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册封皇长子万俟竴为魏王,皇长子之子万俟熙为魏郡王,世袭罔替魏王之位。”
万俟竴立刻下跪受封,道:“儿臣谢父皇封赏!”
楚皇继续道:“现在皇七子也有了自己的血脉,朕决定封皇七子万俟靖为秦王!”
楚皇此言一出,原本得意忘形的万俟竴脸上顿时没了笑意。要知道,秦王从来是只封赏给太子的。卫妃立即道:“皇上此意,难道是要封七皇子为太子?”
楚皇摇了摇头,道:“朕并无此意,只是靖儿是嫡出皇子,也只有秦王,能配他。”
万俟竴听楚皇这么说,心中顿时不悦。卫妃并未继续与楚皇争论,反倒话题一转,道:“皇上,竴儿的正妃在诞下熙儿的时候难产而亡。现今竴儿正妃之位空悬,你又封了竴儿魏王,是时候替竴儿找个王妃了。”
楚皇点了点头,道:“那不知爱妃心中可有人选?”
卫妃脸上浮现一抹得意的笑容,道:“臣妾看好的便是卫国静长公主,沐漓静!”
听到“沐漓静”三个字,江慕寒心中顿时像被一块大石所击,诧异的看着卫妃。而江慕寒如此神情,也被九公主看在眼里。
楚皇思虑片刻,道:“这卫国公主好是好,身份也配的上竴儿,但是她上次毕竟无诏私自入我大楚,更何况,此事还要问准卫皇的意思。”
卫妃笑道:“上次静儿来楚,是臣妾越矩了。但是如果竴儿与静儿成婚,对我楚卫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楚皇知道卫妃是想借卫国来帮助万俟竴夺嫡,若是万俟竴娶了沐漓静,那胜算便又大了一分。还未等楚皇拒绝卫妃,江慕寒便已站出来,道:“启禀父皇,此事万万不可!”
卫妃见自己的好事被江慕寒阻止,怒道:“九驸马,请你顾及自己的身份!这乃是皇家私事,你虽为皇室宗亲,但也没有要征求你的意见!”
江慕寒正色道:“臣知道这是皇家私事,可皇家的私事便是天下的大事!卫长公主乃是他国公主,身份虽然与大皇子相配,但是他二人始终有血亲关系,近亲成婚,必然不妥!”
卫妃反驳道:“放肆!简直是一派胡言!”
江慕寒没有理会卫妃的痛斥,道:“父皇,凭臣行医经验,近亲成婚,其子是畸形可能性甚大,难道父皇要看着自己的子孙是残缺之人吗!”
听江慕寒这么说,卫妃怒的拿起桌上的酒樽就向江慕寒头上掷去。江慕寒额头正被酒樽掷中,立刻就流下大片殷红的血液。
九公主见江慕寒受了伤,道:“卫妃,慕寒只不过说出事实,你为何做出如此恶行!”
卫妃知道此事自己占不了上风,但是又不想让江慕寒破坏她的计划,道:“此子口出恶言,恶意诅咒陛下的子孙是残缺之人,我又如何不能掷!”
江慕寒只觉得是头晕眼花,道:“父皇,慕寒所言句句属实,近亲成婚,万万不可!”
卫妃见江慕寒还是执意阻挠,怒斥道:“你若是再口出妖孽之言,本宫便砍了你!”
楚皇再也无法忍耐卫妃如此无礼,喝道:“好了!身为国妃竟然如此行径!大皇子婚事延后再议!来人,扶九驸马去验伤!”
江慕寒那一下被卫妃砸的正中太阳穴,方才已是死撑,一下子倒在了九公主怀中,昏迷不醒。九公主见江慕寒晕死过去,也是心急如焚。连忙替江慕寒施针,可是针已扎在江慕寒身体几处重要的大穴之上,江慕寒仍旧不见醒来。
九公主此刻对卫妃的恨意已经达到顶点,她发誓,若是江慕寒此次无法醒来,那便要卫妃满门替江慕寒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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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试学子多事端
江慕寒此时晕倒在皇宫之中,卫妃也被楚皇责罚,原本一桩大喜之事却以一场悲剧收尾。京城之中流言纷纷,说是孟倾云肚里怀的是一个妖孽,才使得宫中多事。而这件事不用想,也知道是万俟竴为了诋毁万俟靖的手段。
江慕寒被卫妃这一掷,足足晕了七日,九公主不知去寻了多少补药她才渐渐转醒。江慕寒这一日醒来,九公主总觉得她怪怪的,但是江慕寒的言行举止又很正常。令所有人都觉得奇怪的,就是江慕寒明明没有任何变化,但总是让人感觉不适。
而卫妃不知在宫中用何手段,逼的楚皇一道诏书发往卫国,与卫皇商量万俟竴与沐漓静的婚事。当江慕寒得知此事之时,已经为时已晚。卫皇居然同意了楚卫联姻之事,而沐漓静也将不日再次来到楚国。
江慕寒心中顿时不悦,一种酸意油然而生,上朝之时,无论万俟竴上奏何事,均要与他反驳,多次都与万俟竴弄得不欢而散。
江慕寒心中所想九公主又如何不知,这一日九公主再也无法忍耐,道:“慕寒,你实话告诉我,你对沐漓静究竟是何情感?”
面对九公主的质问,江慕寒顿了一下,道:“我对她只是朋友之义,但她说过她不爱万俟竴,我只是不希望她不幸福而已。”
九公主冷笑道:“怕是不止于此吧!她是不爱大皇兄,但是她心中之人,正是你!”
江慕寒见已经被九公主猜出,也没有予以否认。但是在江慕寒的心中,最重要的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