参谋部军官和从德国北部什未林飞机工厂赶来的一位青年荷兰平民的研究。把一件标准步兵武器,即一挺帕拉贝卢姆气冷式机枪给了这个荷兰人,要他在四十八小时内复演法国驾驶员的绝技。安东尼福克被公认为那时欧洲最好的飞机设计师,但他从来没有处理过机枪,更不要说射击了。然而在规定时间内,福克和他的机械士试制了同步机枪,能够射过螺旋弧而不致击中叶片。他的发明包含一个凸轮系统,容许武器只在螺旋桨不和机枪成一直线时射击。福克和他的助手都从未进过机械工程学校。每个问题都是靠高度的机械才智解决的。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中国在雨燕三型战斗机上早就已经使用了完善的机枪同步器,而且可以用安装在飞机头部下方的两挺风冷机枪来集火射击而无需降低引擎转速。
1915年初,双方都在生产专为军用设计的新的改进的飞机。这是一个作用和反作用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每项革新都被防御的或进攻的发展所抵消,使新的有利条件归于无效,不论它是一架飞得较快、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