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够呛了,你怜香惜玉,反正她也不会离开鼎盛,你有的是机会。”
林澈听着简单说,眼睛越瞪越大,待到她说完了,兀自握着右手说了句:“妈的,我怎么中间儿没醒过来呢。”
“命都差点儿让你玩没了你还有空琢磨这个?你真是牡丹花下死啊?”简单一屁股坐在床上,拍了拍林澈的腿:“警局那边儿的事儿应该开始着手了。陆云生那伙人自然有人找他们的麻烦。我跟你说啊,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你休息好了,该怎么经营鼎盛就怎么经营。丽姨说了,再折腾出来事儿她要回来亲自督战了。”
林澈撇着眉毛说了句:“这事儿怎么是我折腾的。他们不来找我我闲的没事儿往枪口上撞吗?”接着转了转眼珠:“那批毒品怎么着?查着了?”
“查自然是查到了,不过咱们这事儿麻烦到了道上的人,毒品和陆云生自然都是他们自己处理。他们有他们的规矩。既然咱们撇清了关系,也要让他们尝点甜头。”简单说着,看着林澈微微的抿嘴,眼睛一眯:“你不会又琢磨什么事儿呢吧?林澈,你怎么追女人我不管,你要是把毒品的下落告诉陈默,可是惹祸上身。”
“我知道。”林澈有些烦恼的眨了眨眼:“我没有那么蠢。不过觉得有些愧疚。”
“呵呵……”简单干笑了一声:“我也没有那么蠢,毒品的下落我也不会告诉你。这事情到此为止。警局的事儿一了,你们就各安其位回归正途。明白?”
林查哼了一声:“明白明白,别在我面前扮演我妈的角色。”
简单重重的锤了一下她的腿:“林澈,我可知道你,我看出来了,你是真对这女警察上心了,你可把握好了。什么事儿都有个度。别这么不要命。这一枪是打肩膀上,要是打心脏上,你什么女人都追不到。”
林澈瞪着眼睛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嘘!”边说边往门边不在吧!别跟她说!”
简单直愣愣的翻了个白眼:“哟,你还有怕?你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有进展是替人家挡了一枪。”
林澈靠回床上,撑着下巴:“陈默跟你说的?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
“恩,人家还跟你道谢。”简单一边拿着药瓶倒出几片药递给林澈,一边又去倒水。
“你跟她说什么了?”
“你倒是了解我。没什么,我就是问了问她会不会喜欢女人。”简单把水杯给了林澈:“吃药。”
林澈麻利的给药片儿吞进嘴里,简单却又眯着眼睛寓意深远的说了句:“不过也有趣。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看起来她应该是不拒绝这事儿……”
林澈没喝进去的水一口喷到了被子上,呛得直咳嗽。
“你看看你这点儿出息。”简单拿了杯子一脸不屑:“至于吗?”
林澈喘匀了气紧接着问了句:“然后呢?然后还说什么了?”
简单嗯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看着林澈:“我觉得她应该有故事。不然你想想,这岁数也不算小了快三十了,怎么着也该结婚谈对象了吧。”
林澈听的兴致勃勃:“说下去说下去,我就喜欢听你说这个。”
“说完了。”简单站起身子:“你虚着呢,别太激动。再睡会。”
林澈抱着被子咬着嘴唇一脸委屈的看着简单不说话。简单浑身打了个哆嗦:“别来这套。对我不管用。”
林澈撒娇:“小单单,小白白……”
简单转头就走。砰地一声关上门。林澈哼了一声,这才觉得肩膀疼痛,却又觉得内心欣喜。掀开被子穿了件宽松的睡袍踩上拖鞋出了门,拉开门探头探脑的看了看楼道没人。走到电梯前面伸手按了楼层上了六十六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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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是真的累了,林澈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的时候她正在床上睡的极其安然,她静静的看着睡梦中的人,不由得轻轻一笑。头发还湿漉漉的散在枕头上,一条洁白的胳膊搭在被子上,雪白的肌肤上有一道嫩红色的伤痕。应该是之前在仓库那边打斗中受伤的那一道伤口。
林澈微微的皱了皱眉,面前的人在睡梦中显得异常恬静,完全不似打斗中的那一般凌厉。她没来由的觉得有些心疼,她无法体会一个早年就变成孤儿的女人是如何在刑警这种把脑袋别在裤腰上豁着命工作的职位上干下去的。然而她却又似乎能感觉到,这个叫陈默的女人,内心完全不像她的外表一般冷漠。
房内很温暖,她觉得很踏实。抬手把床头的灯调暗,靠在旁边的沙发上撑着脑袋看着她。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迷蒙的目光之中陈默正侧着身子看着自己。
林澈一个机灵坐直了身子,似是做了坏事一般的有些促狭的抿了抿嘴:“睡得好吗?”
陈默却也不觉得尴尬,一条手臂枕在脑袋下面,另外一条仍旧搭在外面:“如果林总不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话,我想我醒过来的时候应该觉的睡的不错。你吓着我了,幸亏我没有带枪。”
“小白跟我说你照顾了我两天,我就琢磨着怎么着也该来给你道个谢。没想到过来之后你睡着了,我就……我就顺便在这等等。”
林澈惯了大大咧咧并且死缠烂打。陈默静静的看着她,却又觉得面前的人似乎是害羞又或者是被人洞悉了心事一般的扭捏,完全不像是以前的林澈。
“该道谢的是我。你是因为我受的伤,我照顾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