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宁亲王在一品茶楼见面。大爷还说,若是老爷问起,便说和您说好的是一个月。他往后这一年半,恐也就这一个月的好日子过了。”
林如海嗤笑,摇头挥手,“罢了,你下去吧!”
一品茶楼。
“玻璃的制作工艺已经日渐成熟,玻璃产品也都有了相对稳定的销售路线。这上头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便是有些问题,想来不必你出手,下头的人也能解决,更是用不到我了。
至于密室别院那边。我也都交待过,图纸,资料都整理妥当。生产制作过程中需要改进的地方一一标明。那边的人会明白。
再有这一品茶楼。经营是你的拿手活,不必我多说。只一样,找几个人文笔不错又擅于说故事的,让他们去写话本。写出来你过目,选取内容新颖,感情真挚的交给说书人。保持茶楼说书故事的可听性,这是要作为茶楼亮点来打造的。
另外,我这里还有三册话本子。不必一次性拿出去,你隔阵子让说书人说一本就行。”
司徒岳接过来一看,只见封面上写着《长生殿》《望江亭》《女状元辞凰得凤》。他对话本子并不热情,倒也没打开看,一边应着一边皱眉,“你真打算不管了?”
“倒也不是一点都不管了。倘或遇上什么麻烦,也可来找我。只是我恐怕没那么清闲了。”
“那你那火锅店子呢?”
林砚眯眼看过去,司徒岳略有些心虚地咳嗽了一声,“那什么,不是你说的想开个热锅子的店子,还拖我帮你相看店面吗?”
呵。想那这个讨好自己,让自己消了之前的气就直说!
不过林砚倒也没真这么小气,“你先看着。左右如今才七月初,离冬日还早,不着急。你若是看中了有合适的,帮我盘下来。到时候我选好了管事,把经营策划交给你。前期你多帮帮忙,后期自然就好了。”
司徒岳大是松了口气,这便是不计较他当初在司徒坤面前卖了他的事了!如此倒也无所谓他又对自己使唤来使唤去了,破天荒应得相当高兴。
可见他那颇有些烦闷的神色,忍不住打趣,“父皇已经决定用你所说的国债方案,你那文章写得怎么样了?”
林砚脸色一跨,写了七八篇,全都被林如海打了回来。头痛啊!
“我听三哥说,父皇的意思还是让林大人上书请奏。他与朝臣合议,然后再下令发行。交由林大人主事,三哥协理。”
末了,司徒岳似是想到什么,又道,“当然,父皇也考虑到林大人身体,自会让三哥多担待,而且这么大的事,也会派许多人帮忙,让六部都相助给予便利的。林大人担个名头,毕竟这东西是你们林家弄出来的。”
这般说来,事情已是定了。如此一来,他的文章也该快点写出来才行。
只是他爹就担个名头,还变成了主事?皇子成了协理的?这主次是不是乱了?还是皇上在暗示什么?
司徒岳眼珠一转,也正说到这点,“三哥让我问问你,林大人是个什么意思?”
林砚翻了个白眼,“我哪知道!我爹既然没说什么,那便让三殿下维持现状就好。就我爹那老狐狸?肚子里不知道多少条弯弯道道,鬼知道他什么意思!”
“你也不知道?”
林砚一叹,“我们家素来是,我尾巴一抬,我爹就知道我要干什么。可我每次猜他,十回中最多能猜中六七回,还不一定能全中。”
司徒岳噗嗤一笑,看了眼林砚屁股后头,“我怎么没发现你有尾巴?”
林砚瞪眼一脚踢过去。司徒岳忙抬手叫停,“不同你玩笑了,和你说个正经事。我新得了个消息,同你有关的。要不要听?”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语气糟糕得很。司徒岳本还想嘚瑟一下吊吊胃口,闹了个没脸,这心突然就没了。
“南安王家的事。那个霍县主,你还记得吧?”
林砚点头,记得,实在是太记得了!
“听说当初被南安王打得有点狠,养了一两个月才好。却是又给关了起来,锁在屋里。唯恐她再出去惹事。南安王老太妃心疼,还和南安王闹了几场,可惜都不管用。后来,南安王老太妃入宫去求了太后娘娘,想让太后娘娘给你和霍县主指婚。”
林砚一脸懵逼,这老太妃莫非是脑子瓦特了吧?皇上在金銮殿上揽了他的婚事,说他是要过眼的。也便是透出这婚事已有安排,而且他会赐婚的意思。让太后与和皇帝对着干?
太后虽是太后,可却非是皇帝生母。不过这些年太后安分,几乎都窝在自己宫里享清福,偶尔念念经。皇上自然也愿意孝敬孝敬,宫内宫外传一出母慈子孝的佳话。
司徒岳轻笑,“太后又不傻。怎么会下这样的懿旨?更不会拿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去惹父皇不悦,坏了现今的母子情分。南安王老太妃失望而归。
可这事却是让南安王知道了。南安王怕家里一大一小不消停,捅出大篓子来。前几日听闻已将霍县主许配给了岭南那边的一个千