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份,往后不会再做。若为男子,可改成印章或是扇坠等。”
掌柜听得入了神,能被皇子赏识成为一店之长,自是有点本事的。林砚才刚开了个头,他已听出了几分门道。
以如今京中各大权贵富户之家的攀比之风,只要一家成了会员,自会有许多不想屈居人后的争先恐后想成为会员。
并且林砚说的是以每年的销售金额为准,那么也就是说,为了保证自己的会员身份,他们还需每年都在店内消费高额度。这就更保障了往后的庞大客源。
掌柜面上一喜,正待仔细再听,却见林砚已没了要再说的意思,随手挑了一张黄石一抛握在手里,“就这个吧。虽算不上最好的,却也够了。改明儿我自己学着刻个章子玩玩。”
掌柜意犹未尽,很是有些不舍。林砚注意力却早已不在这上头,倒是瞧见了掌柜身后高柜上摆放的一面玻璃镜子,“咦”了一声,喜道:“那个怎么卖?”
“这位公子,实在对不住。这面玻璃镜子只有一块,东家自己留下了,只还没拿走。却是不卖的。”
林砚摸了摸鼻子,好吧,他总不能和九皇子争,便道:“就没有别的了?”
“公子说笑了。这是西洋来得稀罕玩意,哪里这么好得?那巴掌大的一年才得几块,像这个几尺大的,更不易了。”
“作甚稀罕人家西洋来的东西,咱们自己做不就好了!”
话音一落,一华衣男子从内室转出来,冷哼,“说得轻巧,你倒是做出一块如这般无色纯净,连半点气泡和斑点都没有的出来给我瞧瞧?”
林砚耸肩,“也不是不可以。”
华衣男子一呵,“大言不惭!”
“五分生石灰,十分纯碱,十四分石英砂或河砂,七十到七十二分的石英石。通过高热度的溶制吹气冷却,自然能成。不过,我终究是纸上谈兵,具体总要试个十来回。”
试个十来回,说的如此轻松,必是胸有成竹的。
华衣男子一震,没料到他果然知道配方,而且竟这么轻易说了出来。要知道,现今玻璃价格堪比宝石玉器,如此日进斗金的生意路子,他毫不在意?
正狐疑之时,只听外头一阵马鸣长啸,夹杂着人群慌乱无章地叫喊。林砚走出去,便见一马在街上横冲直撞,行人惊吓逃窜,旁边三四个侍卫鞭马急追,后头一位锦衣少年大喊:“把雪花骢给我抓回来,不许伤了它!”
后一句出来,前头本剑已出鞘快要挥过去的侍卫收了剑,起身一跃跳上马背,拉住缰绳。可惜,马儿性子烈,似乎是此前受过惊吓,这般一来更加暴躁,无法安抚,没一会儿,侍卫便被摔了下来。马儿的脾气也越发厉害了。
马蹄肆意乱踏,行人慌不择路,互相推搡。一个女童不知怎地被推出了街面,摔倒在地,眼见马儿直面而来,侍卫们一个个围着马儿团团转,投鼠忌器,束手无策。
刀光火石之间,林砚皱眉,趁侍卫不备,身形一蹿,拔下其佩剑顺着马儿冲过来的方面,以剑面相迎,自上而下砍过去。
哗啦一声。鲜血四溅,马身瘫倒,马头自脖颈断裂,咕噜噜滚出数丈。
作者有话要说: 原创人物会一个一个出来。
华衣男子不难猜。
锦衣少年,你们可以猜猜是哪家的。
原著里没有写这个人,但是他们家出现过多回。甚至后来还是造就十二钗中某钗结局的重要原因。
第10章 南安王世子
啊——
路人尖叫不绝于耳。那尸首异处的模样也着实可怖。林砚但觉手上一痛,这才发现由于方才的力道,虎口被震裂了些许。他反手倒握剑柄递给先前那个护卫,“好一把利刃,可惜了!”
护卫一愣,这声音冷得都能听到冰渣子碎地的声音,尤其那句可惜了。有利刃在手,却枉顾他人性命,岂不是可惜了这等好兵器?
他面色一肃,犹疑着接过,“多谢公子!”
秋鸣白着脸小跑过来,瞧见林砚身上的血,唬得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下去,“大爷,您没事吧?”
“放心,这是马的血,不是我的。”
秋鸣拍了拍胸脯,惊魂未定。适时,那后头的锦衣少年赶了上来,见着马儿尸体大怒,“谁杀了我的雪花骢?”
人群又退了两步,大家眼光不约而同看向林砚。
锦衣少年怒目而视,“马是你杀的?”
这态度,别说林砚,便是秋鸣也来了几分气,迎面直视,“是又如何?你的马发疯一样乱跑,差点伤着我们家大爷,你还有理了!”
那锦衣少年鼻子一哼,扬起马鞭就甩过来,幸而林砚眼疾手快,将秋鸣一拉躲了过去。
少年的鞭子落了空,更气了,“哪里来的狗奴才,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我这是草原上过来的马,性子烈上几分也是有的。训几天就好了!可你们偏偏杀了它!你可知,这可是万里挑一的良驹!我今儿早上才花一千两银子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