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你告诉她,也许她会因此恨上他,这对你有利。”
莫冉凄迷地望著豔红的夏日高阳,“恨他,会让她多爱我一点吗?自以为天底下最聪明,没想到仍然玩不过他的手掌心,不说了,早去早回。”
街市上,人来人往,喧嚣吵闹;客栈楼宇间,大床上缠绵悱恻,欲火朝天。
“呵……啊……”如呓语般低低的娇吟声自帐内传来,健身下的女人闭眸扭动著水蛇般的小腰,下意识地迎合著男人的律动。
“碧儿……风真是太爱你了,连睡著了都这麽迷人。”身下啪啪的响声不绝於耳,巨根在嫣红娇穴的两片穴瓣里闯入掠出,将乳白色的液汁捣成了泡沫,随著噗噗的声音流泄的流泄,飞溅的飞溅。
小手无意识地抱紧了健壮有力的後背,小腿勾住了剽悍的腰身,樱桃小嘴胡乱地呢喃著,“呵……别……轻点……”
禁欲近一个月,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简直是被逼疯的节奏,当嫩肉紧裹著ròu_bàng,巨大的快慰令二人皆忍不住疯狂了。“别轻点,那就重点。”ròu_bàng如利刃般贯彻著整个狭小的甬道,享受著如丝绒般的吮含,尽情地,几尽凶残地蹂躏著身下的人儿。
“啊……呀……痛……不要……”怀中的人儿脸蛋越来越红,娇躯在猛烈的chōu_chā下,乳波荡漾,抽搐连连,“要死了……啊……”
如决堤般的液潮烫浇在红得发紫的巨头上,快慰瞬间便积到了最高点,连连的pēn_shè令身下的人儿爽得媚眼直颤,却无力睁开眼来。“风……不要了……我好累。”
这一声风唤得身上的男人又惊又喜,他如获珍宝般搂起了身下的人儿,“碧儿,你还记得,风好高兴……好幸福。”珍珠般的泪水滚落在小脸上,唇瓣轻轻吮去,却不足以缓解心中的快乐,顿时,激情化作暴雨般落在了脸颊上,纤脖上,肩膀上……
怀中的人儿因热吻而缩起身子,不依地转过身去,硬是将含在其中的巨物拔掉了。蜜汁混著男性气味极强的液体流泄而出,长腿不适地蠕动了两下,摩撞著仍然硬得生疼的巨物。
“呵……风还要……要不够。”
娇躯被翻了过来,唇瓣连咬带啃地自光洁的手臂绕向了後背,沿著背脊向下,扰得身下的人儿呵笑地躲闪,“痒……呵……别……”
大手扒开两片湿漉漉的臀瓣,长指搅玩著娇穴内晶莹剔透的液汁,尽管已经被狠狠地操弄了一次,但嫩穴弹力极佳,抽出後很快便吻合了,如果不是这一口口吐出的液汁打湿了床单,几乎很难相信方才已经有巨物捅弄过。
长指抽出,巨棒从後面再次挤了进去,对准娇穴入口,一鼓作气,整根插了进去。
“啊呀……”兴许是後式体位一下子撞得太深,身下的人儿惊然清醒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所有的心神便被娇穴内的ròu_bàng给撞散了,“风啊……轻点。”
☆、(30鲜币)148.风色沈迷爱欲香
蘑菇头在兴奋下越来越大,每一下都以推波搜刮式,极具狠戾地磨平了甬道的皱褶嫩肉,直撞向了最深处的敏感点上。
“别……别……撞那儿……”
“呵……哪儿?”身後的男人仿佛不明所以,故作不解地戏问道,chōu_chā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
“尿尿……那儿想尿……”哭泣般的哀求几乎无法完整表达自己的担忧,“你……怎麽是你?”
“不喜欢吗?”
她敢说她喜欢吗?她又敢说不喜欢吗?
ròu_bàng像失控的马蹄般,狠狠地chōu_chā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慰令她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可恶的坏男人,她明明在小墨怀里睡得好好的,怎麽落到他身下了,她怎麽也想不明白,他是如何是他们手里把她抢过来的。
愉悦如烟花般爆开,唐碧无力地趴在摇摇欲坠地大床上,哑声哭哀著,“够了……够了!”
“小墨……唔……去哪了?”唐碧气恼地推开缠著她不放的唇瓣,这个可恶的坏男人,一连二天了,都将她圈在这个大床上,除了嘿咻嘿咻,还是咻嘿咻嘿,只要她问起其他男人,他一定会将她按倒在身上,含情脉脉地在她身上做著各式各样的肉欢运动,直到她连话都说不出来,精疲力尽地睡去,他都不会放过她。
他的精力真是旺盛得出奇,像现在她几乎都下不了床了,他还硬得像个铁棒子。床单几乎都换了好套,很快又湿透了。
夜幕再次降临,灯火通明。街外的吵吵嚷嚷更响亮了,而室内暖昧的气息已升极到了淫靡的味道了,再这样下去,她想自己一定会被他调教成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yín_dàng的女人。
“你吃错药了吗?”唐碧努力躲开唇瓣的唇,试图挤出完整的话来。他的大手揪玩著娇乳,长指放肆地挤压著娇穴四周,极力地挑逗著她的虚求。
“嗯,中了一种毒!”漂亮的唇瓣扬起,金色眸子闪烁著浓烈的情欲,对上唐碧迷乱的眼眸。
“什麽毒?”唐碧抓住他使坏的大手,嗔恼地白了他一眼,喘息道:“你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