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思芸收拾好行李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她转过身看到韦婉正倚墙站着发呆,就走过来,伸臂将她拥入怀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无须言语表达。韦婉打算流两滴矫情的眼泪,后来想想也没必要,索性就专心地将下巴抵在童思芸肩膀上,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童思芸用的香水是大卫杜夫的冷水,韦婉觉得,这种香水装在瓶子中是一种味道,留在童思芸的身上,却是另外一种香气。
“你先去工作,要是有人欺负你了,就告诉我,我给你想办法,好吗?”童思芸在韦婉耳边轻轻说的,像是安慰,又像是承诺。韦婉点了点头,童思芸就继续在她耳边一件一件事情交代着。
“我把家里的钥匙给你,你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